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房间,丁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视线聚焦后,她看见凌寒已经穿戴整齐坐在书桌前,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着。
想起前几次的"社死"经历,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
凌寒耳尖微动,听见身后窸窸窣窣的动静。
回头一看,只见自家姑娘正弓着腰,踮着脚尖鬼鬼祟祟地溜进洗手间,他忍不住轻笑出声,镜片后的眸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当丁浅洗漱完毕,顶着乱蓬蓬的头发从门边探出脑袋时,凌寒朝她伸出手:"浅浅,过来。"
晨光中,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领口微敞,隐约可见锁骨的线条。
金丝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整个人散发着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
丁浅一时看呆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今天没会议,"凌寒再次开口,声音温柔而坚定,"过来。"
"真的?"她半信半疑的问。
"嗯。"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丁浅欢快地朝他走去。
刚伸出手,就被他一把拉住,轻轻一带,整个人跌坐在他腿上。
凌寒的手臂自然地环住她的腰,将她稳稳固定在怀中。
突然,凌寒的目光落在她颈间那处泛红的咬痕上,指尖轻轻抚过,眉头瞬间拧紧:"疼不疼?"
声音里浸满心疼与自责,"明明昨天才跟兰姨说完不想伤害你,就又把你弄伤了..."
然而怀里的丁浅却完全没在听。
她双手环着他的脖颈,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瞧,一脸痴迷地喃喃道:"真好看,晃得我眼睛都花了..."
凌寒不禁失笑。
他在这边心疼得紧,她却压根没在听,反倒伸手好奇地拨弄起他的眼镜腿来。
他屈指在她额间轻轻一叩:"小没良心的,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她这才回过神来,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望向他:"在听呢。"
顿了顿,又一本正经道:"没事儿,咱有病,正视它,好好配合治疗。"
说着凑上前在他额头印下一个轻吻,顺势环住他的腰,"凌寒要快点好起来呀。"
他怔了怔,将人搂得更紧些,摇头轻笑:"好。傻姑娘。"
该怎么告诉她,自己只是在她面前越来越难以自持?哪里是什么病症。
罢了,就这样吧。
心头阴霾不知不觉散尽。
她总是这样,再沉重的事经她一说,都变得云淡风轻。
她忽然把脸埋在他颈窝,闷声嘟囔:"以前总说我是小狗,现在又咬又啃的,明明你才是。"
"是是是,我才是。"他好脾气地应着。
"那...不嫌弃我有病?"他故意逗她。
"全世界都不会有人嫌弃凌寒的!"丁浅猛地抬头,斩钉截铁地说完,又傻乎乎笑起来,"这么好的人,是我的。"
凌寒的目光突然变得幽深,他俯身凑近她纤细的脖颈,在那处还泛着红痕的肌肤上轻轻落下一吻。
湿润的唇瓣触碰到敏感处时,丁浅浑身一颤,喉间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轻软的"嗯"。
这声嘤咛像火星溅入油桶,瞬间点燃了凌寒。
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她柔软的发丝,扣住她的后脑,将这个吻不断加深。
唇齿间的力道渐渐失控,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更深的印记。
"凌...凌寒..."丁浅的声音染上几分慌乱,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他的衬衫前襟。
但此刻的凌少爷早已把理智抛到九霄云外。
他另一只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将人牢牢锁在怀中,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后:"叫我什么?"
凌寒的吻从脖颈一路蔓延,每个触碰都惹得丁浅轻颤不已。
原本整齐的衬衫早已皱得不成样子,镜片上也蒙了一层暧昧的雾气。
"少...少爷..."丁浅的声音带着哭腔,却让凌寒更加情动。
他摘下眼镜随手一扔,金属框架在床头柜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晚了..."他哑着嗓子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手掌抚上她滚烫的脸颊,"现在想逃也来不及了。"
凌寒把所有的克制都抛在了脑后,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望与占有。
等他回过神来,不由得暗骂自己,"又把持不住了..."他在心里无奈地叹息,指尖轻轻抚过她颈间的印记,动作轻柔得像在触碰易碎的珍宝。
丁浅早就把脸埋进他胸口,小声嘟囔:"太坏了..."
窗外,早起的鸟儿开始啼叫,新的一天开始了。
而凌寒知道,从今往后,他大概会越来越"把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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