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知道自己在干嘛吗？”声音颤得厉害，连带着水面都跟着轻轻摇晃。
她像是没听到自己在说话。
凌疏妡睫毛上还凝着细碎水珠，蓝眼睛蒙着层雾气。
她歪头盯着慕曦媃，忽然顺着水波滑过来，膝盖无意识地撞上对方小腿。
慕曦媃猛地绷直了腿，温热的水流被惊得四溅。
又怎么了？
看凌疏妡这样子……是中毒了吗……
水流如电流窜过，慕曦媃被吓的一连后退，后腰重重磕在浴缸边缘。
蒸腾的雾气里，凌疏妡湿漉漉的发丝黏在脸颊，随着动作垂落，露出半截泛着水光的脖颈。
她伸手时带起银亮的水花，指尖几乎要擦过慕曦媃发烫的手背。
抬手了……
“！！！”慕曦媃僵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急忙看向别处，眼睁睁看着那双沾着水珠的手越过自己身侧，苍白纤细的手指触向沐浴露瓶身。
柑橘香裹着少女身上的水汽扑面而来，慕曦媃感觉心脏快要撞破胸腔。
直到凌疏妡攥着沐浴露慢悠悠地缩回手，慕曦媃才惊觉自己屏着的呼吸已经发颤。
她慌乱地瞥向浴缸边缘的浴巾，水珠顺着她颤抖的指尖滴落，在地面汇成细小的水洼。
裹上浴巾时，她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震得耳膜生疼，急忙起身退到一边。
感觉经历了一场生死大战。
太吓人了……
全程都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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