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刘海忠的官迷属性又被点亮了。他迫不及待地让自己的两个儿子,挨家挨户地去通知全院居民,确保每个人都能参加这次会议。他的儿子们领命而去。
王淑芬看着刘海忠的做派,不禁微微皱眉。她觉得刘海忠有些过于急切和张扬,这种行为可能会引起一些居民的反感。然而,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观察着这一切。
昨天回去后,王淑芬也认真地翻看了闫阜贵的笔记本。那里面记录的许多事情,让她感到非常生气。闫阜贵的笔记本仿佛是一面镜子,映照出了一些人不为人知的一面。这些事情给了她很大的震撼,也让她对这个四合院的人际关系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今日的聋老太太,仿若精气神皆已被抽离,整个人显得无精打采。
诚然,她的养老人因被罚支援三线建设而远行,此去归期难定。若三两年便能归来,她尚有一丝盼望;然若时日过长,她是否能在有生之年目睹易中海归来,实难预料。这真的是算计到老一场空!
闫阜贵则是哆哆嗦嗦的站在人群里,刚才王淑芬看他的那一眼,不带丝毫感情,他想到了自己的笔记本,那里边记得很多东西都是见不得光的,不会是被王主任全看完了吧?
全院人吃完饭,很快都聚集到了院子里。王淑芬站在前面,清了清嗓子说道:“今天把大家召集起来,是要宣布易中海的处罚结果。他冒领汇款,要追回加倍罚款,拘留半月后去甘肃支援三线建设。”众人闻言,顿时议论纷纷。
聋老太太忍不住抹起了眼泪,嘴里念叨着以后可怎么办。闫阜贵更是紧张得双腿发软,眼神闪躲。这时,刘海忠站出来大声说:“王主任,我们一定支持国家安排,也会监督易中海把罚款交了。”
王淑芬点了点头,接着说:“另外,我看了闫阜贵的笔记本,里面有些事情必须说清楚。”闫阜贵一听,差点瘫倒在地。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院子里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一场关于过往隐秘的讨论即将在这小小的四合院里展开。
王淑芬沉声道:“易中海之事,是上级部门的决定,无人可改,我们知道了就行了,一定要引以为鉴。今天我要说的是另外的事,是咱们四合院里的事情。”
王淑芬说道:“刘海忠,闫阜贵你俩站到前面来!”
王淑芬看着刘海忠说道:“刘海忠,58年的时候,我是不是通知过撤销大院联络员,取消大院管事大爷的事情?”
刘海忠一听,傻眼了:“我不知道啊。”
王淑芬又盯着闫阜贵说道:“闫阜贵,你说!”
闫阜贵哆哆嗦嗦的说道:“这事我知道,当时是我和易中海去的街道办。”
不承认不行啊,街道办参会人员都会有记录,这时候要是装作不知道,被发现了,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刘海忠说不知道那他是真不知道,当时开会他压根就没去。
他闫阜贵和易中海去街道办开会回来路上俩人就商量好了,回院里谁也不告诉,继续以前的做法就行。
王淑芬举着笔记本说道:“闫阜贵,我记得当时是你和易中海到街道办参会的吧?当时开会我就说的很清楚,以后不再有管事大爷了,也没有联络员,有事让大家找居委会,你们都是怎么做的?”
“到了现在,院子里三个大爷都还没撤,还时不时给全院人开大会?谁让你们这么干的?谁给你们的胆子?”
王淑芬冷笑一声,“好啊,你们还敢瞒着。这么多年,大院里收的管理费、卫生费都进了谁的口袋?易中海冒领汇款,你们私自截留大院费用,这性质都一样恶劣!”
刘海忠的脸涨得通红,嗫嚅着说:“王主任,这都是以前的事了,我们也没贪多少。”
王淑芬严厉道:“不管多少,这都是违规的。今天必须把这些年收的费用都算清楚,该退给居民的一分都不能少。”
闫阜贵双腿一软,差点跪下,“王主任,我们把钱都花了,实在拿不出这么多啊。”
王淑芬目光坚定,“拿不出也得想办法,给你们一个月时间,要是交不齐,就按相关规定处理。”
居民们一听,顿时议论纷纷,都觉得王淑芬做得对。这几个大爷瞒着他们干的事还不少。
聋老太太也停止了抹泪,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刘海忠和闫阜贵耷拉着脑袋,知道这次是躲不过去了,只能暗暗叫苦。
贾张氏在人群里吼道:“闫老抠,你和易中海真缺德啊,58年都撤销管事大爷了,到现在都没给我们说?明天咱们上别的胡同问问,看看别的大院是不是都和咱们院子里的一样。什么玩意儿!”贾张氏这一吼,如同在人群中扔了颗炸弹,大家的情绪更加激动了。有居民跟着嚷嚷:“对,得去问问,看看他们是不是也被蒙在鼓里。”“这些年不知道被坑了多少钱!”
刘海忠和闫阜贵脸色煞白,他们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个地步。王淑芬摆摆手,让大家安静下来,“先别着急去问,等他们把费用算清楚再说。我也会去核实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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