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融咬牙切齿,满是不甘。
孟获倒吸一口凉气:“你的飞刀连铁盾都能穿透,世间怎会有这样的宝甲能挡住?”
山坡上再次陷入震惊。
“启禀大王,带来洞主与阿会喃洞主均已被曹晚所杀!”
“我军全面溃败!”
飞奔上山的部将忙牙长带着哭腔喊道。
孟获浑身一颤。
他看向山下,无数魏军正汹涌而至。
“王兄,大势已去,撤吧!”
孟优立即劝道。
孟获咬牙切齿,眼中闪烁着不甘。
“孟大王,胜败乃兵家常事,保存实力,及时撤退,我们仍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刘封也劝道。
孟获一咬牙,怒喝:“撤退,全军撤退!”
孟获带头下山,刘封紧随其后。
蛮汉联军土崩瓦解,朝南中方向撤退。
主将旗帜一撤,其他蛮军更是四散溃逃,如溃巢的蝼蚁般向西面逃窜。
夕阳西下时,杀声渐息。
此战,魏军完胜。
曹晚立于战场,看着漫山遍野的战利品。
魏字大旗在他身后飘扬。
“太子殿下,此战我军斩敌三万,另有万余蛮蜀士兵被俘,殿下请示如何处置?”
颜良飞奔上前禀报。
“全部处死,将人头堆成京观,震慑民心!”
曹晚冷酷下令。
哀嚎声再度响起。
蜀兵背离汉人,投靠刘封对抗大魏,该杀;蛮军为蛮夷,非我族类,更应杀无赦。
一万颗头颅被砍下,堆积成京观,震慑蜀中那些心怀异志之人。
屠杀结束后,曹晚大军稍作休整,次日继续南下,直指泸城。
此时,
孟获惨败,心神未定,连泸城都不敢进城,直接弃城南逃。
曹晚不费一兵一卒,便占领泸城,打开通往南中七郡的大门。
孟获一路南逃,曹晚紧追不舍。
不出十日,魏军接连攻克南广、朱提,长驱直入南中腹地,逼近孟获的老巢滇城。
孟获与刘封逃亡七百余里,最终在滇城驻扎。
聚集残兵,十万大军只剩不足五万。
一战之后,损失过半兵力,南蛮实力大损。大堂内沉默如水。
“我军折损过半,如今曹晚又领军逼近滇城!我南蛮已危如累卵,诸位还有何御敌之策?速速道来!”
孟获面色铁青,厉声质问。
刘封低头不语,马谡亦不敢多言。祝融虽愤懑满怀,却无计可施。唯独孟优,原本紧锁的眉头忽而舒展,嘴角泛起一抹自信的笑意。
“王兄勿忧,只需借助一支奇兵,定能击溃曹晚!”
孟优目光笃定,说出这三个字:
“藤甲军!”
十日后,滇城南。
孟获遥望远方,眼中透着期盼。
“来了,来了!”
孟优指向南面大道,激动地喊道。
孟获精神振奋,忙抬头眺望。
远处大道尽头,一支大军缓缓行来。
战旗蔽日,气势磅礴。
转瞬间,这支军队映入眼帘。
两万藤甲军,黑压压一路北进,威势惊人。
领头的蛮将,正是南蛮乌戈洞洞主兀突骨。
孟优的计策,是让孟获用厚礼邀请兀突骨率藤甲军前来助战。
孟获立刻派遣亲信携带重金赶赴永昌郡,终于说服了兀突骨。
“兀突骨,你总算到了!”
孟获笑容满面,迎接上前。
“孟大王,这曹晚真有这般厉害,竟让你陷入如此困境?”
兀突骨好奇询问。
孟获虽觉颜面尽失,却答道:“汉人狡猾,那曹晚更是诡诈无比,屡次中他计策,这才连连失利。”
“原来如此。”
兀突骨不以为然,冷笑道:“大王无需担忧,在我藤甲军面前,一切奸计皆成泡影。”
看他如此自信,孟获稍感安心。
此时,忙牙长疾步赶来,拱手禀报:“启禀大王,魏将黄忠率领两万先锋军,已距滇城十里!”
孟获神情骤变,眉宇间闪过一丝寒芒。
“速传号令,各部严守城池,无令不得擅动!”他疾声吩咐,满是戒备。
话音刚落,兀突骨昂然说道:“既已至此,岂可畏缩不出?若让魏人耻笑我南蛮无人,我愿率藤甲军北上,一举击溃来犯之敌。”
孟获目光微凝,慎重问道:“那黄忠是魏国名将,麾下尽是精锐,你真有把握?”
“在我藤甲军面前,一切皆虚妄。”兀突骨嗤之以鼻,反问,“大王莫非怀疑于我?”
“信!自然信!”孟获连声附和,“既如此,你即刻北上迎敌,本王坐镇滇城为你支撑。”
“大王只需静候佳音!”兀突骨豪言壮语,领军两万直取滇城外,未作停留便朝北进发,迎击魏军前锋。
待兀突骨离去,刘封低声谏言:“大王,此前几度败绩,皆因主动出击而起。难道还要让藤甲军再度对阵魏军?”
孟获冷笑回应:“无须忧虑,此军刀枪不入,此次失利者,定是那曹贼。”
见孟获笃定如斯,刘封也未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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