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惜命闻言心中一惊,猛得回头想要向着穆萧萧问得再详细些。
可是刚刚穆萧萧正在他耳边低语。
这一回头,两人顿时吻个正中。
穆萧萧急忙闪开,捶了陈惜命后背一下嗔道:“二叔,这么紧张的时候你还占我便宜!”
陈惜命无奈,他也不知如何解释。
只能转移话题问:“你是说怜妃怕她此刻在宫中做的事被人知道?”
“你别转移话题!”
陈惜命闻言一滞,紧紧盯着穆萧萧说:“我看我们还是出去吧。”
“别别,二叔,我让你亲还不行吗?”
“我……”看着穆萧萧那故作委屈的样子,陈惜命一阵无语。
穆萧萧心中却是已经乐开了花,不知怎么的,她觉得调侃陈惜命特别有趣。
陈惜命看出了穆萧萧眼中的狡黠,说道:“回去再收拾你这个捣蛋鬼,现在怎么办,还进去吗?”
“进啊!干嘛不进,既然已经知道怜妃在里面做不可告人的事,更该探个究竟了,也许和南疆巫术有关呢。”
陈惜命点头道:“好,别出声。”
可是刚要推门进去,陈惜命又回头小声道:“你能不能在胳膊放下了,骨头压得我后背不舒服。”
穆萧萧眼睛一立,看了一眼隔在自己胸口与陈惜命后背的手臂,哼了一声说:“你想得美!放下胳膊,敢情你倒是舒服了……”
最后一句话细弱蚊语,一边说着穆萧萧竟然低下了头,幸亏爱怜宫没有点灯,看不清她脸上的红晕。
陈惜命微微一愣,顿时语塞,无奈道:“随你吧。”
穆萧萧伏在陈惜命后背噘着小嘴,一脸的不情愿,然后红着脸缓缓将手臂抽了出去。
陈惜命刚要推门,顿时感觉后背一软,差一点扶不住门。
想要回头看一眼穆萧萧,穆萧萧却一下扶住了陈惜命的头说:“快走吧!”
陈惜命收敛心神,轻轻推开了爱怜宫内殿的门。
依然没有遇到人,在门口与里面怜妃休息之处有一扇巨大的屏风隔着,据说这扇屏风还是乐羊皇帝亲自画的!
屏风后面隐隐约约有一点昏黄的光亮。
看来怜妃应该在殿内啊。
陈惜命小心翼翼地背着穆萧萧绕过了那面屏风,映入眼帘的是一条条从屋顶垂下来的粉红色纱幔,将里面的一切都隐藏在一片朦胧之中。
只能借着那么一点点微弱的光亮隐约看见床上躺着人。
“还去吗?”
“去偷凤钗……”
两人的话只有两人能听见,此刻两人都是极为小心。
陈惜命一步迈出又听了下来问:“还有迷药吗?给怜妃来一针,有备无患……”
“等一下……”就在穆萧萧想要取迷药银针的时候,里面突然传来了一声咳嗽声。
穆萧萧与陈惜命同时惊在当场,他们俩都听得真切,那是一个男子的声音!
其实有些皇妃身边是会有一些伺候的近臣男官的,但是那些所谓的男官都是一太监,以免出现什么意外。
毕竟宫女力气有限,有些体力活还是需要男子去做。
所以皇妃身边有一两个男官也属于正常,无可厚非。
只是这爱怜宫中连个宫女都没有,偏偏留一个男官太监这不是很奇怪吗?
就在这个时候里面再次传出了声音,只不过这次的声音是女子的:“怎么了?”
接下来又是男子的声音:“我该走了。”
陈惜命与穆萧萧看得真切,一道人影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
陈惜命当机立断,看了一眼屋顶,手中轻轻抓起一条纱幔,轻功施展而出,已经带着穆萧萧腾身而去,落在了房梁之上。
陈惜命伏在身子,穆萧萧伏在陈惜命背后。
两人刚刚隐藏好,这殿内便亮起了几盏明灯。
房梁之上,没有纱幔的阻隔,视线要更清洗一些。
待穆萧萧与陈惜命看清殿内的人时,多是禁不住大惊啊!
怜妃确实在屋内,只不过此刻正坐在床上整理衣衫。
穆萧萧一下捂住了陈惜命的眼睛。
除了怜妃外,还有一个男子,这个人令陈惜命与穆萧萧都是心中惊叹啊,此人他们见过。
竟然是乐羊皇帝的那位侄子,乐羊璟在皇室宗亲中最出色的表哥,乐羊权!
而此刻乐羊权也不是穿戴整齐。
这深夜之中,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又都穿戴不整,还能是讲故事下象棋吗?
穆萧萧已经从乐羊璟那里了解到,其实这个怜妃并非是保养有道,而是本身就年轻,比穆萧萧大不了几岁。
这其中的蹊跷已经不是蹊跷了,这也就解释通了为什么爱怜宫中没有其他人在。
怜妃,那可是皇妃啊!这乐羊权胆子也太大了点。
此事若是传出去,必将令整个乐羊皇室蒙羞啊。
乐羊权满脸冷色,看不去一丝情绪,已经穿戴整齐。
怜妃轻柔的声音传来:“你以后还是不要来找我了,若是被发现,你我都没有好下场。”
乐羊权背对着怜妃,哼了一声,冷声问:“你现在都不懂得在说话前加上称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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