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趁夜黑风高之际,以精锐骑兵突袭我军营地,来如闪电,去似流星,令人防不胜防,给我军带来了极大的困扰。
宝玉深知敌军之狡黠与剽悍,并未贸然行事。他身着一袭黑色战甲,那战甲上的鳞片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是一层坚不可摧的护盾。头戴一顶银盔,盔缨随风飘动,更添几分英气。
他深思熟虑后,命人于营地周遭精心挖掘深深壕沟,壕沟宽数丈,深不见底,犹如巨兽张开的大口。壕沟之内布满尖锐竹签,竹签上涂抹着见血封喉的毒药,只需轻轻一碰,便会让人即刻丧命。
又于营地四周遍设鹿角拒马等防御之物,鹿角粗大尖锐,仿佛是一头头愤怒的雄鹿在守护着营地;拒马排列紧密,宛如一道坚不可摧的城墙,为营地筑起一道坚固壁垒。
此外,他还暗中于军中挑选出一批身手矫健、武艺高强之士,这些士卒皆身着黑色劲装,束着红色腰带,显得格外精神,犹如黑夜中的火焰。
宝玉亲自加以特训,传授独特战术,日夜操练,他们在烈日下挥汗如雨,在月光下刻苦练习,只为在战场上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以备不时之需。
一日深夜,月黑得如同泼墨,伸手不见五指,狂风更加肆虐地呼啸着,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吞噬殆尽。正是用兵的绝佳时机。
果不其然,敌军如一群饿狼,趁着夜色的掩护,马蹄声碎,动地而来。那马蹄声犹如沉闷的雷声,由远及近,渐渐清晰可闻,每一声都仿佛敲在人心上。
敌军骑兵身着黑色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双闪烁着凶光的眼睛,犹如黑暗中的饿狼在寻觅着猎物。
却不想,刚至营地附近,便纷纷踏入宝玉所设之重重陷阱。一时间,人仰马翻,惨叫连连,敌军顿时乱作一团,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有的士兵被竹签刺穿身体,痛苦地挣扎着,发出凄惨的叫声;有的则被鹿角绊倒,摔得头破血流,在地上翻滚着。那场面犹如人间地狱,惨不忍睹。
宝玉于营帐中听得动静,知时机已到,大喝一声:“杀!”便如猛虎下山般,一马当先,率军杀出。刹那间,喊杀声震天,刀光剑影闪烁如电,划破黑暗夜空,仿佛要将这无尽的黑暗都撕裂。
只见宝玉手中长枪,恰似银龙出渊,灵动非凡,上下翻飞,锐不可当。枪尖所指之处,敌军纷纷倒下,如割麦一般。他身姿矫健,在敌阵中左冲右突,宛如蛟龙在大海中畅游,连挑数名敌将。
那敌将身着华丽战甲,原本气焰嚣张,不可一世,却在宝玉的凌厉攻势下,吓得面如土色,纷纷丢盔弃甲,狼狈逃窜。
宝玉的英勇之姿,令敌军望而生畏,胆战心惊,仿佛他就是那来自地狱的死神,收割着他们的生命。
经此一役,敌军元气大伤,丢盔弃甲,狼狈不堪,不得不退守至百里之外,短期内再无进犯之力。
然而,宝玉深知,这只是暂时的胜利,粮草匮乏的问题如同一把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时刻威胁着他们的下一步行动。
再看黛玉,自宝玉出征之后,独在贾府,恰似那离群孤雁,每日里牵肠挂肚,忧思如缕,仿佛她的灵魂也随着宝玉一同去了那遥远的北疆。
她常居于潇湘馆内,这潇湘馆翠竹环绕,清幽雅致,往日里是她与宝玉吟诗作画、倾诉衷肠之地,可此时在黛玉眼中,却处处透着孤寂冷清,每一片竹叶的沙沙声,都仿佛是她心中的叹息。她常常孤身一人,移步至馆内的佛堂之中。
佛堂不大,却布置得十分精致,正中供奉着一尊白玉观音像,观音面容慈悲,双目微闭,仿佛在俯瞰着世间的苦难。黛玉于蒲团之上虔诚跪坐,手捧檀香,那檀香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袅袅升腾,仿佛要带着她的祈愿直达天庭。她闭目祷告,心中默默念道:
“佛祖慈悲,求您保佑宝玉平安无事,早日得胜归来。他此去边疆,历经艰险,妾身日夜忧心,只求佛祖护他周全。若能如此,妾身愿常伴青灯古佛,吃素诵经,以报佛祖大恩。”香烟袅袅,似她的思念悠悠飘荡,祈愿佛祖庇佑宝玉平安无虞,早日凯旋而归,与她再续前缘。
不仅如此,她还常常于窗下案前,铺纸研墨。那案几是用上好的紫檀木制成,纹理细腻,光滑如镜,仿佛能映照出她内心的思念。
她提笔蘸墨,写下一封封饱含深情的书信。信中,她将贾府上下家中大小琐事,细细道来,字里行间,满是对宝玉的关切与思念:
“近日巧儿与板儿,于田庄之上悉心打理,不辞辛劳,顶着炎炎烈日,查看庄稼长势,指挥庄户劳作,竟使得收成又增两成,实是可喜可贺之事。再者,玉澜新开设之茶社,位于城中繁华地段,自开张以来,门庭若市,宾客盈门。那茶社布置得古色古香,桌椅皆为楠木所制,墙上挂着名人字画,生意兴隆,众人皆赞其经营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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