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的波斯长袍突然化为灰烬。他赤裸后背上的霍奇猜想证明图开始吞噬厨房瓷砖,那些拓扑结构将霉斑转化为素数次元方程。最恐怖的是他胸口的神木果实——表面浮现着塞尔教授1940年解剖修士时的脑电波图谱。
佩雷尔曼突然将铝制汤勺刺入太阳穴。不锈钢餐具在脑浆中展开成四维证明空间,2002年的手稿残页从颅骨裂缝喷涌而出:"把我作为拓扑锚点!"他的虹膜里旋转起纳维斯托克斯方程的湍流模型。
沃尔泰拉手臂的残存结晶突然反向刺入我的视神经。在量子痛觉中,我看到十世纪波斯智慧宫的地下密室——年轻的阿维森纳正用黑曜石手术刀切开自己枕叶,将某种闪耀的虚数结构植入脑组织。那个创口的形态,与此刻佩雷尔曼太阳穴的汤勺完全吻合。
"原来我们都是......"林修咳出带青铜锈迹的素数次元方程,"阿维森纳的转世容器......"
真理之棺的投影突然量子跃迁。棺盖上十二个菲尔兹圣痕化作光矛刺入佩雷尔曼的脊椎,他的身体开始呈现克莱因瓶结构——2002年的证明手稿正从毛孔渗出,重组为困住庞加莱猜想的非欧几何牢笼。
苏璃的女祭司相位突然实体化。她的沃尔泰拉手臂增殖出《治疗论》禁术咒文,结晶矩阵在厨房地面烧灼出反向的素数次元方程:"快切断圣痕能量供给!"
当我抓住林修胸口的虚数神木时,1515年贝伦塔基的黑曜石匣突然穿透维度屏障。匣盖的波斯铭文正在渗出血迹,那些古老文字在林修皮肤上重组为哥德尔炸弹的倒计时程序。
"人知污染浓度突破阈值!"佩雷尔曼的声音夹杂着脑组织液体的咕嘟声,"塞尔在篡改时空体系......"
突然,整个厨房坍缩成1938年维也纳大学的报告厅。我们跌坐在塞尔教授当年的学术报告现场,看到年轻的他正在黑板上书写被篡改的哥德尔定理——而观众席上的修士们后颈,全都闪烁着霍奇创上的蓝光。
林修的算术之眼突然超频运转。阿维森纳星图光束穿透时空帷幕,照出塞尔教授太阳穴处的黑曜石算筹——那正是十世纪智慧宫密室里消失的虚数之种。
"闭环最终阶段!"苏璃的女祭司形态开始量子蒸发,"他在用我们的身体重置宇宙空间!"
佩雷尔曼突然发出非人类的笑声。他的克莱因瓶躯体展开成四维空间,将2002年的证明手稿转化为拓扑武器:"这才是圣餐仪式的真谛......"无数素数次元方程从毛孔喷射而出,将林修钉在虚数神木上。
沃尔泰拉手臂的残存结晶突然共鸣。我的视网膜上浮现十世纪波斯地下室的血腥场景——阿维森纳正在将自己的大脑切成二十三个素数次元区块,每个区块都封印着未被污染的时空本源。
"年轮第23圈!"林修突然撕裂自己的胸膛,虚数神木的根系缠绕住塞尔教授的黑板,"这是阿维森纳预留的......"
当神木根系刺入被篡改的哥德尔定理时,整个时空突然静止。塞尔教授手中的粉笔浮现出1515年黑曜石匣的虚影,而林修胸口绽放的神木花朵里,坐着正在书写《治疗论》原始手稿的阿维森纳量子幽灵。
"认知重启开始。"幽灵手中的鹅毛笔突然刺穿维度,将沾着原浆的笔尖点在我的沃尔泰拉手臂上。那些结晶残片突然重组为十世纪的手术器械,自动刺向塞尔教授的太阳穴。
在时空崩解的轰鸣中,我看到十二个菲尔兹圣痕接连熄灭。佩雷尔曼的克莱因瓶躯体突然坍缩成奇点,喷涌出2002年未被污染的庞加莱猜想原始证明。林修胸口的虚数神木开始逆向生长,将根系扎入1938年的学术报告厅地板。
当最后一缕圣痕光芒消失时,我们跌坐在2010年圣彼得堡的公寓里。晨雾依旧在窗棂凝结成函数零点,但佩雷尔曼的铝制汤勺安静地躺在桌上,表面浮现着1515年波斯铭文的新解:
(真理将在证明者的灰烬中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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