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柯工作室的钢琴前,我困得直打哈欠。凌晨录完综艺,回家兴奋到三点才睡着,五点半又被揪起来,现在眼皮重得像灌了铅。
"写歌。"严柯推过来一张空白谱纸。
"啊?"我一脸懵,"写什么歌?"
"随便。"他坐在对面,墨镜后的眼睛看不出情绪,"给你一小时。"
我拿着笔,对着白纸发呆。写歌?我连五线谱都认不全好吗!
【宿主,】小想突然说,【试试这个。】
我脑海中浮现出一段旋律,简单却动人。我试着在钢琴上弹出来,严柯的眉毛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继续。"他说。
在小想的提示下,我慢慢完善着旋律,还加了几句即兴的歌词:"梦是翅膀/带着我飞过围墙..."
一小时后,我竟然真的完成了一首完整的小样。严柯听完,沉默地摘下墨镜——这是我第一次看清他的眼睛,意外地好看。
"你学过作曲?"他问。
"没...没有。"我老实回答,"就是随便哼的..."
严柯突然走向录音设备,按下播放键——原来他一直在录音!我的即兴创作被完整地记录下来,经过简单编曲后,竟然像模像样。
"这首歌,"他指着屏幕,"放进你的下一张专辑。"
"真的吗?"我瞪大眼睛,"可是我连谱子都不会写..."
"我找人帮你完善。"严柯重新戴上墨镜,"明天开始,每周两节作曲课。"
走出工作室,我还处在震惊中:"小想,我居然写了一首歌?"
【准确地说,是我们合作写的。】小想得意地说,【我提供灵感,你负责表达。】
"所以...我有创作天赋?"
【天赋需要开发,】小想变出一本《作曲入门》,【从今天起,你的睡前读物换成这个。】
接下来的日子更加忙碌。除了常规训练和通告,还要学作曲、和周深录歌、准备首场小型演唱会。严柯说这是"试水",只安排300人的场地,但对我来说已经是天文数字。
演唱会前一周,我在舞蹈室排练到深夜。新歌的舞蹈动作很难,我反复练习还是不够流畅。
"休息一下吧。"舞蹈老师Luna递来毛巾,"别太拼了。"
我瘫在地板上喘气:"不行...得练到完美为止..."
"你让我想起一个人。"Luna突然说。
"谁啊?"
"严柯。"她笑了笑,"他当年出道前也是这样,练到脱水送医院。"
我惊讶地坐起来:"严老师也当过练习生?"
"你不知道?"Luna压低声音,"他以前是'北极光'组合的主唱,后来单飞做制作人。"
北极光!那可是十年前最火的男团!我正想追问,严柯的声音从门口传来:"Luna,话太多了。"
Luna吐了吐舌头,溜走了。严柯走进来,递给我一份文件:"演唱会歌单,看看有没有问题。"
我扫了一眼,总共十二首歌,包括专辑里的全部歌曲和两首翻唱。最后一首是...我和周深的合唱曲?
"周深会来?"我惊喜地问。
"惊喜嘉宾。"严柯简短地说,"别到处说。"
我做了个拉上嘴巴的动作,心里乐开了花。严柯转身要走,我突然叫住他:"严老师...谢谢你。"
他顿了顿,没回头:"做好你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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