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白鹿山庄,不过那也是老黄历了!”
王哥脸上肌肉狠狠一抽,眼中凶光更盛,厉声喝道:“朱家人死绝,我们武家也没落了,如今只剩下武家庄。”
“什么白鹿山庄,早就跟着这堆破石头一起埋了!”
他手中一柄雁翎刀斜斜指向邱白,刀刃在灰暗的天光下,泛着冷冽的寒芒,声音如同刮骨的寒风。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打着朱家的幌子,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废墟来,究竟想要干什么?”
面对三柄寒光闪闪的雁翎刀,邱白神色依旧平静,甚至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无奈。
“王哥,还有两位兄弟,何必动刀动枪呢?”
他朝着王哥摊了摊手,语气诚恳的说:“在下的确是半个朱家人,来此地只为寻访祖先的踪迹,看看祖先显赫一时的地方,了却一桩心事,绝无半分恶意。”
他目光扫过那片被积雪掩盖的残垣断壁,声音低沉了几分,唏嘘道:“沧海桑田,不曾想两百年间已是物是人非,在下不过是想凭吊一番,仅此而已!”
“放你那的屁!”
王哥指着自己,怒道:“你当老子是没脑子的傻子吗?你这破借口,就跟那些妓女说自己家里不好,爹爱赌一样,就是放屁!”
“还有,老子姓武,武申,不是狗屁王哥。”
“武哥,你既然对这边这么熟悉。”
邱白仿若未闻,抬眼看向武申,语气很是随意的问道:“不知道这附近......是否有个悬崖?”
“悬崖?还凭吊?”
武申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脸上的狰狞之色再也抑制不住,他狂笑一声,笑声在空旷的雪地上格外刺耳。
“放你娘的屁,跑到我们武家的地盘上鬼鬼祟祟,还打听什么悬崖,我看你就是想找死!”
“兄弟们,动手,拿下他,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武申厉声暴喝,三角阵势瞬间发动。
他们三人配合默契,就像演练过无数次。
武申手持雁翎刀居中,带着呼啸的寒风,势大力沉的一刀,直劈邱白面门。
左边一人则是耍出地躺刀,专攻下三路。
右边一人则是阴狠得紧,提刀朝上官虹劈杀而去。
三人如此行动,可谓是狠辣无比,想要一次性将邱白和上官虹制服。
“小心!”
上官虹惊呼一声,握着倚天剑的手,下意识就朝外拔剑。
可剑菜刚刚拔出半尺,邱白就已经动了。
被武申三人包围在中间的邱白,面对这足以让普通高手饮恨的攻击,眼中却是闪过一丝极为淡漠的嘲笑。
“这么菜,跟你们祖先一样废物!”
邱白冷哼一声,身形快如瞬间移动,出现在右手边,整个人身形一旋,右脚闪电般弹出。
砰!
一声闷响,右边那汉子只觉得如同被铁锤砸中,整个人如遭重击,像断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狠狠砸进数丈外的雪地里。
“噗!”
那汉子口中鲜血狂喷,瞬间染红了身下的白雪,挣扎了几下,便再也爬不起来,那雁翎刀也脱手,深深扎进雪地里。
邱白身形未停,右手如鹰爪般探出,精准无比的抓住朝下三路挥来的雁翎刀。
那汉子只觉得一股沛然莫挡的大力传来,顿时虎口崩裂,雁翎刀被对方硬生生的抢了过去。
“还给你!”
邱白手腕一抖,那雁翎刀在他手中被倒掷而出,带着呜咽的破空声,化作一道黑影,重重扎在那汉子的肩膀上,将其钉在了地上。
“啊!”
那汉子惨嚎着,整个人被钉在雪地里,只有一双腿敢剧烈运动,蹬着地面的积雪。
电光火石之间,邱白已经废掉其二。
武申眼见一刀劈空,心中顿觉不妙,刚想要变招回防,邱白的身影已如鬼魅般欺进他身前。
那只刚刚夺刀掷出的手,已经轻描淡写的握在了他握刀的手腕上。
“我的手!”
武申惊呼一声,只觉得手腕上仿佛压上了一座冰山,一股冰冷刺骨, 还无可抗拒的真气瞬间侵入。
他整条手臂瞬间麻木,一层冰霜覆盖他的手臂,令他手臂失去了所有知觉。
那雁翎刀再也拿不稳,从他手中掉落,歪歪斜斜的扎进了地面的积雪里。
武申一脸惊骇的看着邱白,左手捂着自己的手臂,身体僵硬的站在原地,嘴巴张合,却是说不出话来。
从三人暴起发难,到武申被邱白制服,整个过程不过几个呼吸。
上官虹连倚天剑都没来得及拔出,战斗就已经结束了。
他抱着同样目瞪口呆的李文秀,看着雪地上失去战斗力的三人,再看看风轻云淡,甚至连衣袖上都没有沾上积雪的邱白,心中的震撼无以复加。
她在经历过峡谷一战,本以为自己已经够高估邱白的武功,却没有想到邱白的武功竟然高到如此地步。
这三人要是她和三哥出手,那也是得十几个回合以上,才能拿下,甚至还会受点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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