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腰捡起那颗拳头大小的黑色核心，感受着其中驳杂而强大的能量。
又将那几块闪烁着幽光的污泥结晶也收入囊中。
做完这一切，他才走向还处在震惊和诅咒效果中的豪读者。
“还能走吗？”他问。
“能…能走……”豪读者回过神，感觉身上的迟滞感正在缓慢消退，那套S级装备的抗性确实不凡。
他看着许子韬，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下次，遇到这种情况，直接动手。”许子韬语气恢复了平淡，仿佛刚才那个杀气腾腾的人不是他。
“她们…就这么放着？”豪读者看着地上昏迷和惨叫的两个女人，有些不忍。
“死不了。”许子韬冷淡地说，“她们既然敢动手，就要有承担后果的觉悟。我们拿走该拿的东西，已经算仁慈了。”
他顿了顿，补充道：“在这个世界，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豪读者沉默了。
他看着许子韬平静的侧脸，心中百感交集。
有后怕，有庆幸，也有对这个世界更深刻的认知。
“韬哥…谢谢你。”他低声说。
如果刚才不是许子韬反应快，实力强，现在躺在地上的，可能就是他们两个了。
“走了。”
许子韬没有回应他的感谢，转身朝着河谷外走去。
豪读者连忙跟上，脚步虽然还有些蹒跚，但他的脸上，却多了一分以前从未有过的坚毅。
浓雾渐渐淹没了他们身后的祭坛，以及祭坛上那两个为贪婪付出代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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