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放屁么?不想我们来这,发什么任务悬赏?还什么带回李涛遗体。”林海州没好气的看着他,有点无语。
“你说什么?”李涛神情微动,陷入了沉思……
“看来你知道的不少,你也是异化者吧。”皇甫东卿淡淡的说,不能纠结这个问题,现在首要目标是出去,所以打断了李涛。
“嗯,你们再待几天就会被剥夺传统意义上的生,给你违背常理的永生,如果你们不想待在这,就想办法出去吧,不过你们如果成功的话,整个村也将不复存在,本就是靠着一种力量存活,你们要出去就必须压制或者杀死。”李涛一口气说了很多,他现在时间也不多了。
“所以你的方向?”皇甫东卿直视李涛,想从他表情上看到撒谎的微表情。
李涛面无表情的看向山,指向那:“也许那里是问题的关键。”
“你在这待了多久?”皇甫东卿再次看向李涛。
“一年。”
“如果你没撒谎,那么这里时间流速真的与外面不一样。”公孙云心中的不安再次放大。
“你没有那么好心告诉我们这些吧?”江衡看着那座山很普通。
“哈哈哈,他,小涛他,他也想出去啊!”老太太大笑一直拍李涛。
“闭嘴!老太婆!”李涛怒吼一把推开老太太。
老太太从椅子上摔了下去,还在不停的笑,公孙云赶忙去扶,老太太再次抓住公孙云的手眼睛瞪着她:“诅咒千万不能染上。”
公孙云连忙点头答应,毕竟她活了两百岁的人,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那什么时候行动?”周兵虎跃跃欲试,他已经不想在这鬼地方了。
“晚上。”皇甫东卿淡淡的说。
李涛露出一抹欣赏之色,江衡挠挠头看向林海州,林海州掏出粽子开吃一口接一口。
“为什么是晚上?晚上不是那些村民不正常的时候吗?”公孙云问了出来。
“如果真有李涛所说的东西,那么晚上一定是它最薄弱的时候,不然村民用不着失控,变为所谓的丧尸。”皇甫东卿有些担心的看向山上,直觉告诉他那边很危险。
“哈哈哈,你吃,你吃了!”老太太看着林海州疯狂大笑。
“你有毛病啊!”林海州异样的看着老太太,“饿了还不能吃东西,天王老子来了我也吃,我大口大口吃,躺着吃、坐着吃、站着吃,你能怎么样?”
“劝你别吃了,整个村子就是一个巨大的诅咒,你猜猜你手中的粽子是什么?”李涛看着林海州手里的粽子,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林海州一把扔掉:“我没吃,呕,呕……”
“天快黑了哦,奇怪?”余伟红看着天空,明明才上午啊。
“有人进来了。”李涛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一处院子
“又有一群不知死活的人进来了。”六叔站在院子里看着变黑的天。
“这次进来的人不像那些毛头小子,直接干涉到天黑么?”从屋子里走出一位脸色发白的男子,他本来是绝症晚期,结果整个村子都发生意外,获得了永生,他认为这是上天给他的奖赏。
他和她妻子很恩爱,一起生活了很久了,他不会允许有人打破这一切。
同样六叔也是如此,只要拖上几天,他们也获得永生,就不会这样做了吧,没有人能拒绝永生的诱惑。
“老六!收被子啦,天黑了。”
“好嘞!”
村口
“路都没了,多亏你了饶校长,找到这里。”皇甫越站在没有车门的主驾驶旁。
“找到这费了我不少力气,里面的东西不简单。”饶安微红的脸上,竟有些发白。
“他们在这没错了。”皇甫越看着手上的昂贵手表,指针慢了许多。
“这里时间流速与外面不同。”饶安抢先一步说道,他看村口的村民都警惕的往这里看。
两人缓缓走向村口,饶安边走还边拍肚子,“这个村子应该有米酒什么的吧,不喝酒我活不了啊!”
“我口袋里还有一瓶二锅头。”皇甫越掏出一个小瓶扔给饶安。
饶安一把接住,脑袋歪着看向他:“给我漱口吗?”
皇甫越耸耸肩,径直走进去,有一位村民跑出来拿着农具对着他。
皇甫越心情很不好了,自己的管辖区冒出这种事,还要照顾旁边的饶安,他头上青筋暴起,很是恼火,直接一脚踹开村民,没有用很大力,留了余力,给人家踹死就不好了。
“不要那么粗鲁嘛,有话好好说。”饶安小口一直嘬瓶子。
很快冒出来一堆人,拿着农具对着他们两人,面色不善。
其中六叔走出来手里握着菜刀凶狠的看着皇甫越:“你想干什么?”
皇甫越往前迈出一步,他那巨大的脚掌稳稳地落在了刚刚被他踹倒在地的村民头上。村民感受到了一股沉重的压力,他的头部瞬间感到一阵剧痛,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饶安心里暗道:“能当省负责人的真的不是好欺负的货色。”
“我问,你们答。”皇甫越踩在村民脑袋上,单手插兜,嘴角挂着轻蔑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屑和轻视。他的目光落在六叔身上,仿佛在嘲笑他手中那把破旧的菜刀。他似乎在向对方传达一个信息:就凭你这点本事,也想伤到我?这种傲慢和自信让六叔感到无比的愤怒和羞辱,但同时也让他意识到眼前这个人是一位狠角色。
“你想问可以,先把他松开。”六叔指了指地上的村民,身后的村民都面露凶色。
“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皇甫越突然发现刚才还是晴天现在天怎么越来越黑,有点不正常。
六叔只能妥协,这两人不比那七个年轻人,不好糊弄,虽然皇甫越脚下的村民死不掉,但是耻辱还是有的。
“有没有见过七个年轻人?”
“有,他们去往村子尽头了。”六叔实话实说,撒谎没有任何意义。
“你们村子是什么时候发生这种异常的?你们应该出不去吧。”
“一百多年前,一天莫名其妙就这样了。”
六叔看着越来越黑的天,神情逐渐有些不自然,心说不好,整个人开始诡异的扭动,脑袋直接扭了一百八十度。
身后的村民也是一样诡异的扭转,随后眼神变得空洞浑浊,皇甫越看着面前的再感受着脚下村民的异动,顿感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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