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拖的皇甫东卿,他轻轻扫开刘海,整个人瞬间后退了两步,七窍流血……她刚才居然没有仔细看。
“他受了重伤,麻烦你为他治治。”宇文纣甩了甩头发,艰难的从地上起来。
“我不是医生啊!”田子赶忙摇头。
“真麻烦,那你帮他简单处理一下,他应该没什么事。”宇文纣疲惫的坐了下来。
田子紧张的点了点头,去屋子里拿出一捆棉被,帮皇甫东卿换好了衣物后,还细心擦了擦已经干掉的血迹,她脸色通红。
“我怎么称呼您?”田子小心翼翼的问道,她瞥到了宇文纣身上的两把刀。
“叫我宇文纣就可以了。”宇文纣又问道,“有绷带吗?”
“有,有的!”田子冲进屋子里拿出绷带递给宇文纣,“需要帮忙吗?”
“不用。”宇文纣把绷带咬到嘴里,扯出一段,掀起裤角,场面极其血腥,全是血淋淋的抓痕,田子都震惊到了。
宇文纣弄着绷带自顾自说道:“日本人也不是全坏的,我和他在海啸里活了下来,他受伤太重了,本想去医院,但发现我们一个同伴被通缉了,我就知道日本人没有信守承诺,不过我没有看见我和他的通缉令,应该是以为我们死了吧。”
“幸好皇甫东卿还没有失去意识,说出了这里的地点,还说你值得信任,我才从东京一路走来。”宇文纣仿佛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事,绷带也绑完了,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田子瞪大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她无法想象,眼前这个男人竟然是从东京步行而来的。那可是足足两三百公里的路程啊!而且,他还是背负着一个人的重量,一步步艰难地走到这里。更让人震惊的是,他的腿还遭受了如此严重的伤。他是凭借什么惊人的意志力一路走来,田子不禁对这个男人产生了深深的敬意和钦佩之情。
田子心里震惊,沉默了一会,弱弱的问了一句:“你绑的蝴蝶结真好看!”
听到她夸自己绑的蝴蝶结,宇文纣嘴角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这是我女朋友教我的。”
听到这田子好奇了起来,“你女朋友肯定很好看!”
宇文纣抬头看天花板,眼神里闪过一丝落寞,“是啊,她小时候都那么好看。”
“你们很久没见了吗?”
“她死了,死在我十岁那年。”宇文纣颤颤巍巍站起身。
“对不起,我不知道……”田子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低下了头。
“没事,我出去走走。”宇文纣装作很轻松的样子,一出门他就倚靠在门上,滑落在地面,无声的哭泣着,他从口袋掏出两个串在一起的小玩具,两个小布偶,一男一女。
他轻轻抚摸着女的布偶,眼泪滴落在上面,泛起涟漪。
门内田子透过门缝看见瘫在地上,倚靠着门的宇文纣。
她的心像被揪住了一样,提了起来,田子你干嘛问别人这个问题啊!傻瓜!混蛋!
忽然一个小女孩走到宇文纣旁边递上了纸巾,宇文纣抬头看去,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
“谢谢。”他用日语轻轻的说了一声。
宇文纣回头看向门缝,田子一个激灵,“她是你妹妹吗?跟你一样温柔。”
“谢……谢。”田子有些尴尬,偷看别人被发现了,不过心里也有一丝窃喜,夸自己温柔。
日本执行部总部,一位专员激动的站起来,脸色极其难看,他的电脑屏幕上一个男人背上背了一个人走在街道上,他本来想摸鱼的,随便一按就看见这一幕,脸进行比对结果出来,他心凉了一半。
别人纷纷摘下耳机,看向他。
“通知部长!红党的那两人还活着!”
所有人心头一震,像压了一个大石头,如果被红党知道,他们会迎来他们最狠的报复,毕竟这事情他们确实做的不地道。
很快,在家静养的北本殇收到了这条消息,脸色很难看。
芍药端着药,轻轻走过来。
北本殇一把接过,直接全部喝下,也不管烫不烫了。
“怎么了?”芍药见他这么紧张的样子。
“皇甫东卿和宇文纣还活着!在河津町,我上次去接他的地方!”北本殇赶忙拨打电话,芍药听到心头也一震,子如今就在日本。
“你打算怎么做?”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把他们无声无息的做掉!”北本殇接起电话大吼,这一句话同样也是回复芍药的。
“我亲自去一趟!”北本殇拉着芍药,走出家门,十多位黑衣人已经在门口等他了,全是超肆级,执行部的有生力量。
十多辆车浩浩荡荡的前往河津町,浅田娜子已经带领着本地的幸存专员先进行包围。
皇甫东卿已经醒来伤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海拉的歌声真是恐怖,再听一会可能就直接死了。
宇文纣把血麟扔给他,皇甫东卿一把接住,田子拉着小女孩,弱弱的问道:“你们要走了吗?不要这边先吃个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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