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城主后,冥渊与帝洛川推开房门,血腥味裹挟着夜风扑面而来。月光下,甬道两侧横七竖八倒着侍卫尸体,咽喉处皆是精准的致命伤——正是冥萧与林泽轩的手笔。不远处,林泽轩正用剑尖挑落指节上的血珠,瞥见两人身影,半开玩笑地叹气:“好可惜,没帮上阿渊什么忙。”他身后的冥萧擦拭着染血的匕首,傲娇的接口:“若不是我们清了外围,哥哥哪能这般顺利。”
三日后,城主暴毙的消息如野火般燃遍整座城池。当新任城主站在城楼上宣布减免赋税、严惩恶徒时,百姓们才敢相信,那个荒淫无道的魔头真的死了。市井间渐渐恢复生气,茶馆酒肆里,说书人正绘声绘色地讲述着“暗夜侠客除暴安良”的传奇。
半月后的深夜,冥渊独自在书房查阅案卷,忽觉一阵劲风掠过。还未及转身,后腰已抵上温热胸膛,帝洛川修长的手指按住桌案,将他禁锢在冰凉的檀木墙上。“上次不是说下次再聊那个话题吗?”低沉的嗓音擦着耳畔落下,带着蛊惑的尾音,“不如现在聊聊?”
冥渊耳尖瞬间通红,握笔的手微微发颤。烛火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跳跃,将他耳后泛起的红晕映得愈发清晰。“别、别胡闹!”他强装镇定地想要推开对方,却被帝洛川扣住手腕,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我可记着,某人说等解决城主……”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夜枭的长鸣,惊得冥渊浑身一颤,却也让他借机猛地转身。两人距离极近,鼻尖几乎相触。
一声清脆的鸟鸣惊破暧昧的氛围。冥渊别过脸,脖颈处泛起可疑的红晕,心里暗骂这魔头不知羞,却又莫名期待这场“谈话”将如何收场。而帝洛川望着怀中炸毛的人,眼底笑意愈发浓烈——他要的,可不只是一场谈话这么简单。
“讨……讨厌,坏死了。”冥渊脸色更加的红,声音软糯得像是带着钩子,不经意间挠得帝洛川心尖发麻。他垂眸望着怀中的人,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指尖顺着冥渊泛红的耳尖轻轻摩挲,语调里尽是调侃:“现在知道害羞了?当初在房顶上,是谁先开的口?”
冥渊被这话呛得猛地抬头,杏眼圆睁:“那、那不是为了缓解气氛!”话一出口,才惊觉自己中了对方圈套,慌忙想要别过脸,却被帝洛川用食指轻轻挑起下巴。烛火摇曳间,他看见帝洛川眼底翻涌的炽热,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燃烧殆尽。
“阿渊,”帝洛川的声音低得近乎呢喃,鼻尖擦过冥渊发烫的脸颊,“我等这场‘谈话’,等得太久了。”话音未落,书房的木门突然被夜风撞开,纱幔翻飞间,两人的身影在月光与烛火交织中渐渐重叠。窗外,夜枭再次发出长鸣,却终究被屋内逐渐凌乱的呼吸声掩去……
就在气氛愈发浓烈之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林泽轩毫不客气地踹开房门,冷冽的目光在纠缠的两人身上扫过,眼底醋意翻涌。“你们两个……”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悦,视线死死锁定帝洛川,“帝洛川,不带我?”
原本慌乱的冥渊听到这话,如遭雷击般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两个?两个一起?”他结结巴巴地重复着,身体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冷颤,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脑海中不受控地浮现出荒诞画面,羞得他差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在冥渊手足无措时,门外突然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冥萧抱着一摞案卷推门而入,目光撞上屋内三人的瞬间,手中竹简“哗啦”散落一地:“哥...哥哥?”少年瞪大琥珀色的眼眸,苍白的脸上写满不可置信。
“弟弟救我!”冥渊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朝门口挣扎,通红的耳尖几乎要滴出血来。然而冥萧刚迈出半步,便被两道寒意十足的目光钉在原地——帝洛川慢条斯理地整理着微乱的衣襟,林泽轩则把玩着腰间短刃,两人默契十足地将视线锁定在他身上。
冥萧望着两位“哥夫”似笑非笑的神情,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贸然闯入了怎样的境地。喉结不安地滚动两下,他突然弯腰捡起地上的竹简,故作镇定道:“哥哥,我想了一下,这件事情我能自己解决。”话音未落便火速退出门外,“啪嗒”一声落了锁,还贴心地在门外加了道符咒结界。
屋内陷入诡异的寂静,冥渊望着紧闭的房门欲哭无泪,耳畔却响起林泽轩的轻笑:“看来阿萧很懂事。”帝洛川趁机将人重新扣回怀中,温热的呼吸扫过泛红的耳垂:“现在,没人能打扰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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