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福了福身,那身姿轻盈优美,如翩翩起舞的蝴蝶,拉着入画,双双跪下,缓缓说道:“老祖宗,入画这丫头实在可怜,她断不是那等偷鸡摸狗之人,定是其中有误会,还望老太太明察。”
黛玉的眼神中充满了诚恳与期待,那目光清澈如水,让人无法拒绝。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带着几分急切和忧虑。入画此时也不断的磕头。
贾母听后,微微点头,神色有些凝重,犹如乌云密布的天空,让鸳鸯扶她们起来,沉思片刻说道:“这事儿我已知晓了,抄检大观园本就闹得人心惶惶,可不能再冤枉了好孩子。”
说着,目光看向入画,满是怜悯,那眼神仿佛能融化千年的冰雪,充满了慈爱和宽容。
贾母转头对黛玉道:“你心思细腻,既为这丫头说情,想必也是信得过她的人品。只是这事儿还需给园子里众人一个交代。”
黛玉应道:“老祖宗说得极是,入画这丫头的事情若是处理不好,怕是园中姐妹心里都不安生。”贾母略作沉吟,而后对入画说道:“你且先起来说话。”
入画战战兢兢地站起。贾母又道:“你说那物件是兄长之物,可有凭证?”入画忙回道:“有的,老祖宗,那信物就在包袱之中。”
鸳鸯取出查看,果真是入画兄长之物。贾母笑道:“既然如此,确是场误会。不过这私藏男子物件虽是无心之举,却也不妥。”
黛玉忙道:“老祖宗,入画知错了,不如让她去凤姐姐那儿领些罚,也好堵了众人悠悠之口。”
贾母点头称是,对着入画说:“你去找凤哥儿安排,就说是我说的,让她酌情处置,往后可要谨守规矩才是。”入画连连叩谢,随即便向王熙凤住处走去。
从贾母处出来,黛玉又拉着入画去找王熙凤。王熙凤正在房里核算账目,眉头紧锁,手中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那声音急促而有力,显示出她的精明能干。见她们进来,放下手中账本,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精明的笑容,笑道:“林姑娘今儿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了?”
黛玉也不兜圈子,直接将事情又说了一遍,言辞恳切道:“凤姐姐,入画的为人我是清楚的,还望姐姐能还她一个清白。”黛玉的目光坚定而清澈,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王熙凤轻轻敲着桌子,那手指纤细修长,犹如青葱,思索片刻,说道:“这事儿我当时也在场,入画那丫头看着确实不像撒谎。只是惜春那边……”说着,微微皱起眉头,那眉心处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川字,显示出她的为难和犹豫。
黛玉接口道:“凤姐姐,我想把入画留在我身边,也好有个照应,还望姐姐成全。”黛玉眼中满是祈求,那眼神让人不忍拒绝,充满了真诚和期待。
王熙凤见黛玉如此坚持,又想着贾母的态度,便点头笑道:“既然林姑娘开口了,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入画往后就跟着林姑娘,好好当差。”
王熙凤接着说道:“出了这档子事,不惩罚一下也不行,就罚入画一个月的月钱,通报府里,以后就好好跟着林姑娘,不准再生事端,你可记好。”说罢,眼神犀利地扫过入画。入画赶忙低头应下,轻声道:“多谢琏二奶奶开恩,奴婢记下了。”
王熙凤端起茶杯轻抿一口,似笑非笑地看着黛玉:“林姑娘,你可是揽了个麻烦事呢。这入画虽说这次是冤枉的,可毕竟也捅出了篓子。你可得好生管教着。”黛玉浅笑着回应:“凤姐姐放心,我自是知晓的。”
入画听了,满心感激,连忙跪地谢恩,心中暗想:“往后定要好好报答姑娘的恩情。”那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林黛玉一把把她拉起来:“既然跟了我以后就不许随便跪,知道吗”
自此后,入画尽心尽力伺候黛玉。黛玉看书时,入画默默在一旁添茶添香;黛玉作诗时,入画帮忙研磨铺纸。黛玉待她亦亲厚,常教她读书识字。
一日,园中姐妹聚在一处赏荷。入画随黛玉前来,姐妹们打趣黛玉得了个得力帮手。正说笑间,惜春走来。她瞧见入画在黛玉身旁,脸色微变。入画下意识瑟缩,黛玉轻轻握住她的手安抚。
惜春哼了一声道:“林姐姐倒是大度,收了这不清白的丫头。”黛玉浅笑盈盈:“入画之事已然查明是误会,如今她一心改过,我自然愿意给她机会。”惜春听了,心中虽仍有芥蒂,但见黛玉如此袒护,也不好再多说。
入画鼓起勇气向惜春福了福身:“小姐,以往是入画的错,惹小姐生气。如今入画只想好好侍奉林姑娘,再不犯错。”
过了几日,惜春在园中散步,正巧遇上入画拿着帕子去给黛玉送东西。入画看见惜春,脚步一顿,有些紧张地低下头。
惜春忍不住开口:“入画,你在林姐姐那里可还习惯?”入画小声答道:“回小姐,林姑娘待我极好。”惜春沉默了会儿,说:“那日是我冲动了,错怪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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