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蓉双眼含泪瘫坐在地上,她曾经可是风光无限的京都世家贵女啊。
可自打与江家人断亲后,好似事情都变得不一样了。
她甚至在想若是没与他们断亲又会是何种可能?
姜挽歌曾经也不过是忍姜家夫妻磋磨的土包子。
可如今那贱人自打与姜家断亲后,整个人的精气神,就连本事也渐长。
她眼底闪过一抹狠毒:难道说江家夫妻还背着她藏有别的好处?
她好恨啊,真是该死,他们居然还留了一手。
很快她冷静了下来,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姜挽歌这贱人不是最在乎亲情?若是......
此刻的姜挽歌还不知道,江映蓉为了对付她竟妄想对养育她多年的养父母下手。
姜挽歌正把空间里的东西一样样挪出来,摆在相应的位置。
晚饭吃的是顾枭在食堂打来的,顾枭心情倍儿好。
脸上总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姜挽歌见他这样子,忍不住问道。
“你今天捡到宝了?心情貌似很高兴?”
顾枭闻脸上笑容愈发深:“挽挽你就是我捡到的最大宝贝”。
姜挽歌嘴角微抽:“我看你是愈发不正经了”。
顾枭一把将姜挽歌搂进怀里,下巴蹭着她的发顶。
“在媳妇面前,正经有什么用?”
姜挽歌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顾枭死死按住。
姜挽歌见挣扎不过,只得作罢。
“谁说我是你媳妇了?八字还没一撇呢”。
顾枭闻言把她抱得更紧了,温热的气息撒在姜挽歌耳畔。
“早晚都是,我也打了申请报告的,再者我都被挽挽吃干抹净了,挽挽这是打算不认账”。
姜挽歌馒头黑线:“我什么时候把你吃干抹净了,哪次不是你缠着我,再者我们那也只是浅尝辄止,都没深入交流好吧”。
顾枭用极致魅惑的嗓音在她耳畔低语。
“浅尝辄止?”顾枭的声音裹着滚烫的热气,唇瓣擦过她泛红的耳垂。
“那我们不如现在就深入交流?”
他的带着薄茧的手掌隔着布料缓缓摩挲她柔软的细腰,将人往怀里又带了带。
姜挽歌耳尖瞬间烧得通红:“顾枭你给我正经点”。
“面对挽挽这般娇俏的人儿,我怎能坐怀不乱?”顾枭笑着解释。
姜挽歌算是领教了,男人啊真的一旦捅破那层窗户纸,脸皮便会变得超厚。
顾枭抱着心爱的女孩,声音暗哑。
“挽挽,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歇息了”。
说完便抱着姜挽歌起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姜挽歌一跳。
她的双手下意识挽住了顾枭的脖颈。
顾枭抱着姜挽歌便回了自己的卧室,姜挽歌急了。
“顾枭,我们说好的,你可别乱来”。
顾枭轻笑出声“放心我绝不会乱来在”。
忽地又凑近她泛红的耳根柔声说道:“只是浅尝辄止罢了”。
温热的呼吸呼在她耳畔,酥酥麻麻的,激起阵阵涟漪。
姜挽歌还欲挣扎,顾枭却已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床榻上。
昏黄的烛火下,他俯身把姜挽歌压在了床上。
姜挽歌嘴里嘟囔着:“顾枭你就是......”。
话还未说完便炙热霸道的吻尽数堵在了喉间。
姜挽歌的双手抵在顾枭胸前,却在他辗转亲吻间渐渐没了力气。
屋内的气温越来越高,姜挽歌作为新时代女性没觉得什么。
胆子也愈发大胆,她的手不自觉抚摸在顾枭硬邦邦的腹肌上。
本就在意志崩溃边沿的顾枭,顾枭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呻吟,理智在姜挽歌指尖的触碰下彻底崩塌。
他扣住她的手腕将其按在枕侧,另一只手扯开军装领口的纽扣,急促的呼吸喷洒在她泛红的脸颊。
“挽挽,别玩火......”。
姜挽歌眼尾泛,她早被顾枭亲的迷糊,但很快又清醒了过来。
她狡黠一笑:“我玩火?分明是你在玩火”。
说吧右手挽住顾枭的脖颈,吻了上去。
顾晓眼底情欲翻涌,正欲再次探索,姜挽歌却突然抽身。
身子一个翻滚,麻利下了床:“阿枭,晚安啦”。
言罢,脚底抹油上了二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顾枭呆坐在床边,看着空荡荡的床榻,喉结上下滚动,眼底的欲色还未褪去。
他低头看着腹部下面,轻笑出声:“小狐狸,还真是只管点火,不管灭火啊”。
没办法实在难受,他只得去冲凉。
此刻虽说已入春,可对于此刻的西北来说还是很冷的。
顾枭光着上半身在院子里冲凉,姜挽歌听着这水声,眉心一跳。
她穿着单薄的睡衣,头发披散开来,疾步下了楼。
“你不要命啦,这可是凉水,你真当自己身体是铁打的啊?”姜挽歌有些气恼说道。
顾枭转头看向她,水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胸膛滑落。
他挑眉一笑,眼底的欲色还未完全散尽,反而因冷水的刺激更添几分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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