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我听村里人说,你跟何大为在一起了?”知青点的老大姐洗完衣服回房,打趣的说道。
“肖姐,也就才在一起。”张晓晓故作害羞的说道。
“晓晓,还是你厉害,这个村最有能力的就属何大为了,你这看人的眼光,真的不赖啊。”老大姐用腰身顶了顶张晓晓,更是引来张晓晓的羞怯。
“舒月没跟着你们一块回来啊?”张晓晓不见杨舒月的身影。
“没,我走的时候,舒月还在河边洗衣服。晓晓,你跟舒月到底怎么回事啊?昨晚你们也闹得太僵了吧?”老大姐没想做和事佬,只是不想一个寝室的关系闹得这么僵。
“还不是她自作多情,以为何大为喜欢她呗。最后,才知道何大为是借机追求我而已。”张晓晓顾左言他,反正这种事杨舒月也会对外讲的。
“啊?看不出舒月会这样?你不是说她已经订婚了吗?”老大姐夸张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只能说,在场的人都太过单纯,唯有杨舒月看穿了张晓晓白莲花的属性。
“订婚了又怎么样?反正天高皇帝远的,她未婚夫又不知道乡下的事,一年都不一定能见上一面,何况,他们高中就在一块了,有些事,谁知道的呢?”张晓晓故意抛出一个话题,引得其他知青的猜测。
老大姐见大家议论声越来越大,担心杨舒月会听到,毕竟这背后说人坏话也不道德,“好了,大家都做手头的活吧,听说最近要准备接点小活给大家干。”
等到杨舒月回知青点的时候,屋内静悄悄的,杨舒月也跟其他人走的不太近,将昨晚没写完的书信继续写着。
“杨知青,杨知青。”
“唉,来了。”杨舒月将刚写好的书信塞进自己的杯子里,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朝外走去。
“王婶?”杨舒月看到王富贵的母亲,稍作惊讶。
“唉,你不是今早跟我提了一嘴鸡血藤的事吗,这里有今天刚烘干的,你拿去熬汤喝。”王母递过一个布袋子。
杨舒月看着鼓鼓的一布袋子的鸡血藤,“王婶,这多少钱,我把钱给你?”
“不用不用,这点东西都是山上挖来的,也不值钱,就费点柴火烘干就行。”王母哪里好意思要杨舒月的钱啊,况且,今天早上,也是杨舒月主动找王母搭话的,让王母心底啊,乐开了花。
“王婶,我就听村里人说这鸡血藤可以补气,之前也没听说过,这如何熬汤?”杨舒月也犯难了,主要是不知道如何熬制。
王母将杨舒月拉到一旁,从如何配制,到火候等,知无不言的统统告诉给了杨舒月。
“晓晓,你干嘛呢?”老大姐见张晓晓正翻着杨舒月的被子,出声阻拦。
“肖姐,你帮我看着点门,也让你们看看杨舒月的真面目。”张晓晓不顾他人劝说,摊开杨舒月的书信,低声朗读起来:
亲爱的未婚夫:
见信好,又是想你的一天,不知不觉下乡已快2个来月了,距离我们新年见面又近了一些。总期盼时光能快一点走动,这样,我就能早点回城做你的太太了。不知道你家里最近海外生意如何,替我问候伯父伯母。关于我下乡那晚的事,我应该跟你道个歉,怪我太过保守,没能同意你的请求,否则,这样的相思之苦也不至于如此的难熬……
张晓晓朗读完,将信原封原样的塞了回去,拍了拍自己的手掌,“怎么说?我是不是说人家高中就在一起了,指不定发生了什么事呢?大伙睁开眼睛看清楚咯,杨舒月才是浪荡的人。”
老大姐见张晓晓如此说,也并未觉得书信的内容太过露骨,“晓晓,舒月不是也没啥么?何况,人家也订了婚才下乡的。”
“我就把话放在这吧,没了何大为,还会有第二个男人出现的,杨舒月没有大家表面看起来的那么单纯。”张晓晓说完话,开门朝外走去,准备夜会何大为。
“这……”其他知青见状,看向老大姐。
“这事谁也别传出去,否则会坏了知青点的名声的。”老大姐也不掺和二人之间的斗争,只想着早日回城。
“王婶,你等我下。”杨舒月见王婶准备走了,赶紧回到房间,将自己带来的一罐水果罐头递给王婶。
“杨知青,你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啊。”王婶连忙摆手拒绝。
“王婶,比起你给我传授的熬汤手法,这罐头一点都不重要。”杨舒月硬塞进王婶的衣兜里,摆手朝屋内走去。
回到家,王母将水果罐头放在厨房的餐桌上。
王富贵穷到什么地步,仅有两间正房,连个堂屋都没有,吃饭都是在厨房的角落支了张桌子。
这个家,属于小偷来了,都会留下点跑路钱的那种。
王富贵从隔壁村的后山上偷采了一箩筐的木耳,看到餐桌上的水果罐头,“妈,哪里来的罐头?”
“杨知青给的。”王母正在做晚饭,被烟熏得正着,也顾不上多做解释。
王富贵了然的点了点头,将木耳倒在了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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