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云烬，却没有丝毫认出她的迹象。
"你是谁？"萧绝声音沙哑，已不似人声。
云烬深吸一口气："是我，云烬啊。"
"云烬？"萧绝微微一怔，眼中的红光似乎暗淡了一瞬，
但很快又重新亮起。"不认识，滚开！"
他挥剑向云烬劈来，动作快如闪电。云烬勉强闪避，却被剑气划伤了肩膀。
"陛下，您被控制了！"云烬一边后退一边喊道，"您清醒一点啊！"
萧绝充耳不闻，继续挥剑猛攻。云烬不敢还手，只能狼狈躲闪。
很快，她背靠上了冰冷的石壁，已无路可退。
萧绝手持龙纹剑，缓步走近，眼中尽是杀意。
"陛下..."云烬绝望地低语，"您当真不记得我了吗？"
萧绝置若罔闻，剑尖直指云烬心口。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云烬突然伸手划破自己的手腕，鲜血顿时涌出。
"您曾说过，龙族对血液异常敏感..."云烬轻声道，
"特别是心爱之人的血。"
鲜血的气息在空气中蔓延，萧绝的动作突然一滞，眼中的红光微微闪烁。
他皱了皱眉，似乎在与什么东西抗争。
"谁...你是谁？"萧绝低吼，声音已有了些许变化。
云烬鼓起勇气向前一步："我是云烬，是您的云儿啊。"
"云儿？"萧绝眉头紧锁，脑海中似有什么记忆在闪现。
但下一刻，他又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挥剑向云烬砍来。
云烬没有躲闪，而是迎上前去。
剑锋在最后一刻偏离了方向，擦过她的肩膀，深深插入石壁。
"陛下，您看看我..."云烬抬手触碰萧绝的脸庞，
她的血滴在萧绝的衣襟上，染出一朵朵红梅。
萧绝一把掐住云烬的咽喉，将她抵在墙上。云烬没有挣扎，
只是凝视着萧绝的双眼，任由泪水滑落。
云烬颤抖着伸出手："陛下，是我，云烬啊..."
萧绝猛地扼住她的咽喉，将她抵在墙上，眼中兽性毕露。
云烬没有反抗，只是落泪："若我的死能让您清醒，那便杀了我吧..."
萧绝手微微一颤，仿佛在挣扎，忽然低吼："为什么...朕杀了那么多人...却下不了手杀你！"
"因为您心里还有我..."云烬艰难地开口，
"因为您还没有完全被控制..."
萧绝的手渐渐松开，他退后两步，
双手抱头，发出野兽般的哀嚎："滚出去！滚出朕的脑子！"
云烬趁机从怀中掏出另一个小瓶，里面装着最后一滴血昙精华。
她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
"陛下，请原谅我..."云烬低语着，猛地扑向萧绝，将血昙精华倒入他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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