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堂妹碍事,秦淮茹更肆无忌惮。三个孩子睡得死沉,雷劈都不醒。
为答谢何雨柱对棒梗的“不杀之恩”,她今晚格外卖力,把学过的“功课”从头到尾温习一遍,连何雨柱都暗自咂舌:学生尝到甜头,倒比老师还积极。
“柱子,棒梗这孩子太倔了,我都快管不住他了。以后他要是再冒犯你,你别往心里去,我替他给你赔不是,成吗?”秦淮茹忧心忡忡地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叹了口气,伸手去拿床头的香烟。秦淮茹赶忙划着火柴,凑过去给他点上。
“淮茹,我怎么会跟个孩子计较。可你也明白,孩子长大了不好好管教可不行。要是总惯着他,早晚得出大事,到那时候想管都来不及了。”何雨柱吐着烟圈,慢悠悠地说。
“我懂,柱子。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管着他,不让他再犯浑。”秦淮茹急切地保证道。
何雨柱点点头:“你心里有数就好。”
“还有件事,柱子。槐花都三个月大了,家里好几口人要吃饭,我得回厂里上班。可要是去上班了,槐花谁来照顾呢?”秦淮茹小心翼翼地提起。
何雨柱皱眉:“你想说什么?”
秦淮茹陪着笑:“我在想,我婆婆关进去也挺久了,也算受了教训。现在缺人带孩子,要不你想办法托人把她放出来?不然我没法去上班啊。”
何雨柱心里冷笑:想得倒美!我正琢磨怎么打发那个小白眼狼呢,你倒惦记起老白眼狼来了。那老东西要是出来了,你还能这么方便来找我?再说了,她敢去街道举报我,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见他不吭声,秦淮茹立刻会意,赶紧说:“柱子,你放心,就算婆婆出来了,我还是会天天来陪你的。”
何雨柱叹气道:“你想上班我能理解,家里总要有个进项。可放你婆婆这事我真帮不上忙,我在派出所可没熟人。”
见他语气认真,秦淮茹信以为真,愁眉苦脸地说:“那可怎么办?产假快结束了,我得去厂里接班,没人带孩子啊。早知道就不让京茹回去了。”
话虽这么说,她心里倒不后悔。秦京茹虽然能帮忙带孩子,但饭量太大,都快赶上个壮劳力了。更何况她对何雨柱别有心思,留下来迟早是个祸害。
可孩子怎么办?
“要不把孩子送乡下找人带?”何雨柱提议。
秦淮茹连连摇头:“那可不行!槐花才几个月,得 ** 呢。”
“那就没辙了。”何雨柱摊手。
秦淮茹趴在炕上苦思冥想:“看来只能再找找关系,看能不能把婆婆弄出来。”
何雨柱没搭腔。
第二天清早,秦淮茹抱着槐花四处奔走,想方设法要救婆婆出来。可跑了一天,处处碰壁,没人愿意帮这个忙。最后她咬了咬牙,抱着孩子坐上了回乡下的班车。
何雨柱今日并未去轧钢厂,他先请人重新装好了窗户玻璃,随后带着大领导昨日赠予的摩托车票直奔前门供销社。济南自行车厂运来的三辆摩托车正静静停放在供销社内,等候持有配给票的客人前来领取。
他亮出票据,顺利提走一辆漆色鲜亮的红黑相间摩托车。这辆仿制苏联技术的座驾,在当下堪称顶尖配置。随车配发的汽油票让他当即加满油箱,引擎轰鸣声响彻街道时,引得路人纷纷驻足观望。
在那个自行车都属奢侈品的年代,这辆呼啸而过的摩托车犹如一道闪电。当何雨柱驶过公交站台,余光忽然捕捉到熟悉的身影——于莉正焦急地张望着来车方向。
"于莉?等车呢?"他猛踩刹车,单脚支地侧过身子。金属车架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衬得他意气风发。
于莉惊得后退半步,待看清来人后眼睛顿时亮起来:"摩托车是你的?"她手指不自觉绞着斜挎包的背带,目光在车身上来回游移。
这位三大爷家的儿媳今日穿着浅蓝列宁装,鬓角沁着细汗。她正为送材料去西郊分厂发愁——公公阎埠贵以换链条为由不肯借自行车,连续三班公交都挤不上去。
"抱紧,我赶时间。"何雨柱不等她说完就拍过后座。于莉刚犹豫着虚扶住他腰侧,猛然加速的摩托吓得她惊呼出声,双臂本能地环住前方劲瘦的腰身。
感受着背后骤然贴合的温热,何雨柱眯起眼睛。车速表指针欢快地向右摆动,后视镜里映出于莉绯红的耳尖。
何雨柱骑着摩托车风驰电掣,后座的于莉吓得脸色发白,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整个人都贴在他背上,生怕被甩出去。二十多公里的路程,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西郊分厂。
车子停下时,于莉还没缓过神,依然搂着何雨柱的腰,脸贴在他背上闭着眼睛。"于莉,到了。"何雨柱扭头提醒。她这才慌忙睁眼,发现厂门口围观的工人正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于莉红着脸跳下车,却因腿软差点摔倒,何雨柱及时扶住了她。"没事吧?没坐过这么快的摩托车..."她不好意思地笑笑。何雨柱说:"赶时间才骑这么快,回去慢点。"于莉本想拒绝,却鬼使神差地点点头,抱着材料低头跑进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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