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道三米宽的楼道里,一个放弃爱情的,一个抓不住爱情的,他们双双烦恼。此刻,他们用一种独特的方式来表达心中的不如意。
柳阴阳换了正手以后,像是按了什么开关似的,眼神里总有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呼一口酒气,谈一息长烟。
而龚琳娜的状态依旧沉稳,宛如一块强攻不破的铁块,可谓是雪中铁玫瑰,钢中带柔情。
这次是柳阴阳先攻了,学着龚琳娜的样子便是一记突刺,这出其不意的进攻使得龚琳娜没有用棍打断,只得连连后退。
正当柳阴阳以为自己抓住了优势时,怎么脚踩到了一个高跟鞋?不仅是注意力分散了,步伐也跟着被打乱了。
见此机会,光着脚的龚琳娜斜着身子绕过雨龙,三节棍直逼柳阴阳的小腿。
可柳阴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脚下的高跟鞋又是踢在了龚琳娜的脚边,光着脚踩到鞋跟可是疼。
但龚琳娜的异能可不是吃素的,无受影响的扫棍挥出。柳阴阳见此机会纵身一跃,正好踩在了棍上。
雨龙刀正要滑向龚琳娜时,她却将棍分为三节,变成了绳子,轻轻用力一扯,柳阴阳便摔倒在地。
三节棍又合成一节,又劈向柳阴阳的面门,柳阴阳只能用刀挡住这一击,局面僵住了。
又到了比力气的环节,棍和刀双双都在颤抖。借着酒劲,柳阴阳的右腿猛地将棍踢在左边,这个机会让柳阴阳又重新站了起来。
只见他合住了雨龙,摆出了拔刀的架势。
“鹰俯!”看起来刀上路线是向上的,但在某一瞬间,柳阴阳的手腕突然一动,却又是向下横斩。
柳阴阳的速度到达了极限,掠过了龚琳娜的身体。无论是自己还是出刀的速度都堪称极快。
一般人也许会自信收刀,但柳阴阳不会,他知道龚琳娜在瞬间会治疗自己腹部的伤口。
所以二人又是几乎同时转过身来,又是对拼了几个回合。
二人忽前忽后,忽攻忽防,把自己在打斗之前所创立的招式都使了出来。
龚琳娜又面对同一件突刺招式时,有了时间反应,只见他蹲下身去。使尽全身力气朝雨龙向上打去。力图使对方刀手分离。
可柳阴阳像是用绳子将手绑在了刀上,怎样的击打就是不脱手。见柳阴阳的刀抬起之后,龚琳娜又是要捅向柳阴阳的处处要害。
柳阴阳身体很是灵活,化解了一次又一次的攻击。直捅,上挑,横扫,这几个招式连贯起来都奈何不了他。
于是龚琳娜索性将棍当成鞭子朝柳阴阳打去,这时柳阴阳却是微微一笑,一副“你中了招”的表情。
他再次用刀柄弹开这一击,由于刀柄只是挡,弹开三节棍的距离并不是很远,他的另一只手就要抓住对方的武器。用力一拉,龚琳娜的的身体倒是自己过来了。
然而龚琳娜打算将错就错,柳阴阳此刻还沉浸在他的计划里。她将手里的一节直接摔向了柳阴阳,这还连带了中间的那节。
柳阴阳自然是毫无防备,而且自己刚才的那一拉反而是害了自己。龚琳娜趁柳阴阳的面门被两节小棍打到时,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既然棍和刀都被他拿在了手上,那为何不用他的白鞘来打呢?
只见龚琳娜一阵坏笑,刚拿到柳阴阳腰间的白鞘正要劈向柳阴阳的头部时,柳阴阳瞥见了龚琳娜手里拿着自己的白鞘连忙认输。
白鞘也停下了离柳阴阳头发不到一寸的距离。
“怎么,死阳鬼。打了这几下就不行了?抗击打能力没以前好了,看来你已经退步了。”
“14胜14负2平手。”柳阴阳接过了龚琳娜手里的白鞘,缓缓收刀,“白鞘算是我的一个弱点吧,算你赢了。”
他只是大笑着,大喘着粗气,完全不像个战败者的模样。
龚琳娜倒是一脸不屑,“刀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吗?重要的还是你的雨龙吧。”
“刀鞘可比我的雨龙贵多了。这不是什么道理,这是我独有的事实。”抚摸着白鞘细腻滑嫩的质感,柳阴阳一眼望去疑惑地龚琳娜,随即补充道:
“雨龙雨龙,雨中藏龙。”
“什么鬼事实?刀鞘还能比刀贵?我还是第一次听说。”龚琳娜本想还要继续追问下去几句,但看着柳阴阳看着白鞘像看老婆似的眼神,觉得恶心,走回了屋里。
“穆雨辰,学到什么了吗?咱们都副社长在他姥爷住的j国里也算出名的了。”
柳阴阳听后大笑,“哈哈哈……还可以,这次回去倒还有些作用,起码不会仔有人砸场子了。老爷子又不听劝,依旧不肯把祖传的东西变成适应规则的技法。
大不了比赛,道场上的人越来越少,‘哪怕就我一个人我也要守住真正的战斗姿态!’人老了,命还是那么中二。
穆雨辰,记得我忽悠你去取刀油的话吗?还真是挺伤感的,毕竟我们这个流派真的胡能再开玩笑了。”
“传承吗?哪怕被时代淘汰也要继续坚持传承下去吗,似乎是要在荒漠里种一棵树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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