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安慰道：“上界已经铺开了，很快就能送来源源不断的灵石。灵能实验可以先放一段时间，等有灵石了再重新启动。”
柳莺摇摇头，“不是重启的问题，有些实验前期投入了太多，现在正是关键时候，要是断了，之前的投入可就打水漂了。”
周衍坐起来：“现在还有多少灵石，能支撑多久？距离上界运回灵石，中间还差多少？”
柳莺想了一会，才说道：“抛开八成可以等等的项目，剩下还有两成重要项目加上灵能工坊不能中断。
现在的灵石还有两万多，能撑半个月。
烬明城已经可以输血，不过现在规模已经大不如前，一个月最多收入一万，差不多是一周的量。
而其他分部，还需要灵石站稳脚跟，要回血得半年以后了。”
周衍大脑急速转动：“灵台庄只能收入一万？之前可是每月二十万有余的！”
柳莺无奈道：“之前九成的收入都是依赖大小商户的大宗买卖。
现在大小商户已经解约，我们只有灵台庄一个对外站点，只能卖给散修。
烬明城散修撑死也就能提供两万，现在还得拿出一部分去支援其他地界，留给我们的是真不多了。”
周衍明白过来，是下界的摊子铺的太大，现在忽然有一宗大型消费，导致现金流断裂了。
周衍开动脑筋，想着能从哪里抠些灵石出来。
“章璟那里不是搜刮了一些吗？能不能顶一段时间？”
柳莺摇头：“大都是实物，灵石没多少，要变现还得一段时间。”
周衍想起从赵承安那里得来的收获还没盘点，精神一振，神识查看起储物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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