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道:“观人识病,自见你第一眼,我就明白令尊为何患病,又是如何染上的。我可以告诉你,你也感染了与令尊相同的病症。不过你的症状较轻,目前尚未到发作之时。”
夏柠听后脸色微变。
沈公子冷笑:“荒谬!夏柠生龙活虎,怎会生病?她只是近期奔波劳累,才显得虚弱罢了。”
夏柠张口欲言,美目中满是惊惧。
父亲发病时的惨叫仍历历在目,她实在无法想象自己若承受同样的痛苦,是否还能撑住。
“先生,您究竟想得到什么?”
她试探性地问道。
江与坦率直言:“你所求的药材归我所有,另加一亿诊金,除此之外,我还要取你家中某物。”
一亿诊金?
沈公子的心猛然一颤,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这个年仅十岁的少年。
模样清秀可人,却如此心狠手辣?
竟张口就要一亿诊金。
要知道,即便夏家左脉的夏柠家虽有数十亿资产,但大多为不动产,流动资金不过十几亿。整个夏家,左右两脉加起来虽达数百亿身家,但早已被两派牢牢掌控。
单是一亿,夏柠家拿出后便要大受打击。
“小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沈公子声音冰冷,眼中闪过一丝危险。
江与摊开双手,“这是我的条件,接下来就看你们觉得那个人的命值不值一亿了。”
一亿诊金不过是障眼法。
若是江与分文不要,直接要碧水金炎,谁都知道那定非凡品。
抢夺终究是下策。
夏柠听罢,心中一震,心跳加快。
想起自己的父亲,左脉的掌权者,与右脉斗得不可开交。若父亲突然离世,无人掌控,左脉很快会被右脉吞并。
右脉重武力,左脉重商业,各自占据夏家半壁江山。多年来,两派明争暗斗,几乎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见夏柠陷入纠结,江与适时道:“提醒你一下,我能让你父亲一个月内恢复如初,根除疟疾。”
夏柠咬紧牙关,“好,成交。不过若我发现你骗我,绝不会饶你。”
后半句威胁,江与选择忽略。
“麻烦给个联系方式,我随后联系您。”
夏柠索要联系方式。
双方互留信息后,夏柠返回宾利车,慢慢离去。
“夏柠,你……”
沈公子急了。
夏柠神情平静地说:“主意已定,不必多言。就算治不好,那小子也拿不到一分钱。”哪怕只有千万分之一的希望,她都不会放弃。左脉关乎生死,眼看夏清寒四处招揽人才,她也坐不住了。“可惜我家后继无人,竟要被这丫头横行霸道。”夏柠心中叹息,缓缓阖眼。此事还需与夏叔商议,一个亿的诊金,绝非小事。
目送夏柠的座驾离去,江与低头看了看时间。“快十二点了,今晚的任务应该还有。”他收起嘴角笑意,拨通黎豪的电话。“老师?”黎豪的声音透着惊喜,恭敬无比。“帮我查下轻浮江姿悦那家伙的地址。”黎豪稍作沉吟,问:“是否需要我代劳?”江与拒绝:“我亲自出手的事,岂能让别人插手?”“半小时内,我会将信息发至您的手机。”挂断电话,江与点了一根烟。“你以为我的钱就那么好动?”十分钟后,二十分钟……黎豪准时将资料发来。这胖子原是外省商人,身家过亿,此刻正于商贸酒楼与官员洽谈项目。江与迅速赶往酒店。平日里他随和亲切,笑容淡然,但黎豪深知,他内心有不可触碰的底线,逾越者难逃一死。深夜,江与立于商贸酒店门口,霓虹灯在那双漆黑的眼眸中映出光芒。
许久未涉足尘世间的杀伐,江与迈步入内。
刚踏入商贸酒店,一辆宝马7系缓缓驶入。
郑萱、江姿悦、韩晨及孙婉月相继从车里走出。
郑萱穿着齐膝短裙与高跟凉鞋,身形纤长优雅,唇角带笑,虽年纪尚轻却已显动人姿态。
江与春风得意地立于郑萱身旁,面容俊朗,两人似一对璧人。
江姿悦神情疏离,默然伫立。
孙婉月则笑意盈盈,话里话外皆是对韩晨的溢美之词。
“韩晨,没想到你家如今这般规模。”孙婉月仰望商贸酒店,眼中闪过异彩。
韩晨身着华服,腕间名表价值不菲,在云城的富二代中也算佼佼者。
他轻笑着摆手:“今日家父设宴款待一位外省煤商,身家数十亿,若合作成功,家父至少收益千万。”
即便是江与也不由动容,江家资产不过千万,而韩晨的父亲仅一单生意便可获益千万,这便是差距。
江姿悦淡声道:“令尊虽为正科级官员,但行事还是低调些好,官场规矩繁多,挂名控股即可,不必太过招摇。”
正科级的父亲,便是韩晨的底气。
“若有机缘,可为诸位引荐那位煤商。”孙婉月主动靠近韩晨,柔声说,“韩兄年纪轻轻便达此高度,不知我们何时能追随您的脚步?”
韩晨浅笑回应:“这点成绩和袁天罡相比,实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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