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意暄赶忙拿起化妆品,小心翼翼地往脸上涂抹,动作娴熟又迅速。她仔细地遮盖着每一处肌肤,脖子、耳朵、耳后,只要是露在外面的地方,都没有放过,将自己的绝美容颜严严实实地藏了起来。随后,她穿了一套内胆羽绒服,又套上那件满是补丁的旧棉袄,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活像一只臃肿的小熊。云意暄扭头看着白色床单被套上黑乎乎的一片:“哎,没时间了,晚上再回来收拾吧。”
云意暄急急忙忙出空间,还没来得及打开房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便传了过来,同时伴随着李美玲的声音:“意暄,起床了,我们该出发了。”云意暄伸手打开房门,歪着头,脸上绽放出一个明媚又灿烂的笑容,脆生生地回应道:“来了。”李美玲抬眸,笑看着云意暄,眼里闪过一丝调侃:“我还以为你睡过头了呢。”云意暄立马瞪大了眼睛,佯装生气地说道:“哪能呀,我最喜欢赚钱了,这种事我可不会错过。”说着,她的目光落在桌子上的两个背篓上,好奇地问:“你这是都准备好了?”
“那当然,万事俱备,就等你一起出发了。”李美玲接话说道,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伸手拍了拍背篓,仿佛在展示自己的成果。
“那走吧。”云意暄说着就大步上前,拉过背篓准备往身上背。就在这时,李美玲突然出声:“意暄,你不洗把脸吗?”听到这话,云意暄猛地一愣,差点真把这事给忘了,不过她反应极快,立马解释道:“在屋里洗了,我屋子里头不是有热水壶,毛巾和脸盆吗?”
“我以为你没洗呢?”李美玲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嘿嘿笑了两声,脸颊微微泛红,像是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原来你以为我不讲卫生呀!李美玲,我在你的心里就这么差劲吗?”云意暄假装生气地鼓起腮帮子,双手叉腰,做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李美玲一听这话,顿时慌了神,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写满了焦急,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忙不迭地解释:“我就是随口一问,真没那意思,你别多想。”云意暄看着李美玲急得团团转,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好了,逗你的。走吧。”
李美玲气恼恼地看着云意暄,佯装嗔怒:“云意暄你就知道戏弄我。”云意暄吐了吐舌头,一脸俏皮,像个偷吃了腥的小猫,她伸手拉住李美玲的胳膊,用力一拽:“好啦好啦,别生气啦,再不走可就耽误赚钱啦。”说着,就拉着李美玲往门外走去。
两人并肩走在清晨的小道上,冬日的寒风依旧凛冽,像无数根细小的针,直直地往骨头缝里钻,吹在脸上像刀割一般生疼。路边的树木光秃秃的枝干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偶尔有几片干枯的落叶被风卷起来,在空中打着旋,又无奈地飘落回地面。她们的脚步却没有丝毫的犹豫,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冻得硬邦邦的土地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那声音仿佛在为她们的勤劳与坚韧伴奏。
寒风瑟瑟,山林间一片寂静,唯有踩在落叶上发出的“簌簌”声。山上仍旧有三两成群的村民,或弓着背在枯草丛中翻捡柴火,或眯着眼在树根旁寻找菌菇。云意暄和李美玲穿梭在山林间,云意暄眉头微蹙,满脸愁容,忍不住唉声叹气:“昨天咱俩挖的那些草药顶多能卖15块,这赚钱速度有点慢了。照这么下去,离我的目标可还差得远呢。”
李美玲却一脸知足,停下手中的动作,直起腰来,微笑着看向云意暄,耐心劝道:“意暄,已经很多了。你想想,咱俩辛苦两天挖到的钱,就顶工人一个月工资了。这可是实实在在的收获,多少人羡慕不来呢。”她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上:“慢慢来,说不准哪天咱俩运气爆棚,又挖出一根大山参来,那可就发达了。”
云意暄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中的阴霾渐渐散去,豁然开朗道:“对,你说的不错。一切都要往好的方向想。与其抱怨,不如踏实干,说不定好运就在下一秒。”想开了的云意暄瞬间满血复活,眼神中重新焕发出坚定的光芒,干劲十足地继续埋头寻找草药。
时光悄然流逝,山林里枯燥的挖药材仍在继续。经过这几天的锻炼,云意暄和李美玲挖草药的速度比之前快了不少,手法也愈发娴熟。午时刚过,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光斑。俩人的身旁已经堆满了草药,满满装了两袋子和两背篓,每一株草药都凝聚着她们的辛勤与期待。
“走吧,再挖咱俩也拿不了了。”云意暄费力地把一袋子草药放在背着的背篓上边,用一只手扶着,稳稳身形,朝李美玲喊道:“走了,跟姐姐回家。”说完,率先迈开腿,步伐轻快地向山下走去,身姿挺拔,充满朝气,好像今天有用不完了力气,明显比前几次轻松很多。看来这跟灵泉水也有关系了。
李美玲跟在云意暄身后,脸上笑意盈盈,无奈地摇摇头,轻声嘟囔道:“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占人便宜。这声姐姐,我可是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更何况我——比——你——大。”话虽这么说,但她的眼神里满是亲昵,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两人的身影在斑驳的树影中渐行渐远,欢声笑语回荡在山林间,和着鸟儿的啼鸣,给云意暄和李美玲的劳动过程中增添了不少乐趣。
冬日的阳光照在简陋的院子里,像洒下片金光,云意暄和李美玲蹲在一个盛满清水的大木盆旁,准备清洗今天挖到的草药。盆里堆着贝母、防风和牛膝,这些草药带着新鲜的泥土与山林的气息。
云意暄挽起袖子,伸手拿起一根牛膝,放入水中,轻轻揉搓着根部,动作细致又耐心,洗去的泥土让清水变得浑浊。李美玲也有样学样,拿起一株防风,眉头轻皱,有些担心地问:“意暄,这草药洗的时候,不会把药效洗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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