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石破天的想法却与其他人截然不同。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马踏风,心中暗自嘀咕:“这家伙怎么能背着布衣姑娘进入小树林呢?而且还钻进了山洞里,这简直太不像话了!孤男寡女,青天白日的,众目睽睽之下,成何体统?他难道就不知道羞耻吗?”
苏定方的身体状况依旧不容乐观,虽然他已经恢复了些许意识,但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由于之前交代情报时耗费了大量心神,再加上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他的内心受到了极大的创伤,这使得他难以安然入睡。
在这种情况下,老神仙归海云涛展现出了他的术法高明。他巧妙地运用了一种安神定魄的术法,这种术法能够平复人的心神,让人感到宁静和安心。与此同时,石破天也从毒经上找到了一种具有安神作用的毒草,并将其与药经上的定魄花相互搭配使用。
经过一番精心调配,这几种药物和术法相互结合,产生了奇妙的效果。苏定方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他的思绪也渐渐平静,最终进入了一种昏昏欲睡的状态。
然而,与苏定方不同的是,李六甲的伤势并不会影响他的睡眠。他所受的伤导致李六甲在一个月内无法使用灵气以及对他的睡眠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整个世界都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然而,在这片宁静的背后,每个人的状态却各不相同。有的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有的人则睡得异常深沉,仿佛与世隔绝;还有的人不断地打着哈欠,显然已经困倦不堪;更有甚者,呼噜声震耳欲聋,似乎要将整个夜晚都唤醒。
昨天夜里,石破天哈欠连天,仿佛永远也睡不够似的。今早起床后,他依旧是哈欠连天,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尽管如此,他还是不得不强打起精神,因为他需要去马踏风那里点卯。
昨晚,万红灯突然敲开了石破天的帐篷,这让他心生期待,以为有什么美事降临。毕竟,在这荒郊野外,能有什么事情比遇到一位美女更让人兴奋呢?石破天不禁暗自窃喜,觉得自己这棵嫩草终于要被老红牛吃掉了。
然而,现实却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原来,万红灯并不是来和他谈情说爱的,而是来通知他明天早上要去马踏风那里,听从马踏风的安排。这个消息犹如一盆冰水,将石破天满心的热血和热情瞬间浇灭。
尽管有些失落,但石破天还是第一个来到了马踏风的帐篷前。虽然他和马踏风表面上不对付,但他从来不会因为个人恩怨而影响工作。就在他站在帐篷前等待的时候,万红灯也到了。今天的她身着一袭红色长裙,比昨天更加美丽动人,石破天不禁多看了两眼。
紧接着,牧童沐牛马也匆匆赶来,他的目光似乎一直落在万红灯那微微翘起的臀部上,仿佛是被那迷人的曲线吸引而来。
可是马踏风依旧没有声响,就连万红灯的前凸后翘的身材都对他没有吸引力。石破天心中愈发焦急,终于按捺不住地嘟囔道:“这都日上三竿了,他咋还没个动静呢?难不成是昨晚被人给掏空了身子不成?”
一旁的万红灯闻言,柳眉一竖,娇嗔道:“可不是嘛!不光马踏风没来,连黄金卷那家伙也不见踪影。我昨晚可是特意嘱咐过他的呢,看来在他心里,我这分量还是不够重啊!”
说罢,万红灯不自觉地挺了挺高耸的胸脯,那对傲人的双峰在她的动作下显得更加波涛汹涌。
沐牛马见状,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他盯着万红灯的胸部看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连忙说道:“万阿姨,您可别这么说。您的实力那可是有目共睹的,想当年,我就差点被您那对大胸给活活挤死,到现在我的脑袋都还是扁的呢!”
沐牛马边说边夸张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似乎还心有余悸。
然而,他的这番话却惹恼了万红灯。只见她背后的双刀突然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微微颤动着,仿佛下一刻就要飞身而出,将沐牛马碎尸万段。
沐牛马见状,吓得脸色煞白,连连摆手道:“灯姨,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这么油嘴滑舌的,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孩子这一回吧!”
万红灯面带怒色地说道:“哼!这次算你运气好,但若是还有下一次,我或许可以饶你一命,但我手中的双刀可不会留情!”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股威严和杀意。
然而,就在这时,石破天突然脸色一变,沉声道:“不对头,恐怕是出事情了。”他的话音未落,便毫不犹豫地将全身的罡气如汹涌的洪流一般汇聚在拳头之上,仿佛那拳头已经变成了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石破天大踏步向前,每一步都如同踩在鼓面上一般,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的速度极快,如同一道闪电,眨眼间便冲到了马踏风所设置的阵法面前。
只见石破天高举拳头,猛然砸向那阵法,只听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如同大雷一般在空气中炸裂开来。这声音震耳欲聋,让人不禁为之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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