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沐牛马终于把青色水牛探听到的消息公之于众。原来,那一丝神识竟然是一位水族后裔的神识!
黄金卷实在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终于开口问道:“这水里的东西多得数不胜数,什么鱼虾龟鳖、蛟蛇蟒蟹之类的,到底是哪一种呢?难道就没有一个确切的种群吗?”
沐牛马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似乎对黄金卷的问题并不感到意外。他缓缓说道:“对方非常狡猾,不仅使用了三层障眼法,还巧妙地利用了一种能够掩盖气息的本命法宝和神通。这两者相互叠加,效果简直是天衣无缝,让人难以察觉。”
石破天闻言,不禁冷笑一声,嘲讽道:“哼,明明是你的水牛本事低微,却反倒责怪起对方的手段高明来了。”
沐牛马闻言,脸色一沉,瞪了石破天一眼,毫不示弱地回应道:“有本事你去试试看啊!怎么,这会儿变成缩头乌龟了,不敢上前了?就知道在旁边说些风凉话,瞎嚷嚷个什么劲儿!”
别看这牧童沐牛马年纪尚轻,看上去不过是个未成年人,但他骂起人来、与人争吵的本事,在药师堂内门可是出了名的。据说,他乃是百家之中言家的后代,这言家以能言善辩而闻名于世。
石破天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笑容,那笑容中透露出些许的不自然和难为情。他的脸色微微发红,像是被沐牛马的言语刺激得有些恼羞成怒,但又不好发作。
事实上,石破天早就通过九红了解到了妖物的来历和背景,对于妖物的底细可以说是一清二楚。然而,石破天却并不想成为那个出头的人,他宁愿选择保持沉默,也不愿去招惹麻烦。
这种感觉就像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石破天心里明白,自己明明知道真相,却无法为自己辩解,只能默默忍受着沐牛马的冷嘲热讽。
眼看着自己的老大石破天吃了这么一个哑巴亏,九红终于按捺不住了。他觉得自己有必要站出来,为石破天挽回一些面子,同时也给沐牛马一个教训,让他知道什么叫尊卑有序,不要如此没大没小。
原来九红告知石破天,那神识的主人并非普通之物,而是蛟龙一族的分支——黄金蟒。这种蟒蛇生活在亚热带雨林中,以其珍贵的黄金色鳞片而闻名。
然而,由于雨林乱砍乱伐以及退林还耕等行为,黄金蟒的生存空间不断受到挤压。面对日益缩小的栖息地,这些蟒蛇不得不离开熟悉的环境,踏上一段充满艰辛的旅程。
经过漫长的漂泊,黄金蟒终于从遥远的西牛贺州抵达了东胜神州的青瓷镇。它们之所以选择这个地方,或许是因为这里相对较为安全,能够提供一定的庇护。
如果仅仅是黄金蟒的蜕皮鳞片分身之神识术,以归海云涛老者的一双法眼,或许还能够识破其本质。但问题在于,这神识术还融合了那白色狐狸的魅惑皮毛,使得两者相互调和,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效果。
这种阴阳调和、乾坤挪移的变化,让原本就难以捉摸的神识变得更加扑朔迷离。即使是拥有特殊侦测神通的上五境大修士,恐怕也很难在没有足够线索的情况下,看穿这重重迷障,揭示出真相。
就在这时,马踏风开口说道:“你们两个别再争吵了!眼下敌人的身份不明,所使用的术法也不明,甚至连其境界实力都无从知晓。我们却在这里内讧,这可是兵家大忌啊!”他的话语如同一盆冷水,浇醒了正在争执的两人。
布衣姑娘看到石破天与沐牛马之间产生了矛盾,脸上露出异样的神情,就好像是大早上起来看着邻居家的妇女在雨天里打孩子。
只见那老者归海云涛手臂轻轻一挥,他那宽大的道袍也随之飘动起来,仿佛被一阵微风吹拂。他面带微笑,缓缓说道:“正是如此啊,马踏风师侄所言极是,如今形势危急,我们若不团结一心,又怎能抵御那外部敌人的威胁呢?”
万红灯站在一旁,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似乎在深思熟虑后才开口:“那么,我们究竟是该离去,还是留下来呢?”
这时,马踏风突然说话,他的脸色异常严肃,声音也提高了八度,厉声道:“还用问吗?自然是留在这里降妖除魔啊!难道我们要像懦夫一样,灰溜溜地逃回门中,去遭受同门师兄弟的耻笑吗?”
说罢,他猛地转头,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石破天和沐牛马,沉声道:“好了,你们俩现在都给我听好了,从即刻起,一切行动都要听从我的指挥。今日我们便在此地安营扎寨,暂且歇息一晚。明日,我们就去寻找那妖邪的踪迹。我就不信,那还能飞天遁地不成!”
时间就如同那潺潺流淌的溪水一般,悄无声息地流淌着,却拥有着治愈一切伤痛的神奇力量。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之后,苏定方终于缓缓地苏醒过来。
他的身体虽然依旧有些虚弱,但那紧闭的双眼终于缓缓睁开,透露出一丝生命的气息。这一变化,让在场的众人都喜出望外,因为苏定方的苏醒,意味着他可能会带来关于这次事件的重要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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