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依被送走第二天,楚无砚就跑来告诉了林小小这个好消息。
林小小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像秦怀依这种人,让她坐牢也好,枪毙也罢,都不能改变她骨子里的傲慢和狠毒。
劳动就不一样了。
还是在条件艰苦的地方劳动,对人的意志来说是一次巨大的挑战。
国家才建立几十年,正是百废待兴、摸索着前进的时候,方方面面都需要群众去努力和奋斗。
秦怀依去的民勤林场,位于腾格里沙漠边缘,在后世林小小就听说过这个林场的大名。
该地区风沙活动极为频繁,几乎是全年不断的侵袭着林场,沙尘暴有时候一刮就是好几天,年降水量可能只有几十毫米,林场的工作人员生存条件艰苦,物资匮乏,交通不便。
但就是在这样恶劣的条件下,林场人经年长久的坚守着,辛勤劳作,植树造林,防风治沙,一代又一代的传承着奉献的精神。
秦怀依去那里植树劳动,也算是为社会主义建设贡献力量了,也能逐渐洗清她身上的罪名。
之后的日子林小小一直在养伤,知道秦进业升任的消息后,只让秦屿深回去吃了一顿饭,她没回去。
她的恢复能力很强,又吃了空间里的药,才几天时间就好得差不多了,只留下一条伤疤,如果不掀开袖子,根本就看不到。
但秦屿深却误解了,看她每天有事没事就在那抠伤疤,以为是担心留疤。
不知道去哪儿拿回来一支药膏,还特意解释成分温和,不会对孩子产生影响,每天都给她抹在伤疤上。
效果还是有的,但这么深的伤口要想不留疤肯定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再好的药膏也只能起到淡化的作用。
这天晚上,林小小洗了澡出来,刺溜一下就钻进了被窝。
太冷了,太冷了。
还是被窝舒服啊。
秦屿深拉起她的袖子,看了眼伤口,眉头紧皱着,一脸凝重。
“都好了,放心吧,一点儿都不疼。”林小小觉得伤口有些痒,就抠了抠。
疤掉了后,就留下了一条痕迹,红红的,看着有些显眼。
秦屿深拿来药膏,抹在疤痕上,“淡了点,可以接着用。”
林小小瞅了眼,心想要不还是把疤痕给去了吧,不然这男人总是担心自己会看着难受。
说实话她真没感觉,留疤就留疤呗。
秦屿深把药给她涂好后,就挨着她躺下,开始睡前的例行聊天。
“媳妇儿,你猜我今天在军区看到谁了。”
嗯?
林小小来了精神,手指在他胸膛上戳了戳,“猜不到,快说。”
秦屿深一把握住她的手,低声笑道,“你养父家的那个林晚晚。”
“她啊。”说起林晚晚,她倒是想起了林大山,这些日子在养伤,倒是忘了他的事儿了。
“她不是和陆云章结婚了吗,去随军也很正常。”
秦屿深想到他今天看到的画面。
同在一个军区,虽然职能不同,但他和陆云章在工作上有交集的地方也不少,经常接触,对他的性格还算有几分了解。
出身好,又是军区年轻的团长,有几分自傲很正常,但品性不差,待人接物很有一套,重情重义。
就是这样一个各方面都不错的人,竟然会对自己的妻子恶语相待。
想到那些难听的话,秦屿深有些好奇那个林晚晚到底是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儿。
这么想,也这么问出了口。
林小小笑了声,“谁知道呢,她前不久还跑我面前来炫耀自己嫁进了陆家,还说陆云章以后的地位肯定比你高,我当时就一个巴掌甩她脸上去了。”
原本还笑着听她说话的秦屿深,顿时不嘻嘻了。
正色道,“你放心媳妇儿,我一定会努力往上爬,绝对不让你被那个林晚晚嘲笑。”
有时候男人的胜负欲来得就是那么的奇怪。
陆云章背靠陆家,在军区要想往上升根本不是问题,只要他不犯错误,每一步都走得踏踏实实的,未来必定青云直上。
但一想到林晚晚竟然嘲笑他媳妇儿,秦屿深拳头就硬了。
暗自发誓一定要爬得足够高,绝不让媳妇儿丢人。
有上进心是好事,林小小也没打击他的信心,钻进他怀里,声音夹了夹,“我相信你,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厉害的。”
“别说团长了,以老公你的能力,当上师长、军长甚至司令员,都只是时间问题。”
男人嘛,有时候也要多给予他一些情绪价值。
这样才能激发他的斗志。
秦屿深的声音都有些飘了,“媳妇,我一定会努力的。”
林小小憋着笑,但还是软软的嗯了一声,在秦屿深快要被她哄迷糊时,来了个转折。
“但是.......”
手在他胸前的伤疤上流连,心疼的说,“和那些虚名相比,我更希望你平安健康。”
秦屿深已经完全沦陷了,感动得不要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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