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君烨和时墨景走进房间后,轻轻关上了门。云意暄看着这两位不请自来的访客,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礼貌地问道:“时叔叔,时同志,有事吗?”
时君烨看着眼前这个长得明媚张扬的女子,她美得夺目,气质独特,难怪自家那个臭小子非她不娶。他脸上堆满了笑容,和声说道:“不请我坐坐吗?”
云意暄眉眼弯弯,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我这是临时弄的个休息室,也没有多余的椅子,您随便坐。”时君烨也没有客气,大步走过去坐在了床边。而时墨景则双手插兜,静静地站在窗台边,靠着窗框,神色平静地看着这一切。
“我来是为了小淮妈妈上次的事向你道歉的。”时君烨坐定后,表情变得诚恳而严肃,“她的行为实在是太过分了,我替她向你赔不是。”
“叔叔不用道歉,站在阿姨的角度也没有错,她希望时墨淮好,希望他娶一个可以帮得上他的妻子,这无可厚非。”云意暄轻轻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只是没必要跑去羞辱我一顿。时墨淮一直以为我是生气才分手的,其实不是。我自认为我融入不了你们那样的家庭,既然融入不了,以后难免磕磕碰碰的。”云意暄停顿了一下,整理了一下思绪,继续道:“与其以后的日子过得鸡飞狗跳,还不如提前止损,对大家都好。长痛不如短痛,您说对吧?”
时君烨目光温和地打量着云意暄,只见她应对自如,笑容恰到好处,每一句话都条理清晰,遣词用句妥帖又不失礼貌,心中不禁暗自感慨,自家那臭小子,确实是高攀了这样出色的姑娘。
“云姑娘,两个人的感情啊,得慢慢相处、慢慢了解,才能知道到底合不合适,现在就早早下定论,实在有些仓促。”时君烨身子微微前倾,双手交叠,神色满是恳切,“小淮他妈妈回去后,也好好反思了自己的行为,心里清楚是自己做得不对,只是她这人好面子,一时拉不下脸来亲自跟你赔罪。所以,就由我和小淮的大哥代表她来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再给小淮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重新考虑一下你们的关系。”
时墨景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云意暄,这个浑身散发着独特魅力的女子,耀眼得让人移不开目光。他心想,这样出众的她,只要她稍稍示意,大概不管什么类型的男人,都会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心甘情愿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吧。“云同志,小淮这次是铁了心了,回家后就和母亲摊了牌,坚决表示非你不娶。母亲拗不过他,也想通了,同意了你们的事。就这么轻易放弃这段感情,实在太可惜了,你们之间本有着深厚的感情基础,放弃多遗憾呐 。”
云意暄静静地低着头,认真听完他们的话,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片刻后,她抬起头,眼神中透着坚定,语气却依旧平和:“时叔叔,时同志,很感谢你们能来跟我坦诚地聊这些,也谢谢阿姨愿意接纳我。但有些事情,不是努力就能改变的。我仔细想过很多次,我不认为往后我能和阿姨融洽地相处。婚姻从来不是两个人简单的结合,而是两个家庭的交融。阿姨不喜欢我,这没关系,我明白自己不是万能的,做不到让每个人都喜欢。可我也不想为了迎合她,就一味地委屈自己、失去自我。”她微微停顿,眼中闪过一丝怅然,“真的很抱歉,让你们失望了。叔叔,我手头上还有些工作要处理,就不继续招待您了 。”
时君烨望着眼前这位态度坚决的女同志,心中满是无奈与郁闷,人家都已经下了逐客令,再继续逗留下去也只是徒增尴尬。他强扯出一抹笑容,开口说道:“那你忙,我就不打扰了。”说完,便和时墨景一同缓缓走出了休息室。
此时,时墨淮依旧如同一尊雕塑般,静静地伫立在门口。他一言不发,平日里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此刻通红,像是被悲伤浸透,身形也失去了往日的挺拔威严,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颓然的气息。时君烨走到儿子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中满是无奈:“走吧。”时墨淮没有回应,只是目光呆滞地木然看了眼休息室内,似乎还期望能再捕捉到云意暄的一丝身影,随后,脚步沉重地跟着父亲和大哥一起离开了。而江言也不知何时离开了。
在时老的病房里,时奶奶满脸笑意,眼神中满是欣慰,她看着老伴,高兴地说道:“手术这么成功,多亏了张院长呀,总算是好了。这下可算能让大家都松口气了。”
“嗯,大夫说以后慢慢养着就好了。”时墨景的媳妇祝柠也是满脸的欢喜,这段时间,家里人因为老爷子的病情,每个人都过得格外压抑,如今病情好转,她的心情也随之轻松起来。祝柠出身名门,是典型的大家闺秀,举手投足间都自带一股淡雅的书香气质,温婉贤淑,让人看着就觉得舒服。
然而,时夫人却独自坐在一旁,眉头紧锁,一脸心事重重的模样,整个人显得颓败又落寞。时君烨父子二人推门进来后,都沉默不语,时墨淮则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门外,绞尽脑汁地想着办法,他心里清楚得很,自己绝对不能失去意意,那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
时奶奶看着儿子,关切地问道:“小淮呢?”时君烨抬起头,指了指门口,简单地回道:“外面呢。”时奶奶扫视着众人的表情,心中已然明白了几分,试探着问:“没有谈成?”
时墨景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没有。那姑娘态度很坚决,一时半会儿怕是劝不动。”几人的对话让时老爷子一头雾水,他因为头部暂时不能大幅度转动,只能用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的儿子,眼神中满是疑惑,示意时君烨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什么,就是时墨淮那臭脾气,又跟家里赌气呢。”时君烨轻描淡写地说道,试图将这件事一笔带过。他实在不想让父亲一把年纪了,还要为孩子们的感情问题操心,徒增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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