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却又说不出的别致。
她的东西,总是那么别致,就像她这个人一样......
沈浪犹豫半晌,终是伸手抚上那只蝴蝶,心神再也难以平静下来。
最近几天朱七七的心情都不错。
原因有二,一是船坞的大船制造顺利,第一轮大船已经造出来并试水成功了。
二是前几天收到信,自家老爹几个月前亲自带着大队人马去往凉州,一来去凉州做生意,二来送商队去往西域并留在西凉接应以备万一。
如今快要来了,信上说,收获不凡。
所以这几天朱七七的心情一直都是亢奋状态,每天来往于工坊和船坞,像是一个勤劳的小蜜蜂。
闲暇之余还有沈浪凑上来斗斗嘴。
虽是斗嘴,但并没有影响朱七七的好心情。不光朱七七,就连身边的很多下人也都是开开心心的。
因为跟着朱富贵一道来的就有他们其中一些人的家人。
无论什么时候,能和家人团聚都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但是今天一大早起床就收到了赵瑾的来信,对朱七七的心情产生了不好的影响。
她万万没想到,这家伙说给她写信,竟是真的。
真的也就罢了,你这走了没几天呢吧?咱俩有啥关系啊小伙砸?知不知道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啊?
朱七七嘟着嘴,拿着信粗粗看了一遍就随手扔在一边有些郁闷。
不想回信吧,人家的信使就在院子里等着,回信吧,又实在不想和他交情太深。
朱七七苦恼的坐在那里磨磨蹭蹭的提笔思考怎么下笔。
正头疼的遣词造句的时候,来了个下人进来兴奋道:“女郎,家长回来了,现已到了码头!”
“真的?”朱七七兴奋的猛然站起,什么赵瑾什么信使的,全然被她抛在了脑后,扔了笔急急忙忙就往外跑。
实在是虽然朱富贵经常外出,但两父女从来没有连续好几个月不曾见过的时候。朱七七一方面担忧父亲安危,一方面也着实有些思念了,只想尽快见到父亲。
信使正在小院门房中静坐等候,忽然见一个下人兴冲冲的进了后院,只片刻就见到朱女郎一脸喜色从内院奔出,看也没往门房看一眼,急急忙忙的往外跑。
信使是赵瑾的随从,上次来田庄也是见过朱七七的。
见到朱七七行色匆匆的样子,他急忙起身紧随其后,并大声道:“卑下见过朱女郎。”
不怪他要这么急切引起朱女郎的注意啊,这信送进去半天了也没见回信送出来,没回信也就罢了,这朱女郎竟然还跑了?
这还得了?
大公子殷勤嘱咐一定要见到朱家女郎,一定要收到回信再走,还要他回去后向大公子描述朱女郎近况如何。
这信没拿到人没见到,就想跑?
哪里跑!
信使迈开大长腿两三步就追上了小短腿朱七七。
朱七七听到声音扭头看过来,只见身后跟着一名眼生的高大男子,停下来皱眉问:“阁下是?”
你谁啊?没看见本姑娘正有急事吗?从哪里冒出这么个没眼力见儿的?
一旁跟着的下人连忙道:“女郎,此乃信使。”
信使也抱拳行礼道:“卑下乃大公子扈从,此番特为大公子送信而来,并奉公子之名,拜见女郎。”
额,一激动把这事给忘了。
朱七七回礼,道:“原来信使大人,大人见谅,非是朱琰怠慢,只是此番有事在身,还请大人院中少坐,待我回来再说。”
说完转身就想走。
信使刚刚从一旁下人的议论中听到了一耳朵,大概猜到是什么事了,故而不慌不忙道:“可是朱公到来?”
朱七七脚下不停,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人有完没完,打扰我去见我老爸,真是讨厌!
但面上还是微微点头:“正是。”
信使跟上道:“朱公到来,卑下也应随女郎去拜见一二。”
朱七七想想也对,就点头道:“也好,那大人便请随我来吧。”
“不敢当大人二字,卑下石建。”
朱七七没心情和他寒暄,只点点头,脚步依旧匆匆,甚至还因为边疾走边说话而有些气喘。
这边朱富贵同样思女心切,船停靠码头后,他也是只同迎接他的庄头略略寒暄两句,便脚步匆匆的朝田庄走。
走着看见前方斜着一条小路上漫步走来一名少年。
十八九岁的年纪,剑眉星目,仪表不凡,嘴角还带着一抹令人如沐春风的笑意。
即便是心急想见到女儿的朱富贵,此刻见到这个少年也忍不住放缓了脚步。
少年正是沈浪,他大清早找地方练了一会儿剑,准备回去用朝食,正好和朱富贵走了个对脸。
沈浪一眼便认出眼前被一群人簇拥在中间的那个富贵男子便是朱富贵,快走两步到近前抱拳行礼:“晚辈沈浪,见过朱公。”
朱富贵颔首,抚须笑道:“看着眼生,不知是哪家少年郎?竟这般一表人才。”
沈浪恭敬道:“朱公不曾见过晚辈,晚辈自小浪迹江湖,前些时日受伤被令爱救下,近日在朱家田庄借住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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