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我现在能让她见见我吗?”洛保捏着信纸的手指微微发颤,目光中满是关切。
陈晏梨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没好气地说:“放心,人家那个小丫头比你还安全,而且这是国内,不是洛杉矶,轮不到你操心!”说着,她又瞪了洛保一眼,“你啊你,先把自己的身体养好吧!”
洛保有些愧疚地笑了笑:“对不起,这次我确实冒险了,可我觉得这好像就是最好的办法。师兄和师姐他们不会过来骂我吧?中医部的明吴、宁夏、冯玲,还有神经部的毛利兰,工…我之前还跟他们说过……怕什么来什么
工藤新一刚想过来骂人
等等,工藤……这次我理亏”她咬了咬嘴唇,随即眼神又坚定起来,
“但我觉得我没做错!这是最好的办法,本来,我就没打算能活着回来。”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上了那位的车,之前打电话让你们看到的那个国际救援文件,也是他伪造的,
我知道不应该轻易相信他,但只有这样我才能弄清楚真相。如果信错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可我赌对了,还把人救了!他不过只是不想让我落入别人手中,
我只是利用了这一点。而且我这不是活着回来了吗?回到医院了吗?”
洛保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倔强:“我不想要国家插手,本来这就是我的事。就算他们抽到了我的血也没用,
我很清楚他们想要的是什么。这血也是我主动让抽的,但他们不可能得逞。除非把我解剖了做实验,否则别想得到重塑丸的秘密!放心,我知道我保证不了什么,因为下次遇到这种情况,我还是会擅自行动,这点我改不了。”
“而且我现在不是回国了吗?只要我在国内就是安全的。”洛保望向窗外,眼神中透着安心,“在国内,银面那些人没办法肆意妄为,他们只能在外国动手。所以不用太担心,我心里有数。这次,我赌赢了。”
她转过头,看向一直默默坐在床边的毛利兰,眼中满是心疼:“兰,跟我在一起一直担惊受怕吧?对不起,
可是我不想让你冒险,爱一个人不就是想陪伴在身边,把所有危险都挡掉吗?之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我不想让你涉险,你那么善良、那么美好,不该被这些黑暗的事情所困扰。”
毛利兰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她紧紧握住洛保的手:“志保,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失去你?你总是一个人把所有危险都揽在身上,可我也想保护你啊!我们是朋友,是彼此最重要的人,危险应该一起面对,而不是你独自承受。”
洛保轻轻擦拭着毛利兰的眼泪,微笑着说:“我知道,兰,
但有些事,我必须自己去做。不过以后,我会尽量不让你这么担心,我答应你。”
赤井秀一也点了点头:“不错,他们在国外虎视眈眈,我们不能掉以轻心。你好好养伤,其他的事情交给我们。”
“好不容易重塑的身体,没事,就是失血过多......我的那些身体器官应该没事吧?”洛保揪着被角,
眼神忐忑地扫过心电监护仪,“我可不想再损伤,更不想再重塑一次,现在根本没有重塑药了
”她试图坐起身,却因牵扯到腹部伤口而闷哼一声,又无力地跌回枕头里,“过几天我就出院回岗位工作。”
病房里瞬间陷入死寂,
毛利兰攥着苹果的手指关节发白,陈晏梨抄起病历本狠狠拍在床头柜上,
赵真于和赤井秀一对视一眼,同时别开脸——那眼神仿佛在说“这丫头又在说胡话”。
洛保看着大家如刀般的目光刺得缩了缩脖子,突然有一点害怕,她慢悠悠地缩进被子里,像只受惊的蜗牛,
须臾,闷声闷气的哼唱从被单下飘出来:“我刚刚啥都没说过~啥都没问过~”
在接下来的五天时间里,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般的折磨,
尽管周围的人对她表示出了一定程度的关心,但这种关心却显得有些虚无缥缈,让人难以捉摸。
有时候,她能感受到人们的善意和关注,但更多时候,她觉得自己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忽视,
这种感觉就像是她在一个热闹的人群中,却没有人真正注意到她的存在。
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被大家所关心,还是这只是一种表面的敷衍,
这种不确定性让她感到十分痛苦,她渴望得到真实而明确的关怀,而不是这种若有若无的态度。
清晨的阳光刚爬上窗台,陈晏梨就冷着脸冲进病房,伸手:“把手机拿来。”
“不是,你拿我手机,我晚上无聊咋办?”洛保死死护住口袋,“在病房盯着天花板想中医配方,我会疯的!”
“你还知道无聊?”陈晏梨冷笑,“在洛杉矶拿命冒险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今天?”她不由分说夺过手机,转身时马尾辫甩得笔直,“好好养伤,再敢偷偷联系外界,信不信我把你电脑也锁进保险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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