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林小小和范局长通完电话两个小时后，周明轩的事情就有了结果。
办事效率快得林小小惊讶不已。
“所以他并没有叛变？”听了范局的话后，林小小说不出什么心理，但还是松了口气。
“嗯，不过擅自打听局内机密，也够他喝一壶了。”范局很生气。
林小小和楚无砚的身份那么保密，都被周明轩给打听到了，侮辱性无异于当面一个耳光扇他脸上。
周明轩还真有几分能耐，竟然能收买情报司的高级侦查员。
“看在他以前为组织效力的份儿上，组织上打算对他从轻处罚。”
虽然生气，但周明轩做事还算有分寸，并没有把打听到的机密信息传出去。
以前还为guo安局做过不少任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局里打算警示一下，取消他的招录资格，终身不得从事保密工作。
周明轩也没想到自己做了那么多，好不容易回到京市，什么都没得到，别说进三司特组了，还被摁着签了保密协议。
若是他将知道的消息传出去，就一律按jd罪处理。
他再不甘心，也无济于事。
只能灰溜溜的回到江城。
楚无砚知道这事儿后，特意来见了林小小。
“人真是复杂的生物。”他眼神晦涩的看着面前的茶杯，“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林小小看他难受的样子，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道，“人嘛，都是会变的。”
就算是血亲也有反目成仇的时候，更别说没有血缘关系的朋友了。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楚无砚叹气道，“算了，各人有各人的缘法。”
他和周明轩属于同一批进基地的，隐瞒身份后，每个人好像都差不多，无话不说，无话不谈，成为最好的朋友。
那时候的他们还是心思单纯，满腔正义的青年。
但人心浮躁，不是每个人都能摒弃名利不忘初心。
周明轩最后还是走上了那条与大道相悖的歪路。
“不说他了，我们说你前老大的八卦。”林小小转移话题，脸上露出神秘又有点猥琐的笑容。
楚无砚躯体一紧，“什么前老大？”
“韩修啊。”林小小小笑呵呵，怎么看都有点不怀好意，“还跟我装呢，杨淮洲，杨少爷~”
早就料想过未来的某一天身份会暴露，但没想到是因为周明轩的原因。
楚无砚在林小小打趣的目光中，恹恹的点了点头，“好吧，我承认，我就是杨淮洲。”
“回国邮轮上的时候，我就觉得你鬼鬼祟祟的，果然被我猜中了吧。”林小小得意的晃了晃脑袋。
谁能有她敏感，堪称火眼金睛了好吧。
楚无砚讪讪点头，“是是是，你厉害。”
“话说m国华人理事会会长杨景禄跟你什么关系啊？”林小小支着脑袋，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眨啊眨。
楚无砚如实道，“我舅舅。”
“亲的？”
“亲的，我妈的亲哥。”
“牛啊。”林小小眼睛亮如灯泡，“你家身份牛逼就算了，舅舅竟然也这么厉害。”
m国杨家可不简单，后世还出了一个地方州州长，真正意义上的商界政界名门，家族渊源，实力难以估计。
楚无砚倒是不觉得有什么，“还好吧，我家也就我爷我爸我二叔厉害一点，我舅舅一家也还行。”
林小小啧了一声，“瞧你一脸凡尔赛的样子，我咋那么想锤你呢。”
“什么？”楚无砚条件反射的摆出防御姿势，一脸警惕。
当真以为林小小要打他。
林小小翻了个白眼，“得了，收收戏。”
楚无砚嘿嘿笑了两声，好奇问，“凡尔赛是什么意思？”
“说你装逼的意思。”林小小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不动如山的喝了口茶。
楚无砚：“......”
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笑了，“装逼都能说得这么高大上，林妹妹，你可真强。”
又说，“不过我没有凡尔赛啊，我们一家除了上面的长辈，哦对了还是我大哥，我们都挺一般的。”
无辜的口吻，听得林小小控制不住笑了。
“一般不一般，就得看你对这个词的理解了。”
不仅有钱，还有地位，还有权力，放在后世，妥妥是高干子弟中的战斗机。
“林妹妹，你不是说韩老大的八卦吗？什么八卦？”楚无砚好奇得不得了，催促道。
林小小睨了他一眼，故作深沉，“江湖规矩，想听八卦，就用自己的八卦来换。”
江湖上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规矩？
啊呸，不对。
楚无砚眼里带着怨气，“林妹妹，你武侠小说看多了吧。”
林小小挑眉，“那我换个说法？社会规矩？”
就非得要讲自己的八卦吗。
倒也不必。
“听八卦，总要付卦金吧，你的八卦也好，他人的八卦也好，只要够吸引眼球，都算。”不先听八卦，林小小讲八卦都感觉没什么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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