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泽源掀开门帘进来,笑眯眯看着段锦。
“乖徒弟命很大呀,这都没死?看样子我对你还是太好了。”
段锦对他已经无话可说了,一见面就想杀了他,他趁邱泽源没有反应过来,提拳直接打在他身上。
谁知邱泽源一吸气,竟然将他的力气卸了一半,然后转到他身后,用掌劈在他的背上,将他打倒在地。
段锦挣扎地站起来,邱泽源上前又踹了一脚,他打了一一个滚,被踹的地方疼得发颤。
邱泽源踩在他的身上,半蹲着身子,拍拍他的脸道:“乖徒弟,滋味如何?”
段锦被他刺激地又涌上来一股力量,挣扎地想要起身 邱泽源又在他身上踹了一脚。
段锦疼得蜷缩起身子,还吐出一口鲜血,但他不放弃,仍然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段秋心之前吓呆了,现在见弟弟被打成这样,忙上前拍打邱泽源。
“邱泽源,混蛋,放开我弟弟!王八蛋,混蛋!”
邱泽源抬眼看了段秋心一眼,将腿放下,顺势扶住她,温柔道:“夫人,别着急,小心动了胎气。”
段秋心看不惯他假惺惺的样子:“邱泽源,滚开,你真让我恶心。”
她甩开邱泽源的手,轻柔地将段锦半抱起来,关切地问道:“小弟,没事吗?”
段锦起身,将血吐在地上,看着邱泽源,眼里全是恨意:“姐姐,放心,死不了。”
邱泽源阴沉着脸本来想发脾气,但看到段秋心的肚子,最终还是对段秋心摆出笑脸。
“夫人,小弟没事,放心吧,我不会亏待他的。”
段秋心不理他,扶起段锦就想要往外走,但邱泽源怎么可能让他们离开。
他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用力将段锦推开,段锦站不稳差点又摔倒在地。
邱泽源咬牙切齿地看着段秋心道:“夫人,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段秋心用力捶打邱泽源,他却毫不在意,将她硬拉到帐篷里扔到床上,然后吩咐外面人道:“来人,将他押下去。”
京城中,就在杨澈告诉杨悠无事的第三天,朔城忽然传来消息,半个月前,将军段芳战死,段家被羌人屠尽了。
杨悠听到此消息悲痛欲绝,竟然吐血晕倒在地。
杨澈与王夫人吓坏了,忙将杨悠抱到床上,吩咐下人去请大夫。
同时朝廷下令吩咐杨澈赶紧去宫里,杨家乱成一团,
大夫来了,为杨悠扎了针。
不一会儿,杨悠的手动了一下,醒了过来,猛地站起来,掀开被子就要往外走。
王夫人与大夫忙按住他,着急地问道:“阿冉,干嘛去?”
“娘,不好了,有人说段伯伯一家被杀了,我想再去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前两天还说形势很好呢,今天城怎么就破了?”
“阿冉,你听娘说,你父亲已经去宫里了,应该就是去说这件事了,你别着急。”
朔城被破了,段府被灭,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段锦会怎么样了呢?
如果段锦真的死了,杨悠忽然觉得活着也没有意义了,他流着眼泪道:“娘,师兄也会没事吧?”
王夫人知道他们兄弟两个关系好,将他抱在怀里道:“放心,会没事的,都会没事的。”
“娘。”杨悠趴在王夫人的肩头,轻声安慰自己道:“师兄武艺高强,一定没有问题的。”
王夫人轻拍他的背,说:“好孩子,放心吧。”
杨悠不想让母亲为他担忧,从母亲怀里起来,擦擦眼泪,道:“母亲,您放心吧,我没事了。”
大夫已经写好药方了,递过来:“夫人放心,少爷只是急火攻心,醒过来就好了。可以吃点药,不妨事的。”
王夫人接过药方,吩咐婢女准备诊金,亲手交到大夫手里,并送大夫到门口。
“谢谢大夫,我儿真的没事?”
“夫人放心。”
杨悠趁着母亲送大夫的空档,忙将杨敏行叫进来。
“到底怎么回事?外面有什么消息吗?”
“少爷,外面人都说朔城被破了,羌人可能会直接打到京城来,好多人都在打包行李,想去南方逃难呢,少爷,这可怎么办呀?”
杨悠没想到形势已经如此严峻了,他实在是想不通:“段伯伯那么厉害,朔城为何被破?”
杨敏行有些不敢说,唯唯诺诺道:“外面说…”
杨悠现在想知道关于段锦的一切消息,忙问道:“外面到底还说什么了?”
杨敏行结结巴巴道:“外面,外面说,朔城被破,是因为段芳老爷和羌人勾结,故意把羌人放进来的。”
“什么人这么可恶,为何要如此污蔑段伯伯?段伯伯一生忠义,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杨敏行只好把自己打听出来的事全都说出来。
“外面说,段老爷战功彪炳,却一直未封侯,所以对陛下一直很有怨言,而这次,羌人来犯,朝廷也没有准备更多的粮食,段老爷更不满了,而羌人趁机笼络段老爷,段老爷就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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