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村的清晨像往常一样宁静。吴邪坐在院子里,正在整理前几天采集的药材。解雨臣在一旁的小桌前核对账本,时不时端起茶杯抿一口。距离他们上次受伤已经过去两周,两人的伤势都已痊愈,生活回归正轨。
"小哥和黑瞎子去镇上多久了?"吴邪将晒干的草药捆成小捆,随口问道。
解雨臣看了眼手表:"才两个小时。怎么,想你家那位了?"
吴邪耳尖微红:"谁想他了!就是问问。"
解雨臣轻笑一声,正要调侃,院门突然被敲响。一个穿着朴素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外,手里提着个竹篮,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容:"两位老板,要买山货吗?新鲜的菌子和药材,便宜卖了。"
吴邪起身去开门,解雨臣则警惕地打量着来人。雨村常有山民来卖特产,但这个人看着眼生。
"什么药材?"吴邪好奇地探头看篮子里的东西。
"七叶一枝花,铁皮石斛,都是好东西。"男人掀开篮子上盖的布,露出几株品相不错的草药,"我看两位像是懂行的,特意留了最好的。"
解雨臣眼睛一亮,走上前查看:"确实是好货。哪里采的?"
"后山深处,老崖那边。"男人搓着手,"走了两天才采到这些。两位老板要是全要了,我给个实惠价。"
吴邪和解雨臣对视一眼,这些正是他们需要的药材。解雨臣点点头:"进屋谈吧,我给你拿钱。"
男人连连道谢,跟着两人进了堂屋。吴邪给他倒了杯茶,男人接过后却没急着喝,而是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其实...我还有更珍贵的,不敢随身带。两位要是有兴趣,可以去我落脚的地方看看。"
"哦?什么宝贝?"解雨臣挑眉。
"百年灵芝,至少三斤重。"男人比划着,"成色极好,我老丈人传下来的。要不是儿子要结婚急着用钱,我才不舍得卖。"
吴邪有些心动,看向解雨臣。解雨臣沉思片刻:"你住哪儿?"
"就在村东头的老磨坊,临时租的。"男人说着,终于喝了口茶,"两位现在有空的话,我可以带路。"
解雨臣刚要答应,突然觉得头有些晕。他皱了皱眉,发现吴邪也在揉太阳穴。
"这茶..."解雨臣猛地站起,却踉跄了一下。
男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阴冷的眼神:"没想到吧,'花儿爷'也有中招的一天。"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给他们的茶下了药
吴邪想喊人,却发现舌头像打了结,发不出声音。他挣扎着想去摸口袋里的手机,却看到门外又进来两个彪形大汉。最后的意识里,是解雨臣倒下的身影和自己逐渐模糊的视线。
当张起灵和黑瞎子从镇上回来时,院子里异常安静。张起灵立刻察觉不对,手中的袋子掉在地上,快步冲进屋内。
"吴邪?"他的呼唤没有得到回应。
黑瞎子检查了各个房间:"花儿也不在。"
两人在堂屋发现了打翻的茶杯和散落一地的药材。张起灵蹲下,用手指蘸了点茶水闻了闻,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无味迷药。"这种迷药一般人是发现不了的。
黑瞎子捡起地上一个陌生的烟头:"有人来过。"
正当两人准备出去寻找时,胖子气喘吁吁地跑进院子:"不好了!村东头老刘说看见一辆面包车带走两个人,像是天真和花儿爷!"
张起灵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锐利,周身散发出骇人的杀气。黑瞎子也收起了平日的嬉皮笑脸,墨镜后的眼睛眯成一条线:"谁干的?"
"老刘说开车的是沙场的人。"胖子擦着汗,"会不会是那个赵铁柱?上次你们坏了他强占林地的事..."
张起灵已经冲出门去,黑瞎子紧随其后。胖子在后面喊:"等等我!我知道那沙场在哪儿!"
夕阳西下,废弃沙场的铁皮屋里,吴邪艰难地睁开眼睛。嘴里有股苦涩的味道。他发现自己双手被反绑在椅子上,脚踝也被牢牢固定。对面的解雨臣同样被绑着,已经醒了,正冷冷地看着站在他们面前的男人。
那是个四十多岁的壮汉,满脸横肉,脖子上挂着条小指粗的金链子——正是沙场老板赵铁柱。
"醒了?"赵铁柱咧嘴一笑,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两位贵人还记得我吗?"
解雨臣冷笑一声:"化成灰都认得。"
赵铁柱不以为意,踱步到吴邪面前:"上次多亏你们'主持公道',害我损失了几百万。这笔账,今天该算算了。"
吴邪试着动了动手腕,却发现浑身无力,连握拳都困难。他立刻明白,对方不仅用了迷药,还给他们喂了软筋散之类的药物。
"你想怎样?"吴邪强作镇定地问。
赵铁柱拍了拍手,一个小弟拿着摄像机走进来:"很简单。录个视频,承认你们诬陷我,然后签字画押。不然..."他抽出把匕首,在吴邪脸上比划,"这么漂亮的脸蛋,划几道口子多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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