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灼灼,当丁浅与凌寒十指相扣站在王麻子破败的院门前,两枚戒指在烈日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王麻子正蹲在门槛上吞云吐雾,抬头瞥见来人,烟头"啪"地砸在地上。
"好哇!"他猛地蹿起来,满脸横肉都在抖动,"臭娘们还敢回来?"沾着泥垢的指甲直戳丁浅面门,"看老子不扒了你的皮!"
丁浅本能地退了半步,后背立刻贴上凌寒温热的手掌。
他左手松开她的瞬间,右手已将她护到身后,行云流水般完成换位。
当王麻子张牙舞爪扑来时,凌寒抬腿就是一记狠踹——
"砰!"王麻子像破麻袋般倒飞出去,屁股重重砸在自家门槛上。
围观的村民发出惊呼,几个小孩从草垛后探出脑袋。
凌寒侧首,嘴唇几乎贴上丁浅的耳垂:"别怕。"声音很轻掌心却稳稳托着她的后腰。
丁浅仰头看他,阳光为凌寒的轮廓镀上金边。
她反手握住他青筋微凸的手背:"嗯。"这个字说得又轻又重,"有你在,我不怕。"
王麻子见围观村民越来越多,顿时来了精神,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叫:“大伙儿评评理啊!这不要脸的东西带着野男人回来打自家男人啦!还有没有天理王法啦?"
凌寒的手突然收紧,力道大得让丁浅微微整眉。
“城里的少爷也喜欢捡破鞋?”污言秽语不断从王麻子嘴里喷出,凌寒额角青筋暴起,正要上前----
"你真可怜。"丁浅突然轻笑出声。
凌寒猛地顿住脚步,低头看向怀里的人。
只见她脊梁挺得笔直,眼中闪烁着久违的锋芒。
"什么?"王麻子一时语塞。
"我说,”丁浅提高声调,字字如刀,"你真可怜,你又老又丑又穷,活到现在很不容易吧?到底是什么支撑你这个废物活着的?"
围观的村民发出窸窣的议论声。
王麻子脸色铁青:"贱人!你再高贵又怎么样?不也被老子压在身下过?”
“咔”的一声脆响,凌寒的指节捏得发白,眼中翻涌着骇人的风暴,却硬生生克制住了动作。
丁浅反而轻笑出声,眼神轻蔑地上下打量着王麻子:“怎么?专挑能夸大的说?“
她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所以才说你废物啊,人都被绑好送到床上了,你就只能亲上几口,还被一个手无寸铁的姑娘家揍晕绑成王八。”她故意拖长音调,"连强奸都未遂的废物。”
王麻子脸色铁青,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突然咧开一嘴黄牙狞笑:"你.……"他抹了把嘴角,"再能说会道,不还是被老子亲到了?又软又香的,啧啧,大学生就是不一样…”
丁浅却突然笑了,那笑意冷得像淬了冰:"可怜虫。"
她上前半步,凌寒的手依然稳稳护在她腰后,"要不是有人绑着我送来,就你这种货色--"目光轻蔑地扫过他向偻的身形,"怕是这辈子都碰不到女人吧?”
围观的村民发出窸窣的议论声。
王麻子涨红了脸要扑上来,被凌寒一个眼神钉在原地。
"亲了几口就得意了?"丁浅的声音陡然拔高,在烈日下像把出鞘的刀,"真当自己是大丈夫了?"她突然嗤笑出声,"可惜啊!"
这声嗤笑像记耳光,抽得王麻子浑身发抖,"你、不、中、用。"丁浅一字一顿,每个字都砸得尘土飞扬,"本来想告你强奸的.."她看着王麻子脸色由红转白,轻蔑的说,"可惜啊,只能告你个未遂。"
王麻子突然从地上爬起来,涨红着脸吼道:"什么强奸不强奸的!老子明媒正娶的媳妇,你爹亲口答应的婚事!"
丁浅冷笑一声,眼神锋利如刀:"我父亲?"
她一字一顿地说,"他算什么东西?哪条法律允许他卖女儿了?"
她向前逼近一步,凌寒的手稳稳护在她身后。
阳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完全笼罩住了佝偻的王麻子。
"就你?"丁浅上下扫视着他,目光中的轻蔑让王麻子不自觉地后退,"吃低保的废物,也配谈明媒正娶?"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像你这种劣等基因,就该断子绝孙。"
围观的村民一片哗然,有人倒吸冷气。
"要是能死在监狱里,"丁浅突然笑了,那笑容让王麻子毛骨悚然,"还算你的福气。"
她环顾四周破败的院落,"否则...等你哪天死在这狗窝里..."
她故意拖长声调,看着王麻子的脸色由红转青。
"尸体发臭了...才会被人发现吧?"
王麻子像条被踩中七寸的毒蛇,张着嘴"嗬嗬"喘气,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踉跄着后退,最后瘫坐在门槛上,额头上的冷汗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丁浅的声音像一把锋利的冰刀,在烈日下闪着寒光:"要不是我那个所谓的父亲,我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她环视四周的村民,"村里谁提起你,不是先说一句'啊,那个废物'?"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