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女孩胃部的灼烧感顺着食管上涌,志保蜷缩的脊背突然绷成一张满弓,
药丸在体内化开的瞬间,像是有无数细小的钢针顺着血管游走,从指尖到发梢都泛起细密的麻痒,
她死死咬住浸透冷汗的枕巾,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状的血痕,药效来得比预想中更迅猛,
原本虚浮的意识突然被尖锐的刺痛劈开,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攥住,一下又一下地挤压。
志保颤抖着扯开领口,剧烈的喘息让单薄的胸膛剧烈起伏,
冰凉的夜风从半开的窗缝灌进来,却无法缓解皮肤上滚烫的灼烧感,
她蜷缩的双腿突然伸直,又不受控地抽搐,膝盖重重磕在床板上发出闷响。
胸腔里翻涌的剧痛逐渐蔓延到脖颈,像是有滚烫的岩浆顺着脊椎向上浇筑,
志保感觉自己的身体正被撕裂成两半,一半沉入冰冷的深海,
一半被架在烈日下炙烤。她的眼球在眼皮底下疯狂转动,太阳穴突突跳动,耳中充斥着尖锐的蜂鸣,
楼下少年侦探团的欢笑声变得遥远又模糊,如同隔着一堵厚重的水墙。
汗珠顺着下颌线滴落在枕头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志保的指甲深深抠进床单,指节泛出青白,
胃部传来绞拧般的疼痛,仿佛有无数蜈蚣在脏腑间钻行,她猛地翻身趴在床上,额头重重抵着冰凉的床栏,
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呻吟,又不敢发出很大的声音,
药效如同肆虐的潮水,将她拖入意识的漩涡,眼前不断闪过扭曲的光影,试剂瓶、监控闪烁的红点、小兰画的小熊便签,在剧痛中拼凑成破碎的画面。
突然心脏像是被重锤击中,志保浑身剧烈颤抖,喉间涌上铁锈味的腥甜,
她慌乱地捂住嘴,指缝间渗出细密的血丝,
剧痛在胸口炸开的瞬间,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从内部被点燃,
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指甲深深抠进掌心,
时间在剧痛中失去了刻度,不知过了多久,
志保的颤抖逐渐平息,紧绷的身体慢慢瘫软在浸透冷汗的被褥里,
剧烈的心跳开始放缓,尖锐的刺痛化作钝痛,如退潮般缓缓褪去,
她费力地侧过脸,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汗珠,呼吸依旧急促得像是刚跑完长跑。
房间里重新恢复寂静,只有她绵长而虚弱的喘息声,
志保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床单上被抓出的褶皱,感受着体力逐渐回归四肢,
胸口残留的隐痛提醒着她药效的代颊,但那种久违的、充满力量的感觉,
让她嘴角勾起一抹释然的笑,她伸手抹去脸颊的汗渍
志保盯着天花板缓了许久,喉间腥甜稍稍淡去,
她摸到床头的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刺得她眯起眼——距离服药不过四十分钟,药效竟比预估的更快消退,
“成功了……”她低声呢喃,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
撑着床头借力起身时,双腿仍在不受控地轻颤。
浴室的冷光灯亮起,志保扯下浸透冷汗的睡衣,镜中人面色依旧苍白如纸,
锁骨处却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她拧开莲蓬头,刺骨的水流冲刷而下,
方才灼烧般的体温迅速冷却,指腹抚过掌心结痂的伤口,刺痛让她清醒地意识到:这场与时间赛跑的赌局,她暂时赢了。
换好干净的白色针织衫走下楼梯时,木质台阶在脚下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客厅的暖光漫过来,步美最先抬头,手里的蛋糕叉“当啷”一声落在瓷盘上:
“灰原同学,睡醒了吗?你好多了吗?”
“好多了。”志保声音有些沙哑伸手接住小兰递来的温水,
玻璃杯外壁的水珠沁得掌心发凉。她余光瞥见阿笠博士担忧的眼神,
对方正盯着她挽起的袖口——那里还残留着被自己掐出的淤青。
“好像确实比刚……”阿笠博士话到一半被小兰疑惑的目光打断,慌忙咳嗽两声掩饰,
“我是说,气色比刚才在实验室出来的时候好多了!”
小兰歪着头:“博士你在说什么?小哀不是一直在睡觉吗?”
志保抿了口温水,清甜的柠檬味冲淡口中的苦涩,
她勾起唇角,镜片后的目光掠过博士紧张的表情:“兰,博士的意思,
刚刚我没睡好,脸色有些苍白对吧?嗯,现在我睡好了。”
她放下水杯,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杯壁,“说起来,蛋糕还剩吗?突然有点饿。”
元太立刻举起几乎见底的蛋糕盒,奶油沾在嘴角:“只剩最后一块了!”
“那留给元太同学吧。”
志保看着少年侦探团争抢餐盘的模样,心底泛起陌生的暖意,
当柯南若有所思的目光扫过来时,
她转身走向厨房,白针织衫的衣角在身后轻轻晃动,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但发现厨房里没啥东西,
志保准备把蛋糕,拿给太元,刚要动手,因为她看到桌子上,多了一块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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