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只听得“砰”的一声,一个扎着马尾的女生突然摔倒在垫子上。
刘培堂见状,连忙伸手虚扶,生怕她受伤。
就在这一刹那,女孩腕间的红绳闪过一丝微弱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什么秘密。
那红绳可不是普通的装饰品,而是用朱砂符纸精心编织而成的护身结。
它承载着某种神秘的力量,也许是为了保护女孩免受邪恶的侵扰,或者是为了给她带来好运。
“他把自己当许愿池了?”蜡笔晨晨嘴里嚼着棒棒糖,嘟囔着说道。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廖成用档案夹轻轻地敲了一下头顶,示意她不要乱说话。
与此同时,跳高杆在阳光下闪耀着银光,仿佛在向人们展示它的高度和挑战。初三女生林小棠站在一旁,紧紧攥着校服下摆,手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白。
这个总爱把马尾扎得一丝不苟的优等生,此刻却像只受惊的鹌鹑,盯着那根横杆仿佛面对万丈深渊。
刘培堂注意到她运动鞋后跟磨损严重,左脚落地时总会不自然地外偏三度——这是长期灵力淤塞在足少阴肾经的征兆。
"想象你是一片羽毛。"刘培堂的声音带着山涧清泉般的凉意,他指尖掠过少女颤抖的肩胛骨,暗运"清风咒"化解她经脉滞涩。
林小棠突然闻到松针的清香,恍惚间看到训练场变成了云海,身体竟不自觉地腾空而起。
当她回神时,整个人已经跌落在海绵垫上,跳高杆依旧稳稳悬在1.5米的高度。
"我...我跳过了?"少女撑着发软的膝盖,耳垂红得能滴出血来。
远处传来嗤笑声,校田径队的几个男生正对着这边指指点点。
刘培堂转身时,纪律委员的袖章在某个刺猬头男生臂间闪过——正是上月因霸凌被处分的刘松。
午休时的器材室弥漫着橡胶味,刘培堂正在整理撑杆,忽然听见门外窸窣响动。
透过门缝,他看见刘松往林小棠的跑鞋里倒图钉,少年脖颈后若隐若现的黑色纹身让他瞳孔骤缩——那是魔道"噬心宗"的奴印。
燕京市公安局围剿邪修时,风轻扬等人斩杀的魔头护法脖颈就有同样的印记。
"刘同学,"刘培堂推门的声音惊得少年打翻图钉盒,"听说你想加入田径队?"
他假装没看见滚落的金属锐器,从储物柜取出双旧钉鞋,"这双37码的..."话未说完就被粗暴打断。
"少假惺惺!"刘松踹翻凳子,露出袖口下狰狞的烫伤疤痕,"你们这些好学生跟老师懂什么?"他转身时带起的阴风里,刘培堂嗅到腐肉般的魔气。
当晚子时,刘培堂盘坐在宿舍屋顶。月光如水银泻地,他并指在虚空画符,青芒流转的卦象显示"坎为水,六三爻动"。
远处围墙传来重物坠地声,几个黑影正翻墙而出,为首的刺猬头在月光下泛着青紫。
城西废弃工厂里,刘松跪在血绘的阵法中央。
黑袍人枯槁的手指掐着他后颈,魔纹如同活物般蠕动。
"再有半月,你的魂魄就归圣教所有了。"沙哑的笑声震落铁锈,却在下一秒戛然而止——道剑光劈开穹顶,袁雪御风而立,白衣胜雪,如仙女下凡。
“绿魔族余孽!”袁雪怒喝一声,她手中的宝剑突然发出一阵低沉的龙吟,仿佛在呼应着她的愤怒。剑身闪烁着寒光,剑光照亮了黑袍下那半张腐烂的脸,令人毛骨悚然。
“靠!雪魔族圣女袁雪!”那魔修显然认出了袁雪的身份,吓得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甚至比他原本那半张腐烂的脸还要绿上几分。
就在袁雪准备出手将这魔修斩杀之际,那魔修却突然心生一计。他猛地一把抓住身旁的刘松,毫不犹豫地将他往袁雪的剑锋上一推。
刘松完全没有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推向那锋利无比的剑尖,却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而那魔修则趁着袁雪分心的瞬间,如鬼魅一般“嗖”地一下化作一团黑雾,迅速地溜走了,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刘培堂本来还想跟敌人过过招呢,可惜实力差距太大。
要不是袁雪及时赶到,就凭刘培堂那点筑基期的修为,绿魔族和他谁能杀了谁还真不好说呢。
刘培堂旋身收剑,少年重重摔进他怀里,后颈魔纹如沸水般翻涌。
袁雪旋即离开。
校医室消毒水味刺鼻,刘松在病床上蜷成虾米。
刘培堂掀开他衣领,三清符纸贴上去的瞬间腾起黑烟。
"为什么要和魔修交易?"他声音很轻,像在问十年前的自己。
少年突然抓住他手腕,烫伤疤痕下藏着道月牙胎记。
"他们说...能让我见到妈妈。"刘松从齿缝挤出这句话时,窗外惊雷炸响。
刘培堂想起档案照片里那个跳楼的女人,她坠落在教学楼前的姿势,像极了折翼的鹤。
晨训时分,林小棠发现跳高区多了个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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