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处理着周琪后事。
林听则留在医院,帮他照顾住院治疗的二宝,还有周琪病倒的父母。
两人从儿童观察室,一起去往周琪父母的病房。
见宋律风脸色疲惫,嘴巴干干的,林听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他。
“律风,你先喝点水吧。”
宋律风也跟着停下来,接过那瓶水,说了声谢谢。
远处,一双冰冷又充满妒意的目光,盯着那瓶水从林听的手里,到了宋律风的手里。
那人是江遇。
江遇身边的江书臣也跟着他停下来。
见他看着林听和宋律风在一起,眼里怒意与醋意翻涌,江书臣问,“江遇,你不会又吃醋了?”
回应江书臣的,是江遇的大步离去。
他径直走向林听和宋律风。
宋律风扫了江遇一眼,爱妻刚刚去世,他没有心思和任何人说话。
江遇在这时,看向宋律风,“听闻周律师难产去世了?”
宋律风没搭理他,“小听,我们走。”
林听跟上宋律风。
她纤细瘦弱的身影,像个小尾巴一样紧紧跟在宋律风的身后。
下一瞬,身后男人长臂一伸,紧紧将林听往身边一拽。
“林听,周琪刚死,你就如此迫不及待地和宋律风出双入对。”
江遇不知道自己哪来的怒意。
见到林听和宋律风在一起,他心火难消。
理智也一点点被怒意蚕食。
那张绝色风华的脸,阴沉如乌云压顶。
“林听,你要脸吗?”
“放开她。”宋律风走回林听身侧。
毫不松手的江遇,扫视了林听和宋律风一眼,不由哼笑了一声。
“妻子尸骨未寒,你却带着小三出双入对。”
“宋律风,你不配当男人。”
宋律风:“我说,放开小听。”
他配不配当男人,根本轮不着江遇来评头论足。
他没把江遇放在眼里。
江遇也装作没听见他说的话。
江遇拉着林听,往前走,“跟我过来。”
“干什么,你放开我。”林听挣扎着。
可是她的力气没有江遇大,很快被他拉开了几步。
另一只手腕,突然被宋律风拉了过去,“放开她!”
回头转身时,江遇满眼宣誓主权般的强硬与冰冷,“我要是不放呢?”
两个男人四目相对。
目光里刀光剑影,欲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不好!
要打架!
意识到这一点的江书臣,赶紧走上去,把林听从二人手上抢过来,又松开。
“你们都别为难小听。”
林听揉了揉刚刚被江遇死拽着不放的手腕。
嘶……这男人疯了吧,要是江书臣不上来,她的手腕都快被江遇捏断了。
她怒瞪着江遇。
江遇再次拽住了她的手腕,“跟我过来。”
“宋律师,你让江遇和林听说几句话,就几句话。”江书臣拦住了宋律风,“宋律师,我也有话要跟你说。”
宋律风这才没追上去。
江书臣安抚道,“宋律师,我知道你和小听是清白的。”
江书臣不了解宋律风,但他了解林听。
林听是江书臣从小看着长大的。
她不可能去勾引有妇之夫,更不可能在周琪尸骨未寒时,跟宋律风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
想到失了理智的江遇,江书臣既感到丢脸,又觉得抱歉。
“宋律师,你就当江遇是个疯子吧。只要是和小听有关事的事情,江遇很容易失去理智。他的话,你别在意。”
“还有,周律师的事情……节哀!”
说到此处,江书臣拍了拍宋律风的肩。
抽手时,又道,“宋律师,有件事情我想让你帮我转告一下小听。”
宋律风觉得江书臣,还是个三观正的,“什么事?”
江书臣:“我想和小听聊一聊柚子身世的问题。”
宋律风:“详细说说。”
江书臣:“江遇一直在查柚子的身世,他反思了他之前的行为,觉得是他对不起柚子。如果柚子是他的亲生女儿,他会和小听抢抚养权的。我不希望再看到小听和江遇,最后闹得针尖对麦芒,越来越不可开交。”
说到这里,江书臣语重心长,“宋律师,小听信得过你,你可不可以劝劝她,让她坐下来和江遇好好聊一聊?”
这件事情如果能聊得开,早就聊开了。
林听一直被诬陷,被冤枉,受苦,受累,受罪,受委屈,受伤害。
现在连柚子也接二连三的,差点因为江遇而丢掉性命。
其中厉害关系,宋律风知道。
他斩钉截铁,“小听跟我说过,柚子是周自衡的女儿。也麻烦江总转告江遇,让他别大费周章了。”
……
医院回廊。
林听实在受不了江遇。
她用力挣扎着,“江遇,你放手。”
停下来的江遇,却依旧紧握着她纤细的手腕,“林听,你为什么非要和那个宋律风在一起?他老婆刚死你就如此迫不及待,你良心不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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