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于暮的住所也是城东,离金江大桥不远,那里能看到烈日之下闪闪发光好似有金子沉入金江,其景也是一绝。
“你不是商人吗?怎么住的地方比我家都破?”
陈于暮住的楼房还是上世纪九十年代那种低矮的,由瓷砖片包裹住的小楼。
上次龚明来到这儿的时候还是捏着鼻子进的,他不只一次吐槽过陈于暮小破房,陈于总说没钱搬家,钱呢?当然是肉包子打狗的搭讪用去了。
“这个是我父辈住的房子,我真正的房子都在外地呢,前两天回金银只不过是在这里凑合几个晚上罢了。”陈于暮的嗓子眼提到了顶点,心里就像摆钟一样,晃个不停。
不过好在何童鸤单纯,仍是选择了相信陈于暮。
何童鸤正在看着墙上淡黄的照片时,陈于暮瞅准时机抱住了何童鸤的腰,也就是在那一瞬间,何童鸤的眼神变得像刀锋一样锐利。
“什么意思?”
“小何,何小妹,你不是要还欠款嘛,说实话我很欣赏你,不如你就从了我,你帮我,我帮你,咱们互利互助。”
“请你先转一下头,看看你身后是什么。”
陈于暮心里一转头,六柄花剑直对自己的脑门,一时间,吓得他脸色发紫,那咸猪手便从腰上如秋天的落叶一样脱落下来。
“我本不想动这六柄花剑,并把这个特殊能力埋一辈子,只可惜遇到了你这样的货色。看过之后,就滚吧。”
陈于暮回复些了理智,冷笑道,“今天泡妞还还泡到个地雷,真是有趣,今天而事我很抱歉,不过你得和我去个地方。”
何童鸤的眼中多了份不可耐烦,“又要跟你去哪里,你这丧尽天良的狗东西,既然不滚就死吧。梨花刺!”
说罢,那六柄花剑排列成一个圆形,直朝陈于暮的胸口刺去。拥有传送异能的陈于暮躲开是再也轻松不过了,他瞬在了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还吹着口哨。
何童鸤本以为刚才那招会让陈于暮受些伤,可听到背后的口哨声后她不可思议地转过身去,陈于暮竟然毫发无伤!
她只当这是y运气,当她再次操作六柄花剑使出梨花刺时,何童鸤看得很清楚,陈于暮又从沙发上消失了,何童鸤不解,只听到背后传来声音:
“异能者之间的战斗要领无非有两点,一是要推测出对方的异能,二是如果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尽量对自己的异能信息进行隐瞒。
但是无论从哪一点来看,你都没有做到。”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和我一样有特异功能?!”
“再展示些招式嘛,我会告诉你一切都的,何小妹。”
陈于暮故意暴露在何童鸤面前,任她怎么操控六柄花剑,拥有瞬间移动的陈于暮总是能轻松闪躲过去。
“所以呢?你要怎么击败我呢我呢?”看着气喘吁吁的何童鸤,陈于暮早就没有了要和何童鸤上床的劲头,他悠然自得,甚至当着她的面泡起了一壶茶。
而何童鸤经过一番劳累过后也冷静了下来,看看这四周的粉墙上被自己花剑划过的痕迹,它心生一计。
“对啊,这是他的房子,我打不到他总能逼他现身吧。”
于是,陈于暮的上一辈好不容易攒下的家具便遭了殃,电视被一切为二,沙发的海绵弹簧全都被砍了出来,粉墙上的痕迹或许能拿一个艺术奖项呢。
整个房间叮里咣啷的,这比某个家庭发生剧烈争吵的矛盾后果还要糟糕的场面。
这是陈于暮忽然消失不见了,何童鸤正纳闷,“他怎么跑了?不应该在这样的压力下给我道歉和谈吗?这难道不是他家吗?”
只听门外有个稚嫩的声音响起,“陈叔叔,你家怎么了?感觉好混乱,要报警吗?”
何童鸤一听警察要来,这才意识到她必须要离开这里了,不然自己的身份或许会引来不麻烦,可她刚推开门,站在眼前的竟是陈于暮。
“哟,想法不错,只可惜你没搞懂我的异能,闹剧该结束了。”接着,何童鸤的手便被异能手铐铐住了,而那六柄花剑也消失殆尽。
“那个小孩呢?你对他做了什么?”
陈于暮笑道,“看来你人还是很好的,符合加入我们的条件,实话告诉你,那小孩是我。
想抓你,那可太简单了,方才那种办法只是我一时兴起想到的,没想到你真的上当了。”
随后他拿出手机与龚明联系起来。
“小明,找到个上好的异能者,就在我家,由于某种原因去不了社里了,你过来一趟,剩下的交给沈建文算了。”
待到龚明一进陈于暮的家中,一看这垃圾堆似的狼藉一片的房间,忍不住吐槽了:
“墓碑,你就不能好好跟她说吗?怎么打起来了?”
“这个嘛,有些特殊原因,你别往歪处想就行。”
不过看到何童鸤一脸怨气,再根据在陈于暮的家发生打斗,便猜出了个七七八八,他先是让几人坐在幸存的板凳上,再向何童鸤解释了一番异能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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