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裂隙闭合的刹那,鸣人掌心的因果碎片突然迸发出灼热的猩红光芒。碎片表面的纹路如活物般扭曲,在星图投影上烧出一道漆黑的裂缝——那裂缝深处翻涌着非光非暗的混沌能量,无数破碎的符文在熵流中湮灭又重生。
“这不是已知的任何时空坐标。”凛的指尖划过星图边缘的乱码,维度之匙的数据流突然紊乱,银色光带化作扭曲的黑蛇,“‘无的领域’的熵寂浓度超过临界值,连空间维度都在被分解成基本粒子……”她的声音陡然停顿,全息屏幕上浮现出一串不断跳动的血色数字,“能量反应和战国时代的暗物质祭坛同源,但强度是其千万倍。”
木叶地下研究室的警报声骤然响起。佐助按在观测仪上的手掌突然青筋暴起,万花筒写轮眼中的勾玉剧烈旋转,竟在视网膜上投射出重叠的画面:混沌领域中央悬浮着第三块因果碎片,而碎片周围缠绕着数以万计的暗物质锁链,每根锁链都系着一颗正在崩解的星球虚影。
“那些是被熵寂吞噬的文明残骸。”卡卡西的写轮眼捕捉到锁链上闪烁的符文,“看锁链的编织方式……像某种囚禁装置,而碎片就是锁芯。”他突然瞳孔一缩,观测仪的影像中,一道黑影正用利爪刮擦碎片表面,每道划痕都溅起湮灭一切的熵流,“有东西在主动破坏因果律的锚点!”
鸣人猛地站起身,九尾查克拉在周身凝成金色铠甲:“去‘无的领域’!碎片再被破坏下去,主时空的因果线会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断裂!”话音未落,他胸口的六道阳之力突然与碎片共鸣,在地面投射出旋转的阴阳鱼图案。令人惊骇的是,图案中心浮现的不是时空裂隙,而是一片不断蠕动的漆黑雾霭,雾霭中隐约传来金属摩擦般的尖啸。
“这是……熵寂领域的原生入口?”纲手的百豪之术突然失效,手臂上浮现出与战国时代相似的暗物质纹路,“不好!领域在主动侵蚀主时空!”她话音刚落,研究室的合金墙壁突然渗出黑色液体,液体汇聚成狰狞的面孔,张开巨口咬向鸣人。
佐助的须佐能乎瞬间展开,天照黑炎将黑液蒸发成虚无,却发现被灼烧的区域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熵寂化——墙壁化作闪烁的粒子流,连光都无法反射。“熵寂能同化一切物理存在,”他挥刀劈开又一道黑影,刀刃上传来如同切割空间的阻力,“必须在领域彻底侵蚀过来前进入核心!”
鸣人深吸一口气,将阴阳遁查克拉注入脚下的图案。金色与黑色的能量在雾霭中碰撞,竟硬生生撕开一道不稳定的裂隙。“跟紧我!”他第一个跃入裂隙,瞬间被无尽的混沌吞噬。意识仿佛被投入滚筒洗衣机,无数破碎的记忆片段在眼前飞旋:柱间与斑的和解、辉夜姬降临的瞬间、甚至包括他从未经历过的平行时空——那里的木叶村变成了机械要塞,佐助戴着铁假面站在废墟之上。
“别被熵流的幻象迷惑!”卡卡西的声音穿透混沌,写轮眼射出的神威光轮在前方开辟出短暂的稳定空间,“领域会放大内心的执念,看到的都是最恐惧的可能性!”他的话音刚落,身旁突然浮现出琳的幻影,幻影伸出手想要触碰他的写轮眼,却在接触的刹那化作暗物质锁链缠绕住他的手臂。
鸣人转身甩出六道锁链,金色查克拉如活蛇般绞碎锁链。但当他看向卡卡西时,却惊恐地发现对方的半边身体正在变成透明的粒子流。“卡卡西老师!”他扑过去想要抓住对方,却听见佐助的厉喝:“别碰他!那是熵寂的拟态!”
只见佐助的须佐能乎正与另一个自己对峙——那个“佐助”的万花筒写轮眼竟是十二芒星图案,手中的草薙剑流淌着暗物质能量。“你还在执着于复仇吗?”假佐助的声音带着金属质感,“看看你守护的木叶,不过是另一个牢笼。”
真正的佐助瞳孔骤缩,童年时宇智波族地的血海在混沌中重现。但他突然将雷遁查克拉注入剑身,雷光劈开幻象的刹那,竟在假佐助的胸口看到了第三块因果碎片的虚影。“原来如此……熵寂用我们的执念当钥匙,试图打开碎片的封印。”他猛地挥刀斩向碎片虚影,天照黑炎与雷遁交织成螺旋状的能量风暴。
就在此时,鸣人的意识突然沉入一片绝对虚无。没有光,没有声音,甚至连时间感都不复存在。他漂浮在混沌的中央,看见无数因果丝线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却在接触到核心区域时被某种力量撕碎。而在丝线的尽头,他看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初代火影和宇智波斑的查克拉光团正在被熵流分解,每分解一丝,主时空的星图上就有一颗代表忍者文明的光点熄灭。
“不能再让熵寂侵蚀下去了!”鸣人怒吼出声,九尾模式与六道模式同时开启。金色的尾兽衣覆盖全身,背后的因果轮盘旋转出十二道光束,每道光束都缠绕着阴阳遁能量。他将查克拉频率调整到与所有因果丝线共鸣,双手结出从未使用过的印——那是结合了千手观音与须佐能乎的终极形态,金色巨人的掌心托着燃烧的阴阳遁火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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