夜幕如浓稠的墨汁般泼洒下来,将大地笼罩在一片深沉的黑暗之中。
黑山军的营地里,篝火噼啪作响,映照着一张张或警惕、或疲惫的面孔。
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表面下,一股暗流正在涌动。
张角端坐在营帐之中,眼神深邃,仿佛能洞穿这无边的黑夜。
他早就察觉到那个黑山军谋士的不轨之心。
哼,想在他面前玩阴的,那真是老寿星上吊——活腻了!
“主公,”典韦瓮声瓮气地站在一旁,如同一尊铁塔般,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压迫感,“俺老典早就看那家伙不顺眼了,要不要俺现在就去把他……”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眼神凶狠。
张角微微一笑,摆了摆手。
“不急,典韦,我们要以德服人。再说了,这可是送上门来的‘经验宝宝’,不用白不用。”
他站起身,走到营帐门口,抬头望向星空。
现代社会的防范策略,加上《太平要术》中的一些预警法术,早就被他安排得明明白白。
今晚,就让这些黑山军好好体验一下什么叫做“惊喜”。
夜,更深了。
几条黑影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摸向张角的营帐。
他们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任何声响。
领头的那个黑山军士兵,正是之前军师的心腹。
他眼神阴鸷,心中充满了杀意。
“哼,张角,你死定了!”他在心中恶狠狠地想道。
然而,当他们小心翼翼地靠近营帐时,却发现周围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太安静了!
安静得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不对劲,撤!”领头的士兵低声喝道,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然而,已经晚了。
“砰!”
一声巨响,打破了夜的宁静。
无数道绳索从天而降,将他们牢牢地捆住,吊在了半空中。
这些绳索上还涂满了滑腻的油脂,让他们根本无法挣脱。
“什么情况?!”黑山军士兵们惊恐地大叫起来,拼命挣扎,却只是徒劳。
紧接着,无数火把亮起,将整个营地照得如同白昼。
典韦如同猛虎下山般冲入人群,手中的双铁戟挥舞如风,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一声惨叫。
那些前来偷袭的黑山军士兵,在他的铁戟下如同纸糊一般,不堪一击。
“奶奶的,敢来偷袭俺老典的主公,活腻了吗?!”典韦怒吼着,声音震耳欲聋,吓得那些黑山军士兵魂飞魄散。
张角不紧不慢地走出营帐,看着眼前这混乱的场面,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都住手吧。”他淡淡地说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中。
典韦闻言,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如同忠实的猎犬般,守护在张角的身旁。
那些被吊在半空中的黑山军士兵,也停止了挣扎,惊恐地看着张角。
张角走到一个被吊得最高的黑山军士兵面前,笑着问道:“这位兄弟,夜路走多了,容易崴脚啊。说说吧,是谁派你们来的?”
那黑山军士兵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是军师。”
张角点了点头,“果然是他。看来,有些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与此同时,张燕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醒。
他匆匆赶来,看到眼前这混乱的场面,顿时怒火中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对着黑山军士兵们怒吼道。
那些黑山军士兵低着头,不敢说话。
这时,张角走了过来,笑着说道:“张燕首领,稍安勿躁。这只是一场小小的误会而已。”
“误会?!”张燕瞪大了眼睛,指着那些被吊在半空中的黑山军士兵,怒道:“这叫误会?!你当我张燕是傻子吗?!”
张角依旧面带微笑,不慌不忙地说道:“张燕首领息怒。其实,这件事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好像是你们军中的那位军师,觉得我太平道来历不明,心存疑虑,所以才派人来试探一下我的实力。”
“试探实力?!”张燕的脸色更加难看。
他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黑山军谋士,怒道:“是不是你搞的鬼?!”
那黑山军谋士脸色苍白,额头上冒着冷汗,连忙辩解道:“首领,您听我解释!我……我只是想确认一下张角是否真的有实力与我们合作,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
“放屁!”张燕怒不可遏,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这种鬼话你也说得出口?!”
眼看张燕就要暴走,张角连忙上前劝道:“张燕首领,冷静,冷静。其实,这位军师也是为了黑山军着想,出发点是好的。只不过,方法有些欠妥而已。”
他转头看向那黑山军谋士,笑着说道:“这位先生,你的忠心可嘉,但是,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冲动了。凡事都要三思而后行啊。”
那黑山军谋士感激地看了张角一眼,连忙说道:“是是是,多谢张角道长教诲,我以后一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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