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蝌赶忙回礼,目光不经意间扫到她手中的书卷,竟是那蕴含着无尽风雅的《诗经》,不禁脱口而出:“姑娘也爱这风雅之书?”
邢岫烟微微颔首,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宛如春日里盛开的桃花般娇艳动人,轻声道:“闲暇时读上几篇,聊以自遣,排解烦闷。”
薛蝌一听,顿时来了兴致,眼中闪烁着光芒,犹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明亮而炽热,说道:“《诗经》之美,在于其情真意切,字句间皆是人间烟火与情思。姑娘偏爱《关雎》,想必也是心怀对美好爱情的向往,渴望那真挚而热烈的情感。”
邢岫烟听了,心中微微一惊,没想到眼前这陌生公子竟能如此懂她的心思,不禁又多看了他几眼,只见薛蝌目光诚挚,神情坦荡,宛如一泓清澈见底的湖水,不由得心中一动,轻声说道:“公子所言极是,只是这世间真爱难求,犹如海底捞针,不知何处寻觅。”
薛蝌忙说道:“姑娘莫要如此悲观,缘分来时,自会水到渠成,无需刻意追寻,只需耐心等待。”
自那日相遇后,薛蝌心中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邢岫烟那温婉的身影和娇羞的面容。那身影如同一幅优美的画卷,深深地印刻在他的心底;那面容似一朵盛开的鲜花,娇艳欲滴,令人难以忘怀。
而邢岫烟也对薛蝌的才情和真诚留有深刻印象,他的才情犹如璀璨的星光,照亮了她的心间;他的真诚仿若温暖的阳光,驱散了她内心的阴霾。
之后的日子里,薛蝌时常找机会与邢岫烟相遇,或是在繁花似锦、芬芳馥郁的花园中偶然碰到,或是在清幽静谧、书香弥漫的书房里不期而遇。
每一次相见,他们都会交流诗词心得,分享彼此的喜怒哀乐。那一次次的交流,犹如心灵的碰撞,绽放出绚烂的火花;那一回回的分享,恰似温暖的春风,吹开了彼此心中的花朵。
随着交往渐密,邢岫烟越发在意自己在薛蝌面前的形象。每次见面之前,都会精心挑选衣物配饰,对着镜子反复整理妆容。
有一日,薛蝌寻了一本孤本诗集,兴高采烈地来找邢岫烟。邢岫烟接过诗集,手指不经意触碰到薛蝌的手,两人皆是一颤。邢岫烟双颊绯红,心跳加速。
薛蝌清咳一声,掩饰自己的慌乱,说道:“这本诗集甚是难得,我想着姑娘定是喜爱。”邢岫烟垂眸浅笑:“多谢公子挂怀。”
而后,他们并肩坐在亭子里赏诗。薛蝌偶尔侧首望向邢岫烟,见她专注于诗句,侧脸柔美如画。
邢岫烟似有所感,抬眼回望,四目相对间,情意流转。此时一阵风吹过,邢岫烟的秀发拂到薛蝌面上,淡淡的发香萦绕在他鼻尖。
薛蝌忍不住握住邢岫烟的手,柔声道:“岫烟姑娘,与你相处时日愈久,我心中对你之情愈深,不知姑娘可否愿与我相伴一生?”邢岫烟脸若云霞,轻轻点头。从此,二人的心更加紧密相连,只盼着日后能长相厮守。
渐渐地,两人的心越靠越近,仿佛两颗相互吸引的磁石。
然而,邢夫人得知此事后,心中暗自思忖,薛家如今境况不佳,每况愈下,又想着岫烟是自家侄女,便想拿捏这桩婚事,从中谋取些好处。
她先是在贾母面前旁敲侧击,阴阳怪气地说道:“老祖宗,虽说那薛家的公子瞧着还算周正,仪表堂堂,可到底如今薛家落魄了,家道中落,咱们岫烟嫁过去,怕是要跟着吃苦受累的,过那紧巴巴的日子。”
贾母听了,脸色一沉,犹如乌云密布,语气严肃地说道:“婚姻之事,讲究的是情投意合,两心相知,心心相印。
若只看家境,岂不是落了俗套,沦为那市侩之流?我看那薛蝌是个上进的孩子,有志向,有抱负,只要肯努力,日子总会好起来的,未来定是充满希望。”
邢夫人碰了个软钉子,却仍不甘心,心有不甘,又私下里给薛蝌使绊子。她故意在府中散布谣言,说薛蝌是个徒有其表、胸无大志之人,试图让众人对他产生不好的印象。
薛蝌在府中的处境变得愈发艰难起来,众人对他的态度也变得有些微妙,或疏离,仿佛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薄膜;或怀疑,目光中透着审视与揣测。
邢岫烟听闻这些传言,自是心急如焚。一日,终得机会与薛蝌相见。
邢岫烟双眸含泪,却强忍着不让泪珠落下,她紧紧握着薛蝌的手,柔声道:“公子莫要为难,我的心对你始终如一,不管未来如何,流言蜚语不过是过眼云烟。”薛蝌看着邢岫烟坚定的眼神,激动得热泪盈眶。
他哽咽道:“岫烟姑娘,我何德何能得你这般相待。”邢岫烟抬手轻轻拭去他脸颊的泪水,浅笑道:“公子才华横溢,胸怀壮志,我自是深知的,旁人之言怎可轻信。”
此时阳光正好洒在二人身上,仿佛为他们披上一层金色的纱衣。薛蝌握紧邢岫烟的手,发誓般说道:“姑娘之恩情,我薛蝌铭记于心,定不会辜负姑娘深情,定当努力奋进,让姑娘过上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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