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破天一路狂奔,风驰电掣般地冲向归海云涛看守的帐篷。他的脚步如疾风骤雨,仿佛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在催促着他。终于,他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帐篷前,汗水已经湿透了他的衣衫,顺着额头滑落。
归海云涛原本正悠然自得地守在帐篷前,听到石破天的脚步声,他转头望去,只见石破天像一阵风一样疾驰而来。归海云涛见状,不禁微微一笑,然后迈开步子,迎着石破天走去。
“有什么事情,让你如此匆忙?”归海云涛边走边笑着问道,“我这边的情况一切正常,你那边难道出了什么状况吗?”
石破天心中暗叫不好,他可不能让布衣姑娘看出自己的真实意图。于是,他强作镇定,面不改色地向归海云涛眨了眨眼,给了他一个暗示。
然而,归海云涛似乎并没有领会石破天的眼色,他只是觉得石破天的眼睛有些奇怪,笑着说道:“你的眼睛怎么了?是不是进沙子了?”
石破天心中一急,但表面上却不敢露出丝毫破绽。他继续保持着镇定,与归海云涛的距离也在不断缩短。
当两人的距离从五丈缩短到三丈时,石破天突然脸色大变,面露惊恐之色,他瞪大了眼睛,指着归海云涛的身后,失声大叫道:“小心背后!”
归海云涛听到声音后,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迅速转过头去。就在他转头的瞬间,他的目光与布衣姑娘交汇,只见她张牙舞爪地朝他扑来,那狰狞的面容和凌厉的攻势让归海云涛惊愕不已。
归海云涛的身体猛地一颤,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然而,正是这个看似狼狈的动作,却意外地救了他一命。布衣姑娘的利爪如闪电般划过,原本是朝着他的脑袋抓去,但由于他的身体倾斜,这一击最终落在了他的胸膛上。
归海云涛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仿佛被重锤击中一般。但幸运的是,他身上穿着一件上等的法袍,这件法袍具有一定的防御力,减轻了他所受到的伤害。尽管如此,他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打得有些晕头转向。
一旁的石破天见状,心中大急。他毫不犹豫地从百宝囊中取出虎尾三鞭,这是他的一件得意兵器。只见他手腕一抖,长鞭如同一条灵动的毒蛇,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带着一股强劲的罡风,朝着归海云涛席卷而去。
这一招名为“鞭长莫及”,原本是石破天用来远距离攻击敌人的绝技,但此刻他却将其用于救人。长鞭如同闪电一般迅速,准确地卷住了归海云涛的身体。石破天见状,用力一拉,将受伤的归海云涛硬生生地从布衣姑娘的攻击范围内拉回到自己的身边。
归海云涛快步走到石破天身旁,如释重负地长长呼出一口气。然而,他的内心依然惊魂未定,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可怕的噩梦。他实在想不通,那个看似平凡的布衣小姑娘为何会突然对自己下如此狠手,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至今仍被蒙在鼓里。
就在这时,那名布衣姑娘的目光突然转向石破天,眼神妩媚而狡黠,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她的声音清脆却带着丝丝寒意,说道:“臭小子,你竟然胆敢破坏本仙子的好事情,真是罪该万死!”
石破天闻言,冷哼一声,毫不示弱地回应道:“仙子?你怕是在说胡话吧!你这骚狐狸浑身散发着尿骚味,有何颜面自称为仙子?”
那布衣姑娘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她怒视着石破天,娇嗔道:“你这不知死活的家伙,竟敢如此口出狂言!就算你知道我的来历又怎样?就连这个上五境的老东西都抵挡不住我的魅惑之功,对我动手动脚,我才得以趁机出手。你一个区区六境武夫,就妄想拦住我,简直是痴人说梦!”
归海云涛气得浑身发抖,他的脸色由青转紫,仿佛要爆炸一般,怒不可遏地吼道:“你这妖女,简直是胡言乱语!竟敢如此诋毁我的名声,妄图毁坏我百年来苦心经营的良好形象!我归海云涛向来不好女色,乃是堂堂正正的君子,怎会被你这等妖媚之徒所迷惑?我之所以会受伤,完全是因为我心生怜悯,对你动了恻隐之心,才会一时疏忽,让你有机可乘!如今想来,我真是后悔莫及啊,当初就应该听从石师侄的劝告,绝不与你这等妖邪之人有丝毫瓜葛,否则也不至于落到如此田地!”
然而,还未等归海云涛把话说完,那布衣姑娘却突然打断了他,只见她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眯起一双迷人的眼睛,柔声说道:“哦?是吗?那我倒是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一下。”她的声音婉转悠扬,仿佛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
归海云涛见状,心中愈发恼怒,但还是强压怒火,闷声说道:“有什么问题,你尽管问便是!”
布衣姑娘见状,轻笑一声,接着说道:“我只是好奇,那个臭小子到底给了你什么建议呢?是不是让你一见到我的面,若是发现我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就立刻将我斩杀呢?”说罢,她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归海云涛,似乎想要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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