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则冷哼一声,嘴角一撇,撇嘴道:“哼,终究是鸡鸣狗盗之辈,使些下三滥之手段。若被真正之六扇门知晓,定是要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这等行径,败坏之可是朝廷执法之威严,长此以往,百姓还如何能信任官府?”她双手抱胸,一脸不屑。
贾母神色凝重,微微眯起眼睛,缓缓说道:“如今这世道,竟有这般胆大妄为之徒。咱们听听这故事,也当警醒些,莫要被那些花言巧语、虚情假意给蒙骗了去。”她之声音沉稳却透着威严,似在告诫众人莫要踏入歧途。
然黛玉故事未尽,接着说道:“他们不仅处理民间琐事,还做出了一件惊天动地之事。本地有几处盗匪,横行乡里,作恶多端。官府数次派兵围剿,皆被他们狡猾逃脱。没想到,这些假之京城六扇门捕快,竟凭着一股不知从哪来之蛮劲,将这几处穷凶极恶之盗匪一网打尽。”
众人听闻,不禁咋舌。探春惊道:“如此厉害?他们如何做到的?”她瞪大了眼睛,满脸之难以置信。黛玉道:“他们身着威风凛凛之六扇门一应装备,四处巡查,巧言哄骗百姓为其提供消息,摸清了盗匪之行踪与巢穴。一番精心谋划后,趁着夜色,如鬼魅般潜入,将盗匪们杀了个措手不及。”
“那后来呢?”惜春急切问道,她的好奇心更甚,粉嫩之脸蛋因激动而微微泛红。黛玉续道:“他们将那盗匪押到自己装修之六扇门基地,竟还煞有介事地公开审判。而后,押赴刑场,斩首示众。百姓们不知就里,纷纷叫好,直把他们当作了重生父母、再造爹娘。可实际上,他们却将这几处盗匪之金银细软全部收归己有,还厚颜无耻地美其名曰充公。这笔收入,可是有好几十万两银子呢。”
众人听闻,又是一阵惊叹,或怒其行径卑劣,或叹百姓无知易骗。王熙凤怒道:“这等奸猾之徒,打着为民除害之幌子,行之却是中饱私囊之事。可怜那些百姓,被他们哄得团团转,还对其感恩戴德。这世道,若是任由这些坑蒙拐骗之辈横行,那还有什么王法天理?”她气得胸口起伏,双手握拳,似恨不得将那些人立刻绳之以法。
李纨亦感慨道:“此事也给咱们提了个醒,人心叵测,行事当慎。那些看似光鲜正义之举,背后说不定藏着多少龌龊。咱们在这世上行走,可得多留个心眼儿。”她微微抬头,望向远方,似在思考着这世间复杂之人心。
贾宝玉则满脸愤慨:“这些人利用百姓之信任,谋取私利,实在可恨。若人人都如此,这天下岂不是要大乱?”他双眉紧锁,眼神中满是对世间不公之愤怒。
贾母神色忧虑,缓缓说道:“今日听了这故事,你们都该明白,为人处世,须秉持正道。这世上之骗术花样百出,你们切不可被表象迷惑。咱们贾府家大业大,行事更要谨慎,莫要与这些宵小之辈同流合污。”众人皆点头称是,一时园中气氛略显凝重,众人心中皆因这桩奇事泛起诸多思量。
林黛玉轻抿了口茶,那茶香在口中散开,她续而说道:“但假之终究是假之,恰似那无根之萍,纵一时能蒙蔽众人,却也长久不得。正所谓纸包不住火,真相总有大白于天下之时。话说有一日,真正之京城六扇门捕快奉旨前往边疆办事归来。一路鞍马劳顿,行至这座县城时,众人饥渴难耐,便前往县衙稍作休息。那县官也是个糊涂之人,见来了身着六扇门服饰之人,竟以为他们是和那假捕快一伙之。”
“当下,县官忙不迭地命人好酒好肉招待,席间更是满脸堆笑,不住地称赞他们英勇非凡,助本县剿灭盗匪,实乃大功一件。那些真正之六扇门捕快听闻,心中诧异万分,他们细细回想,确定并未做过此事。为首之捕头心中起疑,便不动声色地问起缘由。这一问,恰似平地起惊雷,那县官还未察觉异样,一五一十地将假捕快们如何威风凛凛地办案,如何剿灭盗匪之事,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此时,真正之六扇门捕快们已然明白,定是有人假冒他们行事。当下,为首之捕头脸色一沉,怒喝道:‘好大之胆子,竟敢有人冒充我六扇门之人,在这地界胡作非为!’说罢,当即命人彻查。那县官这才如梦初醒,吓得面如土色,浑身颤抖不已。不消片刻,便将那些假冒之六扇门捕快尽数缉拿归案。”
“那些假捕快们,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此刻见了真正之六扇门捕快,顿时吓得瘫倒在地,面如死灰,只得乖乖就范。随后,他们被五花大绑,押赴京城处置。想来,此番京城之行,等待他们之必是王法之严惩,以正国法,以儆效尤。”
众人听闻,皆是一阵唏嘘。王熙凤咬牙切齿道:“这些个胆大包天之物,终是自食恶果,只恨他们此前不知坑骗了多少百姓,搅得这地方乌烟瘴气。”李纨亦叹道:“可见这世上,邪终不能胜正,纵使一时得意,到头终究是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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