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要写风,就不要只写风,你要写漫漫长路我陪你走的每一步。”
——前言
郇启时最终还是来了,尽管是在众人的再三催促之下,只不过他到场的时间显得有些不合时宜。
包厢里挤满了人,故事的主角站在人群中央,他却有些分不清究竟是哪一位,或许,他自己也算得上其中之一。
“培培,我喜欢你,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年轻的小孩总是带着满腔热血勇往直前。
郇启时心里暗自思量,之前圈地画下的界限,时间一长便逐渐固化,难免有些地方需要修补,而他最近疏忽了这些,于是,栏杆便被人拔起,开始有人试图入侵他的领地。
男生们起哄的少,女生们则叽叽喳喳地议论个不停。
有人说要考虑考虑,也有人劝说别开玩笑了。
郇启时的目光落在张文培身上,女孩俏生生地站在那里,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张文培这两年变化挺大,身高似乎停滞不前,脸颊依旧肉嘟嘟的,但渐渐显露出女孩的身姿。她本身就带着一种莫名的吸引力,若不是他一直守护得紧,这种场面恐怕不会少见。
“师傅,怎么样,要不要答应啊?这可是我们羽毛球界冉冉升起的新星,不比那个大头差。”清晨是个爱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儿,她和郇启时平时三言两语就能拌起嘴来,谁也不服谁。
郇启时没再听下去,转身想走,却与某人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他也不慌不忙,向前走了两步,将礼物放在餐桌上,“你们继续,我就是过来送个礼物。”说完,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便转身离去。
“哎,大头。”
“哎哎。”方波追上来拉住他的胳膊,想把他劝回去。
“是兄弟就别拉我。”郇启时的语气太过平静,让方波讪讪地松开了手,任由他离开。
张文培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没有说话。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伸手接过花,话语却清晰明了。
“花我收下了,谢谢你能来参加我的生日,表白我就不接受了。”
“热闹看完了,我吹蜡烛啊?”张文培笑着环顾四周。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将蛋糕递到她眼前,为她点上蜡烛,让她许愿。
一场生日会也算圆满结束,主人翁也好脾气地与大家说说笑笑,似乎并未受到这场闹剧的影响。然而,坐在她旁边的王满鱼却看得真切,这人不止一次地看向角落里的礼盒。
说有趣吧,众人笑得开心;说无趣吧,也确实没什么意思。
散场后,男生们展现出绅士风度,打车送几个女生回去。王满鱼帮张文培拿着众人送的礼物,只递给她那个银色的礼盒。小姑娘笑了笑,没有说话。
众人也都没好意思再打趣,可谁知道那小孩并没有眼力见,或者是不服气,“张文培,你不接受我是因为郇启时吗?”
眼神里有执拗,有不服,但张文培并未看出几分真心实意的喜欢。
“喜欢谁是我自己的事,”她顿了顿,“我也不知道你哪来的勇气跟郇启时比。”
说完,她弯腰坐进出租车里离开。
“我靠,培姐绝杀啊。”
“我去,刚是有点帅哈。”
“脑袋大的圈地有成效啊,人自己会拒绝。”
“饭没吃上,但最起码老婆保住了。”
“这第一手捷报,值几顿饭?”方波扬了扬手机。
“别,这饭你是吃不上了,我刚讹了一顿。”柳钉抬头回应。
“我可去你的吧,你是个人啊你不带我。”
“谈什么兄弟情谊,你刚不也没想带我。”
“.......”
张文培在出租车上就没忍住打开了礼盒,旁边的王满鱼伸着脑袋张望。
“啥呀啥呀,大头送的啥啊?”
“我靠,戒指啊。这是啥意思啊?”
虽然没有特别精致,但送戒指的含义,这哥们不会不懂吧?
张文培将戒指放在指尖来回翻看,挺简单的,中间就镶嵌了一个小球,内圈刻着她名字的缩写。
“自己做的啊?”她喃喃自语。
“大头手工见长啊,之前网络上还传着他因为拼乐高气哭的视频呢,现在戒指都会自己做了?”王满鱼不由得感叹,真是爱情的力量啊。
“那时候他还小,后来不也拼了好多乐高吗?”张文培调了调戒圈,将戒指戴在右手中指上,看着窗外的霓虹闪烁,“鳗鱼,你说永远有多远啊?”
“我不知道永远有多远,但我知道过好每一天,就离永远更近一步。”
太笼统的东西总是显得庞大,拆分一下就会好很多。
“譬如,打好乒乓球太难了,但是你只要练好技术,每一球每一分去争取,就会近一点。”
张文培没有说话,左手摩挲着戒指,“鳗鱼,下次陪我去选条链子吧。”
“为什么啊。”
“戴戒指影响打球,我不适应。还是挂在脖子上比较好。”手机上的消息空空如也,只是群里发了张截图。
“培培,大头点赞了你生日的微博啊。”
张文培嗤笑一声,胆小鬼,和她一样都是胆小鬼。
两人依旧形影不离,只不过谁都不理谁。
张文培不是没有想过找他谈谈,但郇启时已经拒绝沟通了,贴了两次冷屁股后,张文培也随他去了。
只是没想到,这次会闹得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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