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没有画师,要不然还能给自己画幅画,当做是拍照留念。实在不行也只能回头自己给自己画了。
也罢,就当自拍了。
经过不懈的努力,终于成功的.....盘了个半丸子头,对着镜子照了照,朱七七无奈的叹了口气,却也只能这样了。
刚要去推窗,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又去抱琴,抱了抱觉得挺沉,想了想,放下琴又找了一只箫,这才去推窗。
楼下王怜花和沈浪互通了姓名后,沈浪便把大概情况给两人说了说。
熊猫儿听完,抬手给了他一拳,笑骂道:“好小子,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沈浪拱手笑道:“是是是,是小弟误会猫兄了,这便赔个不是。”
熊猫儿抱胸,上下打量沈浪一眼,道:“光嘴上赔不是可不行,你得陪我喝酒,喝个痛快,这事儿才算完。”
沈浪笑道:“小弟必陪猫兄喝个痛快,不醉不归。只是,这漫天雪地的,去哪里找酒喝呢?”
王怜花看着眼前的两个同龄人,开口笑道:“巧了,在下正好有美酒几坛,可与两位兄弟共饮。”
熊猫儿大笑:“好,就这么说定了,今夜,不醉不归。”
沈浪和王怜花皆微笑颔首。
这时楼上传来一声轻响,三人皆抬头望去,见朱七七出现在窗口,抬手招呼。
沈浪仰头看着朱七七,嘴角一笑,提气一跃来到窗前,冲着朱七七伸出手来,含笑道:“走吧,七七。”
朱七七点头,把手放到沈浪手上,下一秒沈浪一把抱住她一跃而下,吓的朱七七猛的捂住嘴,把惊叫捂了回去,生怕惊动了驿站的众人。
两人落地后,熊猫儿连忙来到近前,目光晶亮的看着朱七七:“七七,”又看看朱七七手里的箫,疑惑道,“不是要玩雪去吗?怎么还拿了一只箫?”
熊猫儿疑惑道,“七七,不是要玩雪去吗?怎么还拿了一只箫?”
朱七七抚着箫笑道:“你不知道,红梅、琴和酒,这三样东西和下雪天最是相配,红梅有白日里的梅林,但琴太重拿着不方便,用箫来替代也可以。”
熊猫儿愣愣的问:“那酒呢?”
朱七七道:“你傻啊,当然是不方便拿了,那么沉。”
“哦.....”熊猫儿挠挠头。
王怜花适时开口:“雪天弹琴,的确是美事一桩,女君想要弹琴还不简单,在下为女君背着便是。”
朱七七看向王怜花,惊喜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那你随我上去,把琴抱下来吧。”
王怜花微笑上前,声音清朗的开口:“既如此,在下得罪了。”
说罢将朱七七打横抱起,一跃又来到窗前,将朱七七扶进去后,自己也一翻身进了屋。
熊猫儿和沈浪抬头看着,熊猫儿还隐隐期待的说:“没想到七七还会弹琴,吹箫,真厉害啊,看来今晚可以一饱耳福了。”
沈浪抬头看着朱七七的窗口,没有开口。
王怜花来到朱七七的房间后快速环顾一圈。
这很明显是一间普通的客房,分为内间和外间,想来内间是朱七七就寝之所,外间则是下人值夜之所,此刻外间明显能听出有一人正在安睡。
正好朱七七走过来,蹑手蹑脚的推开门,还转头小声吩咐道:“你可小点声,莫要吵醒她,要不然我可出不去了。”
王怜花看过去,果然看到白日里跟在朱七七身边的小泥巴,便点了点头。
见朱七七摸索着往里走,王怜花想了想,趁她不注意,抬手点了小泥巴的睡穴,然后假装无事发生的样子负手打量起屋子。
房屋普普通通,但却摆放着众多豪华精致的物件。
千金一匹的料子做成的床帐,金丝楠木的梳妆盒,赤金雕花的玻璃镜,梳妆盒刚刚被朱七七胡乱打开没有盖上,能看到盒子里露出来的首饰各个精美贵重。一旁一个晶莹剔透的玻璃瓶子,里面乘着琥珀色的液体,从瓶子的木塞那里散发着沁人心脾的香气。
王怜花认了出来,这是朱家脂粉铺今年推出的新品,名叫香水,盛放在晶莹剔透的玻璃瓶内,造价高昂,每瓶液体都价值千金。
由于其相较普通香料更加芳香怡人,且香气萦绕不散,乃是宫中贵人都喜爱不已的新物。故而一经出现立刻就受到所有贵族人士的喜爱。
世人爱香,不论男女均会在衣服上熏香,而男子更甚,但可能是由于此香制作困难,很久才会上架几瓶,故而香水价格居高不下,人人都以拥有一瓶朱氏香水为荣。甚至不夸张的说,谁若是集齐了朱氏目前出的这几款香,那就是实力的象征。
因为贵不是问题,问题是你有钱也得买得到啊。
朱家香水还不曾上架就被达官贵人们预定上了,向来供不应求,把朱氏已出的这几款香全部收入囊中,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正打量着,耳边传来朱七七低低的声音:“就是这把琴。”
王怜花闻言看过去,见角落的桌案上放着一把散发着暗色光泽的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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