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是怎么了呀,哭的这么伤心。”姜年橙往上挪了挪,捧住应默的脸。
“橙,我很没用,什么都做不好,你能不能不要有事。”应默再也忍不住了,崩了两天的情绪终于坍塌了。
他扑到姜年橙怀里,双手紧紧箍住怀里的人,哽咽着说,“兽母当初就是不爱吃饭,没过多久就死了。”
“快点好起来,好不好,要一直陪着默,没有宝宝也可以,默以后不缠着橙交配了,橙要好好的。”
应默说的语无伦次,倒是面部表情长进了很多,说话的时候强压着哽咽,让自己看起来不再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自从姜年橙生病后,大蛇确实反思了很多。
一直以为是自己在那事上做的太过,才导致姜年橙生病难受到快要死掉的。
“不要胡说哦,跟你没关系。每个人都会生病的,我很快就会好了。”姜年橙闻言笑了声。
她都不知道应默现在这么敏感,自己只是生个病而已,他就能脑补那么多。
怪不得刚刚在山洞下那么奇怪。
应默从未这么伤心过,哭的身子都在颤抖,好似缺氧,还不放心地问:“真的吗?不是因为交配吗?橙很快就好?要一直一直陪着默,不能分开。”
姜年橙听到最后一句话,眼眸暗了一瞬,咽下酸涩,但还是笑着,说是真的,她从不骗人。
两人就这样相互抱着,没多久,姜年橙就没了声音,歪着脑袋,睡熟了。
应默借着微弱的火光,久久地盯着小人的脸,又喂给对方一些血,才抱着人睡去。
这次生病让姜年橙卧床三四天,第五天的时候,她给自己掐了个脉,觉得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例假也已经走干净了。
身体状态虽然还未恢复到最好的时候,但也算是能下山洞开始着手准备过冬食物了。
而应默,在昨天就已经带着部落的勇士去密林捕猎了。
好像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回来。
应默走时埋在姜年橙怀里哭的停不下来,但部落的事又十分重要,已经不能再拖了。
姜年橙把人送走后没觉得有什么不习惯的,可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外边又下起了秋雨,姜年橙用兽皮把自己裹紧,叹息一声。
好像入秋以后,日子就变成了突然学会走路的小孩子,一溜烟的就跑远了。
也不知道应默有没有想自己想的又一个人偷偷哭鼻子。
***
嗯,当然有。
应默来到密林的第三天,晚上抱着蛇尾对着月亮咬手指哭的无声无息。
但阳光一照耀大地,他就又变成了蛇族里那个冷漠的捕猎队领头。
密林的环境比应默想象的要恶劣很多,动物都是成群结伴的出行,一不小心就容易造成兽潮。
三天过去了,他们才捕猎了两头尖尖兽,剩下的每日捕猎物都当做食物吃掉了。
此刻,应默正趴在一处高坡,狭长的双眸观察着正在河边喝水的一群鱼兽。
片刻后,他觉得时机已到,正打算用弓箭射杀那领头兽,可天空中传来的一声尖锐鸟叫声惊跑了鱼兽群。
应亚愤愤地拍了下地,抬头看着那几只巨大的鸟。
“默,这群鸟到底是什么东西,这几天我们捕猎它们一直跟着!”
应亚年纪小,没耐心,眼看着猎物快要到手了,却又被这群鸟搅了,脾气暴躁地对着空中那群突然出现的捕猎者拳打脚踢。
“安静些。”应默起身,收起弓,抬头和天空中那只头鸟对视片刻。
山坡下,金雕族已经用利爪抓起鱼兽,快速结束了这场狩猎。
蛇族捕猎队一名年纪稍长的兽人,应南说:“他们是金雕族。这片密林是无人的领地,但紧挨着金雕族,所以他们就大概默认了这是自己的领地,时常吓唬来这里捕猎的兽人。”
金雕族的首领是一名年轻的兽人,名为金山,也就是和应默对视的那个领头。
“不着急,先去捕猎别的野兽吧。”应默收回视线,摆了摆手,去往另一条河边。
鱼兽因为长得像鱼所以才得此名字,但它们体型庞大,几乎有两个尖尖兽那么大,肉质也很鲜美,所以是这片密林食肉兽人的心头爱。
捕猎不急于一时,如今应默已经学会了蛰伏和挑选最佳时机。
***
另一边,金山把鱼兽扔进部落的空地上,看到部落里的豹白正在和族里的雌性说话,他眉心紧皱。
但下一秒,在和豹白对视上时,金山又扬起了笑脸。
“豹白,今天我碰到了你说的那条蛇,不对,应该是蛟。”金山虽然是一族之长,但长了张娃娃脸。
按理说这种和蔼可亲的长相应该和族人很亲密的,可金山行事阴晴不定,大多数都是嘻嘻哈哈的,但说变脸就变脸,族人都怕极了他。
豹白闻言收回了想要拦住金雕雌性的手,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他怎么来这边了?”
“来捕猎吧,反正密林谁都可以去。”金山拍了拍豹白的肩膀,轻笑着说:“他是叫应默吧,长得没我好看,但好像挺强的,你输给他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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