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声威严的呼喊传来:“江衡!”江衡闻声立刻扭过头去,只见一位拄着黄金拐杖、看似五六十岁的老人正朝他走来。这位老人浑身散发着一种奢华的气息,身上的服饰和配饰无一不在彰显他的富贵身份。他身后还紧跟着一群跟班,每个人都穿着正式的服装,显得格外隆重。
江衡不禁挠了挠头,心中暗自疑惑。
老人身后一个中年人指着江衡,语气严厉地说道:“懂不懂一点礼数!你知道这是谁么?”
江衡耷拉着脑袋,再次挠了挠头,一脸茫然地问道:“谁啊?”
中年人无奈地扶额摇了摇头。
老人见到这一幕,并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一丝微笑。毕竟以他的身份和地位,还没有人敢如此不尊敬他。不过,他对眼前这个年轻人似乎产生了一些兴趣。
“我叫皇甫权,皇甫家的掌权人,红党的长老,也是东方学院校董会的一员。”老人缓缓说道。
江衡听到这些名号后,才恍然大悟,连忙点头道:“哦,原来是皇甫爷爷呀,您好,您好。”
此时,皇甫东卿单手提着刀,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皇甫权见状,迈步向皇甫东卿走去。然而,皇甫东卿却提着刀朝着相反方向走去,与皇甫权保持距离。
“这次辛苦了,手臂我会叫家族里的那几人给你长出来。”皇甫权关切地说道。
皇甫东卿微微一笑,淡淡地回应道:“不必了,谢谢。”说完,他又朝江衡那里走去,远处看去一堆人跟着一个人走来走去有一些滑稽。
皇甫权杵着拐杖,一步一步地跟着他走,身后还跟着一堆人,像是保镖一样。皇甫东卿扭头,对着后面的人说道:“你们不应该把希望放在我身上,家族里比我优秀的人还有很多。”
皇甫权闻言,停下脚步,抬头看向皇甫东卿,“我知道,你因为你父亲的事情对我们心存芥蒂,但我不希望你去那个地方。”
皇甫东卿的身体微微一震,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怎么知道?”
皇甫权微微一笑,“我无所不知。”他每说出一个字,都带有一份威压,让人不敢轻易质疑。
皇甫东卿沉默片刻,最终还是没有回答。他继续向前走去,走到了边上,站在了江衡的旁边。
江衡看到皇甫东卿空空荡荡的袖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酸楚。他轻轻地拍了拍皇甫东卿的肩膀,“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皇甫东卿点了点头,目光却一直落在远处。这时,江衡看到宇文纣也被人从山上抬了下来。宇文兼面色冷酷地看着躺在担架上的宇文纣,轻叹一口气,随后转头用恶毒的眼神看了江衡一眼。
江衡感到一阵寒意袭来,但没有胆怯只是目光如炬的回应那个老人。
紧跟其后未雨也被抬了出来,所幸这次除了风鼬没有人员伤亡,一位地中海还有一位漂亮女子都跑过去,但脸上看不见悲伤,甚至带有一丝窃喜,江衡心冷了下来,准备过去。
饶安一把拉住了他,沉声道:“这是人家家里的家事,你不该参与。”
江衡眼神坚定地盯着那个地中海中年男人,冷笑道:“她是我的朋友,我只知道谁要害我的朋友,所有人都是我的敌人。”
饶安无奈地拍了拍自己的啤酒肚,叹息一声没有再说什么,只不过看江衡的眼神变了。
一旁的皇甫东卿却露出欣慰的笑容,轻声说道:“你变了。”
江衡微微一笑,整了整衣领,缓缓向那里走去。
地中海中年男人扭头看向这边,本来窃喜的笑容突然收住,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郑重地走向江衡,旁边的女子也收起了笑容,跟着中年人一起。
“小兄弟,我们好久不见了。”中年人热情的上来握手。
“未雨我会带走,就不劳烦叔叔了。”江衡礼貌的点了点头。
“什么?她是我的女儿!”中年人一下发火了起来,情绪收不住了。
“她也是我的朋友,她在你那并不快乐,如果你有异议就去找他。”江衡指了指远处的子,子风衣的领子在风中翻飞,对中年人露出一个渗人的笑容。
中年人一个激灵,他知道这个人是谁,活了一百多岁的怪物,“她是灾星,一开口就会有人死!她母亲就是她克死的!我只是好心的劝诫你。”
“难怪她从不说话,不是不会说,而是不想,不过她对我而言不是灾星,还有上次是你把他卖到贪煞那里的吧?”江衡言语中带着一丝愤怒,眼神犀利,与之前的废柴相比于像是两个不同的人。
他心里清楚,不想失去珍惜的人,只有自己有能力才行。
“随你便!”中年人泄了气,只能妥协让开了路。
他旁边的女子却是暗自窃喜:“灾星送走了也好,这下家里就我们两个了。”
江衡听到这话,心中一怒,直接抽出腰间血红色的剑,一道破空声响起,锋利的剑尖指向女子的咽喉,冰冷的声音传来:“把嘴巴给我收好了,不然小心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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