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给那个老头一支烟,想再问点啥,那个老头也不抽烟,摆了摆手,老头也没再多说什么,摇摇头回屋了。”
“然后,我回到房间,刚躺下没多久,那恐怖的声音又响起来了,但是我也没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于是这次我就戴上耳机,强迫自己睡觉,心想不就是噪音嘛,忍忍就过去了,那是住的第一天。
然后第二天晚上,可就在我半睡半醒之间,突然看到一个恐怖的女鬼从天花板上飘了下来。
她脸色惨白,双眼空洞无神,直勾勾地盯着我,嘴角还挂着诡异的表情。
那个表情和眼神真的,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当时我吓得浑身动弹不得,浑身冒冷汗,心都要跳出来了,我想喊却发不出声音。
就在我快吓死的时候,我却猛地惊醒了,打开灯一看,房间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到这里我还以为是自己做噩梦了,可接下来的几个晚上,同样的事情不断发生,那感觉真实得可怕,根本不像是做梦。”
谢永强说到这里,再次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肩膀,仿佛这样就能抵御内心的恐惧。
“到了第三天晚上,我实在是不敢再住下去了,这才跑来找你们,求求你们帮帮我!”
王辉皱起眉头,作为一名警察,他向来不信鬼神之说,觉得谢永强的遭遇可能是心理作用或者有人故意捣乱。
但看着谢永强那副失魂落魄、惊恐万分的样子,又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
出于为人民服务的宗旨,他决定跟着谢永强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出什么线索。
“好,那我跟你去看看吧。”
两人就这样驱车来到谢永强租住的小区。
夜色中,小区里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们走进了楼道,刚到谢永强居住的那一层后,楼道里昏暗的灯光就开始忽明忽暗。
打开房门,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谢永强带着王辉来到卧室,指着那面墙说:“这!!!就是这里,声音都是从这面墙传出来的。”
王辉凑近墙壁,仔细观察,发现这面墙确实有些异样,比其他墙面要厚一些,还隐隐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怪味。
谢永强突然脸色大变,惊恐地说:“这味道……是肉腐烂的味道,该不会,该不会里面有尸体吧!!!草,这就是尸体腐烂的味道!!!”
谢永强的情绪很激动。
而王辉心中一紧,作为警察,他也闻过尸臭,这股味道确实与记忆中的十分相似。
就在这时,“咚咚咚”的敲击声和“刺啦刺啦”的抓挠声再次响起,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墙的另一边拼命挣扎。
谢永强吓得脸色煞白,身体不停地往后退,缩到了王辉的身后;而王辉也感觉背后一阵发凉,但他强忍着恐惧,示意谢永强先离开这里。
回到了警局,王辉先给谢永强找到了个临时住处,然后就将情况向上级汇报。
当然王辉不会汇报什么闹鬼,而是汇报某个反映人的房间墙壁里传出怪味,好像是腐臭的味道。
第二天一早,警局联合小区物业和房东,在谢永强家门外拉起了警戒线。
几名警察拿着大锤开始砸墙,“哐当哐当”的砸墙声在楼道里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随着那里的墙体被砸开,众人发现里面果然是空的。
接着大家发现在横七竖八的木条中间,一具被塑料薄膜紧紧包裹的人形物体呈现在眼前。
当众人将其搬出来时,一只已经白骨化的手从薄膜中伸了出来,周围的木条上还留有明显的抓痕,仿佛诉说着死者生前的绝望与挣扎。
不是,王辉立刻头皮发麻,这早就白骨化了,为什么会发出腐臭的味道?腐臭的味道不应该很早以前就要消失了吗?
而且根据谢永强反应的说法,在自己过来前也没有味道,当自己靠近那个墙壁才出现了腐臭味。
法医鉴定结果显示,这是一具女性尸体,死亡时间超过四年,死因暂未公开。
通过现场遗留的物品和死者的衣物,警方确定死者是一名农民工。
经过多方调查,警方联系到了当年负责施工的包工头。
包工头回忆道:“几年前,有个砌墙刷腻子的工人确实带了个女人来过工地。
那工人手艺挺好,就是有些奇怪,干了不到二十天就突然走了,那个女人也跟着消失了。工地上农民工的流动性很强,人来人往,大家也没太在意。”
然而,当警方找到当年的那名工人时,却得知他早在半年前就因车祸去世了,案件一时陷入了僵局。
墙被重新封好后,毕竟还得用啊,里面也没有尸体了,谢永强也花了租金,总得住人,于是谢永强怀着忐忑的心情继续住在了那里。
一开始没有发生任何异常,然而在某一天夜里,奇怪的事情再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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