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黛玉晕倒,又叹道:“林妹妹也莫要太过伤心,宝玉这孩子命硬,定能挺过去。”她一边说着,一边指挥着众人做事,干练利落,声音清脆响亮,仿佛能给这混乱的局面带来一丝秩序。
贾政得知此事,虽面色严肃,神情庄重,眉头紧锁,宛如两座山峰,但眼中也难掩担忧之色,立刻吩咐下人速速去请郎中,心里却想着:“这混小子,竟为了儿女私情弄成这样,真是不成体统。”
这时,傻大姐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嘴里嘟囔着:“哎呀,这可怎么好,宝二爷可千万要好起来呀。”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慌失措,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仿佛这样就能搓出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
贾惜春也闻讯赶来,瞧见屋内情景,双手合十默默祈祷:“阿弥陀佛,愿宝玉哥哥早日康复。”
待众人手忙脚乱地将黛玉救醒,黛玉醒来后,目光呆滞,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生机,犹如一朵凋零的花朵。她不顾众人阻拦,又挣扎着扑向宝玉床边,双手颤抖着握住宝玉的手,那手冰凉,毫无温度,她心疼得再次落泪。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怜惜,哽咽着说道:“宝玉,你可一定要醒过来,你说过的那些话,我都记着呢,你不能食言……”她的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哀伤与眷恋,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呼唤。
不知过了多久,宝玉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黛玉瞬间瞪大双眼,紧紧盯着他,眼中满是期待与惊喜,仿佛看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嘴唇微微颤抖着:“宝玉,你醒了?你可算醒了……”随着宝玉缓缓睁开双眼,屋内众人都松了一口气,仿佛压在心头的巨石终于落下,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宝玉瞧见黛玉满脸泪痕,气息微弱地说道:“林妹妹,你可莫要走,我……我心里只有你……”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情和坚定,想要抬起手为黛玉拭去泪水,却又力不从心。黛玉听了,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却又带着几分欣慰的笑意:“你这呆子,说的什么胡话,我怎会离开你……”
两人相视,千言万语尽在这深情一望之中。窗外,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温暖而柔和,似是预示着这场风波即将过去,而宝黛之间的这份情,也在这场生死考验中愈发坚不可摧。
经此一事后,贾母、贾政、王夫人、邢夫人等贾府高层的态度竟有了微妙的转变。贾母心疼两个孩子,把王夫人、贾政等人叫到一处,商议着宝黛之事。
贾母坐在上首,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说道:“宝玉此番为了黛玉弄成这样,可见他们二人情真意切。我瞧着,也莫要再阻拦他们接触了。”王夫人心中虽有顾虑,毕竟黛玉家里势单力薄,恐对家族助力有限,但见宝玉此番模样,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微微低着头,暗自思忖着,那表情复杂,难以捉摸。
贾政则认为儿女情长不应过分纵容,需从家族大局考虑,他面色凝重,语气严肃地说道:“母亲,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家族的荣辱兴衰为重。”
邢夫人在一旁不置可否,只是静静地听着,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仿佛一尊沉默的雕像。王熙凤眼珠一转,心中已有了盘算,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说道:“老祖宗,依我看,倒不如成全了他们,也免得宝玉再出什么岔子。”
众人商议一番,虽未达成一致,但也不再明令禁止宝黛二人接触。
这日,正值春日,花园中百花盛开,姹紫嫣红。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争奇斗艳,美不胜收。贾母特意吩咐将宝黛二人叫来,一同赏花。
宝玉与黛玉并肩而行,微风拂过,花瓣飘落,落在他们的肩头。宝玉轻声说道:“妹妹,今日这花开得甚好。”黛玉微微一笑,那笑容如春花绽放,娇艳动人,回道:“是呢,只可惜花易凋零。”说着,她轻叹了一口气,目光中流露出一丝伤感,仿佛看到了这繁华背后的无常。
贾母在不远处看着,眼中满是慈爱,脸上挂着欣慰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的暖阳,温暖而慈祥。
又一日,府中设宴。贾母特意安排宝黛相邻而坐,还时不时让他们相互夹菜,眼中满是笑意。王夫人见此情景,虽心中略有不满,但也未多言,只是脸色微微有些阴沉,仿佛蒙上了一层乌云。
还有一回,贾政从外面带回几本珍贵的古籍,竟让宝玉拿去与黛玉一同研读。宝玉欢喜不已,赶忙捧着书去了潇湘馆。
且说这一日,林府又派人送银子来贾府,林承祖也跟随队伍来看姐姐。黛玉得知弟弟到来,欢喜不已,忙让人将他带进潇湘馆。姐弟相见,自是一番思念之苦。
林承祖红着眼眶,拉着黛玉的手说道:“姐姐,我和爹娘都十分想念你,家中一切都好,只是爹娘时常念叨你。”黛玉眼中含泪,那泪水如同晶莹的宝石,闪烁着光芒,问道:“爹娘身体可好?”林承祖点点头,说道:“爹娘身体康健,只是牵挂姐姐。”黛玉又关心起弟弟的学业:“你的功课可还顺利?”林承祖回道:“姐姐放心,我一直努力读书,不敢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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