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楠楠拿起沉重的黑色公文包,内似藏金属物品。她猜测是手表,数量可能上百,难怪女匪贼甘愿冒险。
当列车停下时,乘警骑车赶来。看清女匪贼样貌后,其中一位恍然点头:“果真是你,许楠楠。”得知女匪贼同名,许楠楠哭笑不得。
乘警将二人带回车站,铁路公安局门口,失主早已等候。公安将包归还失主,并称是许楠楠助其找回。
失主是一名四十余岁的男子,戴着眼镜,他满心感激地向许楠楠鞠躬致谢:“同志,真是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我可就麻烦大了。”
许楠楠称呼他为大叔:“您还是先检查一下包里的东西有没有丢失。”
男子打开公文包,发现布袋依然缝得严实,整个包沉甸甸的,一摸,东西都在。
“一样不少,完完整整。”他说着将布袋撕开,取出两块沪市钛合金手表递给许楠楠,“同志,要是丢了这些,我就是搭上命也赔不起。你的大恩大德,我永远铭记于心。”
男子本想送两块手表给许楠楠,但担心当着乘警的面太显眼,让许楠楠尴尬,所以没有拿出来。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为了保住这个包,我换了好几次车,哪知道还是被盯上了。”
乘警说道:“那个女飞贼是惯犯,很多人都中过招,她不仅武艺高强,而且非常狡猾,我们一直都没能抓到她。这次多亏许同志勇敢出手,才把她制服。”
她看着许楠楠:“虽然你们名字相同,但人品相差甚远,这位许同志是英勇无畏的女英雄,而那个却是心怀恶意的坏人。”
“名字并不能说明什么。”旁边的人笑着说道。
“确实如此,名字只是个代号罢了。许同志,请登记一下个人信息吧。”
他们进入警务室后,乘警得知许楠楠是即将下乡插队的知青,便让她留下了下乡地址。
返回车厢的路上,失主跟随着许楠楠,从包里拿出两块沪市钛合金手表递给她:“同志,我之前说的话都只是场面话,这两块表你收下,算是我对你的答谢,希望你别嫌弃。”
“大叔,您太客气了。”
“要是你觉得不够,我还有两块。”
“不用了,不用了。”
“拿着吧。”
许楠楠接过手表后,男人继续说道:“谢谢你,小丫头,你是我的恩人。我叫程冠华,老家在京市,希望以后还能再见。不过下次别再为了帮我冒险追飞贼了。”
“哈哈。”
回到车厢后,许楠楠刚坐下,就看见余青青端着饭盒怒视着她。许楠楠翻了个白眼,开始吃午饭。余青青气愤地离开座位,径直走向许楠楠。
今天许楠楠接连捉拿人贩子和女飞贼,抢尽了风头,这让余青青更加不满。她找了个借口上前质问:“许楠楠,你刚刚为什么瞪我?”
“看一眼都不行吗?”
“你就是个 。”
“你骂我就让话原路返回。”
许楠楠低头不紧不慢地整理包里的东西,让余青青无话可说。余青青索性使出早已准备好的招数,冷笑两声,对周围的人说道:“大家知道什么是资本家吗?我告诉你们,她就是。”她指着许楠楠。
周围的人一听,对许楠楠的印象顿时大打折扣。有些人冷嘲热讽,甚至开始对她指手画脚。
“原来是资本家,救再多人也没用,她可是我们的敌人。”
“没错,要不是她说出来,我们都不知道车厢里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呢。她有什么资格坐着吃饭?”
“让她站着,我们穷人当家作主的时代来了。”
许楠楠旁边的两个女孩也投来异样的目光,似乎对她的“资本家”身份感到疏离。
许楠楠听到了周围人的冷嘲热讽,但并未放在心上,这些都源于社会环境的影响,她无力扭转这种观念。
余青青见大家都在责备许楠楠,脸上浮现出得意之色。
“许楠楠,难道没人告诉你应该站起身来吗?你根本不配坐在这里。”
“起来!起来!赶快站起来。”
此时,许楠楠正从包里拿出杂粮饼子,咬了几口。
她听到了那些喊声后站了起来,但这并非出于畏惧。她早前已闻到余青青饭盒中红烧肉的香味,于是说道:“我之所以站起来,是要澄清一个事实。所谓的资本家其实是我身旁的这位,真正的资本家气息恰恰围绕着她。”
“你们可以看看我们俩的区别,我的穿着与她的有何不同?我的食物又是什么,而她的呢?她手腕上戴着表,我有吗?”
许楠楠抢过余青青的饭盒展示:“你们来看看这是什么?”
众人立刻顺着她的话,开始比较两人的情况。
许楠楠身着破旧打满补丁的衣服和布鞋,而余青青则穿着美丽的布拉吉和小皮鞋;许楠楠腕间空无一物,余青青却佩戴着新款女士手表;许楠楠吃的是杂粮饼子,而余青青享用的是香气扑鼻的红烧肉,仅是看着那红烧肉,便有人流下了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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