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拿我当犯人来审讯了?我不禁心中有气,“历来天师府和警察局都有联系,警察局也有天师府的人,我把他送去有何不妥?而且何道人在当地涉及多条人命,同案的人也都是生人,我总不能私下处置吧?”
郭松仁问:“那何道人现在何处?”
我反问道:“他企图越狱,被狱警当场击毙。你是不是要说我害怕和何道人勾结的事暴露,让狱警杀人灭口?”
陈静阳问我:“死了?魂魄呢?”
我说:“我交给陆有恒了,何道人杀了他姐姐,我答应让他亲自报仇的。还有宋雨晴、潘小灵都是他害死的,我想让她们亲自报仇。”
陈静阳皱眉道:“他活着的时候你把他交给警察局还能说得过去,但他死后,你不把他交回天师府,私自处理有点不妥吧?”
我说:“这何道人是个死硬分子,根本什么也问不出来,而且让宋雨晴亲自报仇,是我早就答应她的。”
陈静阳说:“宋雨晴就是当初把你迷了的那幻鬼吗?她在哪儿,你叫她出来,我问她几句话。”
我说:“她不在这儿,陆有恒把她和潘小灵都带走了。”
“哈哈。”郭松仁干笑了两声,“当事人该死不该死的都死了,该跑不该跑的都跑了,还好意思说自己不是杀人灭口?”
我一拍桌子,“姓郭的,我没做亏心事,干嘛要杀人灭口?你说我杀人灭口,请问我的动机是什么?我知道你是觉得输给我舅舅丢了人,那就划出道道来,咱们比划一番,少特么在这儿给我阴阳怪气。”
郭松仁也怒了,“左无咎,不要仗着你是掌教儿子,就在这儿颐指气使。我告诉你,就是左掌教来了,犯了规矩我们也一样处置。”
我也怒了,“你少拿我父亲说事,你要有证据,就传我父亲来问话,该处置就处置。如果没有证据,就别放屁。再说了,从小到大,我这个身份除了让我多挨几次训,什么时候沾光了?”
郭松仁“哈”了一声,“说的好听,你若不是左掌教儿子,早把你关起来了,还轮得到你坐在这儿和我顶嘴?”
“啪。”陈静阳一拍桌子,“郭松仁你放肆,给我出去。”
郭松仁咬了咬牙,扭头走了出去。
陈静阳说:“贝贝,宋理宗头颅丢失一事,郭松仁挨了不少训,他心里有气,一时口不择言,你别见怪。”
我被你们冤枉,我也心里有气,我说:“陈伯伯,你们调查这事我能理解,可为什么会查到我头上?”
陈静阳说:“你知道张宗演天师把宋理宗的头颅放在天师府什么地方吗?”
我说:“我要知道,岂不真成了是我偷的了?”
陈静阳笑了笑,“张天师静室后面有个小房子,里面原来放的是一些杂物,前段时间收拾出来让兀突将军住了。这小房子下面有个地宫,里面就是镇压杨髨魂魄的地方。”
我一愣,“我小时候经常去这个地方玩,没有发现里面有地宫入口啊。而且这么重要的东西,干嘛放在这么不起眼的地方?”
陈静阳说:“这地方看似偏僻,但正对张天师的静室,一般没人敢去。周围的房子也都比它高,监视起来比较容易。而且这地方不起眼,一般人也想不到宋理宗头颅会藏在这种破地方。兀突将军来了后,张天师说这地方空着也没用,就让他住了进去。我们当时没多想,头颅丢失后,才明白张天师是想让兀突将军看守头颅,没想到最终还是丢了。”
我说:“兀突将军身手惊人,天师府没有人是他对手,怎么可能会有人从他手中偷走东西?”
陈静阳说:“兀突将军并不知道这下面有地宫,所以也并没有太过关注。而且当时兀突将军中了别人的暗算,躺在房中无法动弹,窃贼这才得逞的。”
还有人能暗算了飞僵?难道是杨髨已经逃脱了?我一下子站了起来,“兀突将军怎么样了?我要去看看他。”
“他现在没事,你坐下,一会再去看他。”陈静阳摆摆手,“我检查过他的身体,他脖子后面被人扎了一根银针,拔出来就好了。”
没事就好。我想了一会,“陈伯伯,我有几个问题,第一,窃贼是怎么知道宋理宗头颅放在那个小房间的?第二,他是怎么暗算兀突将军的,谁能有这个本事?第三,窃贼必然是邪宗的人,谁和邪宗有过联系,你完全可以查出来。符合这三个条件的人,才应该是嫌疑人吧?”
陈静阳说:“如果符合这三个条件的人只有你一个呢?”
我吃了一惊,“我充其量符合第三条,陈伯伯你这么说也太抬举我了吧?”
陈静阳说:“天师府没有人是兀突将军的对手,能暗算他的只有他的熟人,他在府里除了你和梦梦,和谁也不熟。而且有人见到过你独自到过兀突将军的房间。”
我说:“我是去找他聊过天,问了问他在天师府的情况,但凭我的能力,就算是熟人,也暗算不了他吧?那天他和我比试,天师府人都看见了,我在他手下连一招也走不了。更何况你刚才说他是脖子后面被人扎了一针,他的个头你也知道,我根本够不着他的脖子,难不成我是踩着凳子暗算他的?”
陈静阳“哈哈”笑了起来:“话是这么说,可是如果兀突将军知道你想干什么,故意配合你呢?我们把兀突将军救出来的时候,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一个字也不说,所以我们有理由怀疑他在给你打掩护。”
我说:“不行,我不能背这个锅,我要去问问他,陈伯伯你要是不放心,咱们就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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