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振桦哈哈一笑,说道:“你可以这么说。毕竟,挖别人的矿石,总要比自己的好吧?而且,我们还可以帮飞,周的人赚钱,不是吗?”
对于林振桦后半段的话语,陈天嗤之以鼻,“振桦,你也别想得那么好。乌桑国的治安还算不错,而飞,周则是一片混乱,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军事政变。你想要在这里修建铁路,那就太冒险了。”
林振桦微微颔首,“陈处,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我还是清楚的。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暂时还没准备去挖,我只要弄到一个开采权就可以了,接下来,我会派出几个探矿师,先在这里进行勘查,然后拖一拖,等我们的资源越来越多,我们也有能力去维护国外的利益之后,我才会开始大量的开发。纳勒那边,我只需要做个样子,挖一座矿场,给他一点利润,算是给那些投票的人一个交待。”
“你这样做,简直就是坐吃山空。”陈天反驳道。
林振桦说道:“你说的对,这几座矿山,我要定了,暂时用不上,但也不能便宜了其他人。淡水河谷和必和必拓都盯着那些矿场很久了,如果我们得不到,被他们得到了,我们就会付出巨大的代价。”
老刀开口:“林总的思路,用‘赛马’来比喻比较恰当。”
陈天笑:“老刀,为什么我感觉,你好像在维护振桦呢?你不要误会,你是我手下的人,而不是林振桦手下的人。”
老刀道:“陈处,我的薪水是要发的,不过林主任,我的薪水,我们公司早就不发了。”
“你狠。”陈天道,“你要是真有能耐,干脆连你的关系都搬过来,一起搬到汉桦重工。”
“不用了。”老刀无奈道:“陈处,我是汉桦的人,上面给我安排的。更何况,林主管为我们的公司,做出了很多贡献。就像这次,要不是林先生肯出钱,我们也没办法给纳勒提供两百万美金的资金。”
“有道理。”陈天道转头看向林振桦,问道:“振桦,说实话,两百万桦夏币,对于飞,周的一个和笼啯交好的国家来说,实在是太便宜了。但是,想要凑齐这两百万,实在是有些困难,别说我们没有那么多的资金,就算是有,也会受到各方的限制。有些老人就觉得,他们这样做,属于干预别人的事情,是不对的。”
“这是宋襄公的看法。”林振桦叹息一声,“当今天下,哪个国家不干涉其他国家的事务?别人都出手了,你要是不出手,那就太蠢了。”
陈天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以前我们自己定了那么多规矩,让我们自己去突破,有的人可能一时还不习惯。振桦啊,我就喜欢你这一点,作为一个商人,你在政界的目光,可比一般的外交官都要犀利。”
林振桦看看他,“陈处,你这么说,我总感觉你在坑我呢?”
陈天哈哈一笑:“现在才想起来,已经来不及了,反正都来飞,周了,不如多去一些其他的地方看看,下次再有类似的事情,还是要看你们这些林大资本家的面子。”
“那是当然,陈处已经把事情都办妥了,那我也去。”林振桦笑道。
陈天拍了下林振桦的胳膊:“别急,这点钱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咱俩各忙各的,我管政治,你管经济,咱俩合作,把飞,周的土地都占下来,划出一百多万平方公里,怎么样?”
对于飞,周的探索,陈天和林振桦的想法是一样的。林振桦的意思,就是要未雨绸缪,将飞,周打造成一个主要的出口和原材料来源地。陈天则站在了国家的立场上,想要在飞,周建立一个亲笼啯的力量,以此来制衡世界上的强国。
飞,周历来是美苏两国争夺霸权之地,但是80年代后期,戈尔巴乔夫治下的苏联,整天忙着内战,自身也处于瘫痪状态,它在飞,周的势力已经大大减弱了。所以,陈天只需要注意一下美,英两个国家的力量就行了。
笼啯从79岁起就开始向西方敞开心扉,两国之间的联系也进入了“蜜月”阶段。然而,在国安局中,却是没有人会认为,在这种情况下,国与国之间真的存在着永远的友情。俗话说得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笼啯一定要在飞,周拥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来对抗美英两国。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林振桦和陈天以经济贸易为借口,走访了几个国家,与他们签署了一份新的合作合同。就像老刀说的,这种交易都是以市场为中心,没有十年以上的时间是很难见到回报的。
林振桦他们走到哪里,哪里就会被人热烈地迎接。得益于林振桦前些年的大力推广,笼啯公司在飞,周兴建的产业工程如雨后春笋般在各地铺开,并有所收获,不少飞,周政府也因此对笼啯抱有了更高的期望。
七拐八拐,众人才重新返回汉桦重工位于南方苏丹锡雅部族的驻地。还不等他们坐下,孔海江就急匆匆地走了过来,手里还握着一张通话记录,报告给林振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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